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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原边境的城防队直截了当的拒绝了赵御他们的入境要求,
这让北疆边境的城防队十分愤怒,
但此刻,萧玉风拉住了他们:
“别急,我家家主大人,自有办法。”
听得吵闹的赵御亲自下车,他缓步来到东原边境城防队的队长面前,
只一抬手,一展印书便落在了队长的手里。
“这是?”东原城防队队长打开印书一看,
还未读完,那队长的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这,这实在抱歉!”
“我们不知您是姬家大少爷的贵客!”
“快快,放行放行!”
东原城防队员们面面相觑,这队长不是说好了吗?
北疆来客,都要狠狠敲一笔,甭管他是什么达官贵人,
这赵家听说蛮有钱的,队长不是不知道啊?怎么这就放人了?
那队长难掩脸上的尴尬,他叫嚷着喊道:
“你们看什么看?这是咱们东原姬家,姬斋大少爷的贵客!”
一听姬斋的名字,东原城防队员们便明白了:
姬斋,那可是东原第一大家族,姬家的大少爷!
听说姬斋在北疆已成了一宗之主,听说姬斋跟北王的关系都不一般,
这赵家的家主,看起来貌不惊人,没想到竟然是姬大少爷的贵客?
一旁的萧玉风看出了他们的疑虑,他走向前去,缓缓而道:
“我家家主赵御,不仅是姬斋的贵客,”
“更是姬斋的恩人,我想这封印书上说的很清楚了。”
一听恩人,城防队员们一脸惊讶的看着赵御,
就这小子,能成东原第一大家族,下一辈家主姬斋的恩人?
不可能吧?
那城防队长此时脸色已经挂不住了,他干脆直接吼道: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还不,还不快快给姬家的贵客开门!”
“谁要是得罪了北疆赵家,要是掉了脑袋,可别怪我没跟你们说清楚!”
众人在惊讶和好奇的目光中送别了赵御的马车,
赵御走后,东原城防队长悄声问对面北疆的队长:
“你们北疆,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厉害的家族?”
“我听说你们北疆换王了,那离赦现在去哪了?”
北疆队长轻笑一声说道:
“离赦去哪了?离赦见阎王去了呗!”
“刚才给你印书的男人,就是杀掉离赦的人。”
东原队长听罢,浑身一抖,他冷汗都被吓出来了:
“杀了离赦?就是那个武法修为达到伐气境的男人?”
他回头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口中喃喃自语道:
“不知道我们东原的惊涛骇浪,能否镇得住这个男人了!”
赵御的马车走的不快,路边的景色,从之前跃云山境的花开叶展,繁木茂盛的山境之景,
渐渐变成了泥石堆叠,坑土斑迹的荒凉之面,
“家主,这东原以荒丘敝洞居多,这里沙化严重,不像是北疆,依仗跃云山境化山为疆。”
“东原之境,贫瘠而辽阔,以前我曾随我家长辈来过这里。”
萧玉风说,这东原黄土埋沙,大风一吹,无论是镇村还是城市,能几天几夜见不得日月之芒,
也正因如此,东原武修的实力,在五大境地之中,算得上是强手之位,
这里的武修以苦伐为荣,东原没有闵阳这样的商娱大城,人为了活着,要么拼着生,要么冤着死。
“玉风,那悲谷之地,可是在我们的正前方?”赵御侧语一问,
“不错,咱们若是沿着这条泥路一直往前走,便能够.....”
萧玉风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地面轰塌的震动声,
连马带车都陷入了一处大坑之中!
赵御和萧玉风武法在身,他们并未受伤,而拉车的马夫和马,则是在这突如其来的塌陷中摔伤了身子。
“哎呦,哎呦......”
萧玉风上前搀扶起马夫,马夫看着这周围的大坑,埋怨的说:
“哎,这路怎么说塌就塌了呢?”
赵御听得马夫的抱怨,他微微一笑:
“这路,自然不是说塌就塌的。”
“很明显,这是有人刻意为之。”
赵御话音刚落,那大坑外面便出现十几处身影,
那些人的穿着打扮,像极了当年三刀子的土匪模样,
那其中一人持刀而立,他拿着刀对着坑内的赵御等人说道:
“识相的,拿钱,”
“不识相的,拿命!”
在众位土匪的欢呼声中,赵御微微摇了摇头,饶有兴趣的说道:
“这位匪爷说的好,识相的拿钱,不识相的拿命。”
“那么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一句,”
“各位,你们的山寨,可是离此处不远?”
为首的山匪头子哈哈大笑:
“你这瘦弱的小小书生,怎么?还想来大爷的宅子休息不行?”
