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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这是天理循环,只要活在这个世间,任谁也摆脱不了。但胡一轩的情况有些奇怪,一来他的年纪虽然将近六十,有家底的人到了这个年段都注重一个养生,但凡进口之物都是格外谨慎,而且,平时经常锻炼,再加上每年还会定时的去医院来一个全身检查,如果真有什么隐藏的病症,早就查了个透彻。其次,就算胡一轩到了寿终,那又为何要死不死卧床受着折磨,甚至连专家会诊都没能诊断出一个结果来。
中邪,这倒是一个说法。不过,总得有个由头。
我说:“喧爷,你能说说这段时间胡爷日常吗?”
胡青国说:“倒是挺规律的,隔三岔五就和他认识的这些老朋友钓鱼喝茶玩牌……”
“那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又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
“这,这还真没有,如果有,我爸肯定会第一时间和我说。”
“那这中邪岂不是也说不过去?”
“不不不,我仔细的想了想,总觉得有这个可能。”他好像有一种隔墙有耳的意思,不单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还格外谨慎,拉着我走到另一个屋内,关上门说:“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怀疑,怀疑让我爸变成这样的人极有可能就是身边的人。”
我说:“已经有人选了?”
“就是我大哥。”
“怎么会是你大哥呢?”
“我们家里的情况,你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从小我就和我大哥不和,但我爸却非常偏爱我,甚至连聚宝斋这个招牌没有交给我大哥手上反而都交给了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如果我爸真的闭眼走了,我敢肯定我大哥一定会肆无忌惮的和我闹……还有,我大哥从外地刚回来第二天,我爸就出事了。这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只怪我找不到证据,要不然,我一定让他好看。”
“喧爷,你们的家事我就不参与了。不过,我以一个外人的立场来看,这事的可能性非常小。再怎么说胡爷可是你大哥的亲爸,血肉相连,他又怎么可能会干出这么混蛋的事来呢。”
“别看他外表斯斯文文,其实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你没和他打交道你不清楚,总之,我自己觉得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好好好,就算刚才你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那要不先让我去看看胡爷?”
“这正是我叫你来的原因,走。”
回到卧房,也不顾胡青文的冷眼,我径直走到了床边。胡一轩睁开眼睛无神的看了看我,又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啊啊哦哦的一句话也听不清楚。
“胡爷,你不要说话,不介意就让我看看。”
我从头到脚的替胡一轩检查了一遍,二遍……差不多十多分钟,见我依然没个结果,胡青文率先沉不住气冲着我吼了两句,嚷嚷着说我没那本事赶紧滚蛋。说心理话,在这一刻,我还真有的些偏向于刚才胡青国和我说的一切,但是,直到第三遍检查完后,我心静回到了正常。
胡青国说:“有结果了?”
我说:“还得再等等,喧爷你现在能不能将胡爷的生辰八字给我。”
胡青国说:“好。”
胡青文赶紧阻拦,说:“青国,爸的生辰八字是随便给的吗?”
“大哥,小齐是我好朋友,信得过。况且,爸也和他打过交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胡青国应付了他一句,紧接着就将胡一轩的生辰八字写给了我。
看着纸上胡一轩的生辰八字,我掐指一算,再根据胡一轩的面相,最后得出的判断。胡一轩的命宫偏暗,但还不至于陨落。也就是,胡一轩死不了,而且,还有好几年的活头。只不过,依他现在整体情况来看,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具空壳,身体干瘪,就好像突然之间加速了老化……
“致远哥哥,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一丝邪气。”
我正当准备将胡一轩生辰八字给烧掉,以免给胡青文落下话柄,突然听着白灵小声的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我脑子里好像闪过一个灵光。我赶紧返回床边,手指掐诀开了天眼,当天眼一开,我立刻能够看见有一团黑气笼罩着胡一轩,但他身体之内并没有什么邪祟。
胡青文又一次嚷嚷说道:“你这家伙到底有完没完,没那两把刷子赶紧滚蛋,别碍了大爷的眼。”
我收了法,看向胡青文和胡青国说道:“胡爷这是邪气入体,精气流失,致使左右双肩阳火微弱,如果长时间这么拖下去,胡爷的命宫会受到影响,也就是胡爷迟早会被拖垮,受尽折磨而死。”
胡青国脸色顿时一变,目露凶光看向胡青文说:“是你干的?”
