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1

“慕容沣，你都对孩子说什么了？”慕容沣探出头“我没有呀，是吧，云儿？”“嗯。”“妈咪，你到底想说什么？”夏雪儿也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解释，“没什么，妈咪就是饿了。”“哦，叔叔妈咪饿了你快点。”“知道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共进晚餐。

寒天夜是被刺眼的阳光照醒的，看到陌生的房间想起了昨夜。再看看小小的房间只有他一人，明显有人收拾过了，他的衣服整齐地放在一边，包括他的平角内裤。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房间早已没有了水灵的身影。似乎她从未来过，但昨夜，并不单单是酒精作祟，那种迷恋，那种熟悉，绝不会是偶然。他立刻穿上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打通了寒程的电话，“程儿，帮我查一下水灵失踪那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越详细越好。”“是。”“天，动用你的网，帮我查水灵越详细越好，查出来直接告诉我父亲。不用告诉我了。”

“知道了。”夏天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脑，十指开始飞舞，面部表情在变化着，不太好看。

“夜叔叔，水灵阿姨自小没有父亲，母女两相依为命，大概是在她十五岁，不足十六岁时，水婆婆突然得了一场大病。水灵阿姨就在这个时候失踪了，但水婆婆却得到了一个有钱人的资助，去了一个大医院，用最好的设备，最先进的仪器治疗着。水阿姨却失踪了，只查到她去了一座老帮主的别墅，同时当年还有另外九个女子也同样去了那里。具体就不知道了，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帮主封锁了消息，其他九个女子都死了，水阿姨却幸免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寒天夜听着夏天的声音，头越来越疼。原来是这样，那双与雪儿一样清亮的眸子，无比熟悉的气味，甚至是那具完美于自己契合的身体，都让他熟悉与喜爱，只是，自己可笑的以为那只是一种习惯，其实对雪儿才是习惯吧。

“还有，她……”从夏天清冷的语气中听到了犹豫，这让寒天夜有些慌乱。“有什么直说。”“她是程的生母。”寒天夜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但还是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知道了，先不要告诉寒程。”“是。”但夏天久久没有挂电话，“有事吗？”犹豫了许久“我妈咪……”“放心，我会给雪儿一个交代，而且她还是和八年前一样选择了慕容沣。那份DNA报告是假的吧，他是你们的生父。”不是疑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恩，他总算没有让我失望。”夏天长舒了一口气。

寒天夜却如何也轻松不起来，记忆的长河开起了一个闸门。对于一个从小生活在训练场上的孩子，几乎没有与外人接触过，那时的他，世界里只有格斗，只有斗争。一切并没有因为他是老大的儿子而有所宽待，反而更加严苛。

他的世界如一潭死水，没有一丝生机，甚至没有一点光亮。

直到他足够强大，父亲才让他接触这个世界。

但对于女人他的认知始终几乎为零。这让他很害怕与女子接触，父亲的教诲也一直在心间，女人只会成为阻碍你前进的绊脚石，甚至是你致命的弱点。但为了可笑的传承，他迎来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子。

黑夜中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女子的颤抖却看得分明。黑夜中那双不带一丝杂质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寒天夜。整个房间都有一冲让人迷醉的气息，寒天夜也未经人事，只是感到很难受，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一直发抖的丫头吞入肚内。但很快就被这种想法吓住了，“你在害怕？”“我我我没有。”“那为什么一直在发抖。”“我不舒服。”寒天夜如释重负“是吗？那你走吧。”女孩却始终未动，“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声音已经很沙哑，呼吸也越发的厚重。黑暗中看不到女孩的表情，但寒天夜已经失去了理智。

走到女孩身边，一把就抱了起来，女还显然有些害怕。不敢去碰触寒天夜那热的可怕的身体。

寒天夜失去了理智，在毫无意识的情形下，一遍一遍的冲刺着，本就健壮的身躯，再加上药物的驱使，让他变得更加强大，恍惚间记得她说灵儿，记的她拂过自己的脸，记得她无休止的泪水，如今竟如数打进了寒天夜的心底，这一刻，他才清晰地知道，她才是他的最爱。

只是那时她才只是一个小女孩，而自己……他努力回想着关于水灵的一切，似乎所有最原始的记忆都定格在那一夜。起初的确是药物驱使，让他失去理智，但后来他恢复了意识仍旧一遍遍的索取，或许那时候就被她稚嫩的身体所吸引了吧。她的颤栗，她的泪水，她的低吟，她的眼睛，更加清晰的浮现在了脑子里，再看看这个房间，似乎无处不是她的身影。她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曾给关心过，自私的的一心想要和雪儿在一起，又不愿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