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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江南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和新月联系,对于他而言这半个月仿佛过了十多个世纪一般。
与新月失去联络的半个多月里谢江南先是跟了一旅行团去张家界旅游,然后又和一帮驴友去了鄂尔多斯,本想随着他们去沙漠里头探险的,可还是没有进去。新月发的短信和微博私信谢江南都看了,可他始终不知怎么回复,他还是无法理解新月去照顾林少川的做法,自己依然很受伤,爱情本来就是自私排他的,即便谢江南所面对的情敌如今已似油尽灯枯状态,可他依然宽容大度不起来。
谢江南在外头飘了一阵子之后回到省城参加影视频道的一档个人访谈,录制完节目之后赶上星光传媒举行一个公司成立十周年庆祝酒会,这两年星光传媒股票上市,而且效益不错,年初谢江南买下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如今他也是星光的鼓动之一。星光传媒的酒会十分隆重,公司旗下两岸三地的艺人悉数到场,还云集了商界及文学家的精英人。酒会上谢江南虽与一众好友把酒凌风,不过心中郁闷难以消散。
酒席之后便是舞会,很多女明星都邀请谢江南跳舞,可谢江南都以没心情仨字给拒绝了。
谢江南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喝闷酒,他一抬眼瞄见新月的好姐妹张佳琪还没舞伴,于是就放下酒杯起身朝她而去,“佳琪,我们跳支舞吧。”正在找舞伴的张佳琪见是谢江南主动邀请自己并不买账,“去去去,你的舞跳的那么烂,跟你跳没意思。”谢江南那叫一个伤自尊,“我就跟你跳一支。”张佳琪自然知道谢江南跟自己跳舞是假,诉苦是真,而自己也好借机劝他回到新月身边,“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那本姑娘就勉为其难跟你跳一支。”舒缓弥散的音乐里谢江南与张佳琪翩翩起舞,“我前天去东川看新月了,她现在瘦的都不成人样子了,一面的照顾林少川,一面照顾雪茹还得担心你,你小子真够可恨的可以和全世界联络就是不俩罗她,短信不回电话不接,你想咋地,真想离婚啊?”张佳琪言辞愤愤,她虽也不赞成新月回去照顾林少川,但也不愿看到谢江南这样折磨她。
谢江南淡淡的说我可从来没想过离婚,是她想跟我离的,还拿了结婚证要跟我去民政局。佳琪,如果你丈夫现在也回去照顾他前妻我想你也不可能安之若素吧,新月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有时候在想也许我真的没有她潜伏重要。
张佳琪狠狠踩了谢江南一脚,“你踩我干嘛?”
踩了一脚佳琪还觉得不解气接着踩了第二脚,用力大加上高跟鞋先跟坚硬疼的谢江南蹙眉,“你些江南好歹是个作家,比我们一般人看待情感更加透彻才是,女人说一万次分手未必真心,而男人一旦说出分手可真就绝情了,我也能理解新月这样做你会伤心可你不能怀疑她对你的爱,既然你这样不相信她我看干脆你们离了拉到。我去医院看林少川了他看上去非常不乐观,虽然做着化疗,不过在我看来也活不了多久,我有个亲戚也是得了胃癌晚期,做手术进行化疗,他的癌细胞并未扩散认真化疗了两年多,不过到了第三年头上就去了,我听新月说林少川的癌细胞已经开始扩散了,我看化疗他也未必能长久,雪茹还那么小,新月当然希望他能多活,这样雪茹就不会失去父爱,她只是照顾林少川又没有别的什么,你大度一点不行吗?你说你和一个命不久长的人计较有意思吗?就算你不能马上想开我拜托你别躲着新月了,给她发个短信打个电话,她需要你。”
经过张佳琪这番话谢江南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不过他还是有些纠结,无法真正的去撕坏。
尽管新月在林少川面前表现的非常自然,不过向来心细且了解她的林少川还是感觉出了不对劲,因而趁着新月睡着之后林少川悄悄拿出找出了她的手机,看到发件箱里新月发给谢江南五十多条短信,他没有细看不过已经从知道因为自己使得新月和谢江南的感情出现了危机,其实谢江南根本就不同意,其实——林少川此时难受极了,他想把新月彻底的还给谢江南,可没有勇气,因为她是自己的阳光,可如果继续把新月留在自己身边事毕会让她和谢江南的感情雪上加霜。
林少川正在犹豫的时候新月从睡梦中醒来,“少川”新月看到对方拿着自己的手机心顿时一沉,“月月,明天你就回去吧,大嫂和如画会照顾我。”林少川把手机还给新月后面色平静的说。
新月知道对方必然从短信里知道了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嘛我要照顾到你康复出院。”
林少川心疼的望着新月那疲惫且憔悴的脸,喃喃的说我舍不得你为我这样。
新月说你如果舍不得我这样就要自己快些好起来。你想想大哥得工作,大嫂虽是临时工可如果她天天在这里照顾你家里两位老人一定会疑心的,如画还得上学。
林少川叹了口气,手抱着头痛苦的说是我拖累了大家。
新月伸手温柔的楼主林少川的肩膀柔声安慰说你别这么想,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手机里的短信怕影响了我的生活,你不用担心,他已经想开了,过两天他就回来了。
林少川目光落在新月手上那颗晶莹若泪的泪晶钻戒上沉默了许久才说这枚戒指叫泪晶,是情人的眼泪化成的,他能送你这枚有特殊意义的戒指就能证明他对你的心意,他因为这件事情跟你生气我也能理解,如果换做是我我也未必那么大度。
“你怎么知道这枚戒指叫泪晶?”新月好奇的问,她记得林少川对珠宝没什么研究的。
林少川笑了笑,说;“在网上看到的,当年咱们结婚时我想买一枚泪晶钻戒给你的,不过就算两克拉的都得二十万,我买不起。你手上这枚少说也得四五十万。”
新月根本不知道这戒指这样贵,听到四五十万这个数字她直咧嘴,“这么贵,看来他把自己大部分家当都砸进去了,真不会过日子。我觉得我们恋爱时一起去云蒙山旅游你用草给我编的那枚草环和手链就挺好的。”
“你好记得?”林少川的眸光里闪着淡淡云雾,新月含笑点头。大约八年多前俩人恋爱时一起去爬云蒙山,林少川就用草编了一个戒指像模像样的跟新月求婚,然后帮她戴在枝头上,之后他又用各种草和花儿编了一个手链给新月,在山上他们第一次拥吻,纵然时光流转,可是当时那段甜蜜美好的记忆却永不退缩,当时只道是寻常,而今才道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