“啪。”
胡青文甩手就给了胡青国一个巴掌,说道:“你脑子被驴踢了?他说啥你就信,就算信,你怎么能够怀疑到我头上,他可是我爸,我盼着他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害他?”
胡青国有些吃憋,正准备发怒,我赶紧说:“喧爷,你信我,这事还来得及,到时候具体是啥情况,可能也能够找得到蛛丝马迹。”
白灵说:“对呀,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救你们爸呀,你们这吵吵没完没了,你们爸他也不会好过来呀。”
胡青文看了看我和白灵,最后又将视线完全锁定在我身上,说:“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哪里蹦出来的神仙,如果你让我知道有半句骗我,就算有这小子护着你,我定要让你好看。当然,如果你说的是实话,而且能够将我爸治好,你放心,钱少不了你的。”
“我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知道就好。”
胡青国将我拉到一边,说:“小齐,既然问题你找到了,那接下来你赶紧施法之类的。”
“放心吧,我这就将胡爷身上的邪气驱走,再调养一段时间,他就能恢复如初。”
“那就太好了。”
我赶紧从斜挎的黄布包里掏出笔符朱砂,写了一道符箓,化了一碗符水,喂给胡一轩喝下。做完之后,又赶紧拿了一枚铜钱让胡一轩含在嘴里,配合我一套驱邪法咒,将邪气摄入铜钱内。二十来分钟后,我将铜钱从胡一轩嘴里拿了出来,丢到清水碗里,清水立刻变黑。
胡青文见我弄了这一套,像那么回事,半信半疑问:“行了吗?”
我说:“胡爷身上的邪气我已经清了,按理说现在应该没多大问题,只需要好生调养几日,相信一定能够恢复如初。”
胡青国上前拍了拍我肩膀说:“我就知道请你来一定能行,这次多谢你了,救了我爸一命。”
“喧爷,这都是应该的,小事一桩,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在我将胡一轩身体内的邪气驱除,胡一轩苍老的面容像回当返照似有了一点红光,也就是我刚才那么一折腾,表面上看来的确是有效。但正当我准备带着东西离开,胡青文把我给叫了下来。
“你小子给我等等。”
“你这是还有啥吩咐?”
“吩咐倒谈不上,我也不知道刚才你是不是胡弄我们,毕竟这事关系到我爸的性命,要知道,我们跑了那么多家大医院都治不好,仅凭你刚才三五几下就能治好,说实话,我是不信的。”
“那你的意思?”
“等我爸真的好了你再走吧。”
“你,你是想把我扣下来?”
“没错。”
陈青和付洪山赶紧说:“大胡爷,小齐兄弟完全信得过的,这根本没必要。”
“我说有必要就有必要。”胡青文有意的看了看胡青国一眼,旋即又说:“现在我爸是这个样子,这个胡家我说了算,再说了,我的出发点都是为我爸好。你们两个记住了,如果在没有我的同意之下,把他给放走了,哼哼,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实话,我对于胡青文这种反应还真的有些猝不及防,但我正看向胡青国示意他替我说什么的时候,胡青国也是一脸无奈,并且,向我说:“小齐,反正你们店子里有小江,你就暂时在我们家呆一两天。事后,我再向你赔罪。”
“这,那行吧。”
我有些愤怒,心里有些不痛快。我分明是按照最正确的办法替胡一轩清除了身上的邪气,依他原本的身体底子,只要精心调养,要不了几天时间胡一轩就能够完全康复。但没有想到胡青文竟然以这样的理由把我扣了下来,从这一刻起,我真的有些反感胡青文这个人,或许果真与胡青国说的没什么两样。胡青国这个人虽然长得斯斯文文,但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一旦惹怒了这个家伙,六亲不认。
退出胡一轩的房间,我们现在是彻底被限制了自由,当然,并不是被绑着锁着,总之,在胡青文没有发话之前,付洪山他们根本不敢让我擅自离开胡宅。
付洪山他们安慰了我几句,我想了想,反正好吃好住,差不到哪去,心里这股闷气这才消了不少。随后,我给江一龙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具体情况,闲着也挺无聊,就和付洪山他们玩起扑克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