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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也不争执,他知道叔叔在和他闹着玩,笑嘻嘻的说道:“叔叔,这么长时间不见安安,安安他好不好?让我和他亲热亲热吧?不知道他胖了没有?”云霞在他身边,生活上有人照顾,其实安安是不用挂心的,但作为铁哥们,他还是要问一问,不然就不放心。叔叔说:“安安在西平干一年,只是吃一肚子穿一身,不是他的岳父,他就回不来了!”叔叔看到儒生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就知道儒生在外面混得不错,至少是挣钱了,忽然对儒生说了这么一句。
儒生觉得奇怪,问叔叔:“叔叔,怎么回事?”叔叔就回答:“唉,我不和你说了,让安安告诉你吧……忘了告诉你,安安还要回去,他的岳父说让他过去帮忙,大概就是这两天回去吧?”大概这会儿安安听出来是儒生的声音,“噌”的一声蹿出来,双手抱住儒生说:“儒生,可见到你了!我还以为这一次见不到你了呢!你爸没有告诉你,我去找过你吗?”安安这几天每天都要去看看儒生回来没有,他的爸爸早就告诉了他,不然他就不这样急着来找他。儒生也是非常高兴的说:“安安,我以为你找了老婆就把哥们忘了,不错不错,够哥们!”
两个人亲亲热热的走进屋里,儒生说:“安安,刚才我听叔叔说,你们没有挣到钱,怎么回事?”安安的脸色就不好看,对儒生说:“唉,别说了,让树荷给坑了!”安安天天在那里,竟然连树荷和张叔的事一点也不知道,儒生就有点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告诉安安,要注意树荷和张叔的不正常的关系。安安对儒生说:“儒生,你走了看来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不像我们在西平干一年却什么也得不到,这个树荷实在太黑了!”安安说着说着不禁愤恨起来:“张叔也就那种料,让干妹妹给迷住了!”
这些是儒生早就知道,所以他的脸上并没有多么吃惊的样子。但儒生不明白,这些人干一年也是有点钱了,树荷是怎么骗去的?安安说:“张叔真是鬼迷心窍,竟然听树荷的话,给他盖起一座四合院!也不知道树荷用的什么办法,张叔竟然愿意用我们的工资当本钱,包工包料给她盖房子,并说完工后一次付清。你想想,这是我们一年的工钱呢!”儒生在肚子里憋闷:这个张叔平常也不糊涂呀?怎么就这么混账?难道这个女人竟然会口吐莲花,把张叔说晕了?他真的不明白了!
儒生问:“后来呢?”虽然他能猜出来,最后树荷就翻脸不认帐,但他还是想问明白。安安说:“后来?还有后来吗?树荷的男人几乎没有在家里呆过,因为他上班,没有假期,所以就是回家一次也很少见到他。那一段时间树荷照顾的也不错,大家的心里还挺高兴,大部分的人也认为树荷已经在伙里呆了一年,不好意思坑我们吧?但就是最后一天,树荷对我们说:今天我有事,收工的时候你们用砖块把门塞起来,别让孝子踩了水泥地面,千万要塞结实!”
“树荷走了一天两天大家不着急,但是走的时间长了,大家就着急,纷纷问我姑夫什么时候给钱……”儒生就说一声“停”,安安不解的问:“怎么了?儒生?”他以为儒生有什么急事,就问儒生;儒生说:“怪不得刚才我就是觉得你说的不好听,现在我才听明白,你竟然没有叫张叔姑夫,也叫张叔,难道你就因为这不认你这个姑夫了”安安不小了,他不能不认这个姑夫,除非他的姑姑和张叔离婚。安安裂开嘴笑道:“嘿嘿,当时恨的我就是不想再叫他姑夫,便宜了他!”
“哦,原来是这样,你继续说吧。”儒生不再打断他,安安说:“还说什么呢?树荷这一次走就是十多天,我姑夫出去找她,找是找到了,但她说:找我干什么?我这一年工资还没有去跟你要钱,你还上这里来,告诉你,以后不许你来了,我们两清了!姑夫说树荷的丈夫对他说:你们不要来烦我,我们说给你了就给你了,不然你们能给我盖房子?说不清楚的事我们只是和树荷两嘴一说就算了,根本连个证据也没有,为此我们一起去找懂得的人准备打官司,回答却是无凭无据,难!”
“就这样吗?让树荷得了这个便宜?”儒生相当失望,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他的临庄,低头不见抬头见,见到这些人该有多伤心?这是一年的功劳呀!老百姓出门打工,就是拿着身子当地种,坑老百姓简直就是罪过!安安唉声叹气,对儒生说:“姑夫现在还在树荷家里,说是在和树荷讲道理,其实我算明白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不给我们钱;他看准了我们都是老实人,恐怕他要上十年也是没用,唉!”安安虽然对张叔有气,但他始终是安安的姑夫,他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儒生也只有叹气了。儒生说:“咱们不要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说别的吧。”
儒生的心里有太多的话,他想着大黑,想着二杆子,想着木兰,还想娟姐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儒生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但总不能一下子就都说出来;儒生说:“安安,大黑怎么样?他的老婆是不是也来这里了?”大黑对儒生的好,儒生不会忘记;如今,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面了,让他如何不像他们?这个他们,当然也包括二杆子。儒生记的上次回家时,大黑和二杆子刚结婚,还没有决定去哪里,不过儒生觉得他们会到西平去,因为大黑在这里非常熟悉,他在这里就没有人敢欺负他和二杆子。相反,大黑要是去了二杆子这里,她一个女流之辈,自然不能保护大黑,大黑就得要另打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