“也好也好,只要你肯拿出五百锦石,我可以让你参观参观我的寨子。”
赵御眉头微佻,畅言而道:
“也就是说,你们的寨子里这里不远了。”
“好吧,那我就劳神去一趟好了。”
话音未落,赵御身形幻若一道黑影,那众匪来不及惊呼,便在一刹之间
每个人的勃颈处,都留下了一道细若发丝,却深堪颈骨之内的剑痕!
瞬间,众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脖颈之处喷涌出大量血液,
那为首的土匪头子看着兄弟们的死状,还未等惊讶,
只觉自己的手筋之处,有一丝凉意,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筋已被人挑断!
那握着刀的手早已张开,难以再握紧,这山匪头子已成废人!
“我有眼不识高宗,望高宗赎罪,赎罪啊!”
血流成河的土地上,那刚才还在趾高气昂说话的山匪头子,
此刻已是涕流满面,跪在赵御面前,使劲的磕头认罪。
“起来吧,带我去你的寨子里看看。”
萧玉风牵着受伤的马儿,驮着马夫跟随赵御,他们几人在山匪头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隐藏在土丘之后的山匪寨子。
赵御从远观望,那寨子破败不堪,想当初收伏三刀子时,那寨子的模样,
是面前这个破败如土窑的小地方,十倍之大仍有富余。
刚近寨门,那守卫的两名年岁已大的匪人看到寨主的模样,不仅惊叹道:
“大寨王,您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那山匪头子见到兄弟,不禁再次啼哭起来,这山匪的啼哭引来了寨子里的众人,
赵御看到,这寨内已经没有年轻的山匪了,剩下的除了几位女子,便是瘦的可怕的孩童和老孺。
在山匪头子“绘声绘色”的哭诉声中,大家知道赵御的可怕之处。
旋即,在山匪头子的带领下,寨内余下众人纷纷跪地磕头,请求面前这位年轻高宗的原谅。
“诸位,我家家主稍释惩戒,若是尔等愿意归顺,我家家主愿意不计前嫌。”
萧玉风心中得念赵御的意思,便站出来代表赵御说道:
“我们是北疆过来办事的旅人,今日不打不相识,我这里有100锦石,”
“如果各位愿意归顺我家主,这100锦石,便是见面之礼。”
萧玉风言语之中颇为客气,但山匪头子自是明白,这几人来头确实不小。
“这位少主子,我是这里的头头,您若不嫌弃,就叫我大辉好了!”
“我做这山匪头子做了三年,吃过亏也赚过便宜,今日在您主家这里,真是吃了赔本亏了。”
“我认,我认,我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宗,若是高宗宽宏大量,我可带族人为高宗效命!”
山匪大辉句句诚恳,赵御从旁点了点头,便从聚纳宝袋之中掏出100锦石,
代由萧玉风,交到了山匪大辉的手中。
这大辉见到100锦石,脸色立马就变了,他似乎忘了兄弟们的惨死,也忘了自己被挑断手筋的痛苦,
他赶忙拿着这100锦石,交给身后两个中年男女手中,嘱咐他们赶紧去买点肉食回来!
给了钱,也认了主,这群山匪的看待赵御等人的气氛,瞬间就缓和了不少。
寨子里虽然穷困,但大辉还是找到草药,来医治马夫和马的伤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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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傍晚,那两名男女带着肉食米面回了寨子,赵御看到,寨子的众人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
看来,这些人食不果腹的日子,已经很久很久了。
有了食物,炊烟灶火便在这山寨之中升腾起来,大家围坐在一旁,
那大辉再次叩谢赵御赏赐的锦石,并示意寨子里两名年轻的女孩靠着赵御而坐。
不过,萧玉风从旁拦了下来:
“我家主人,不喜此事。”
饭菜很快被端上餐台,赵御和萧玉风他们那份格外丰盛,而寨中余下的老弱病残,
也在这得来不易的油水大餐之中,吃的个个笑意盎然。
“大辉,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酒足饭饱之后,萧玉风主动坐在山匪大辉的对面问道:
“你这山匪,怎么做的如此惨淡?我看你们是不是很久都没吃顿饱饭了?”
大辉看了看萧玉风,又看了看远处的赵御,他黯然而道:
“玉风兄弟,不瞒你说,我们在东原做山匪,那是一道压一道!”
萧玉风有些不解:
“何为一道压一道?”
大辉告诉萧玉风,他们在的地方,是东原之境的西边,离东原主地还有相当长的距离,
这里附近最大的城市,叫碑岩城,而悲谷所在的地方,就在碑岩城的东面。
“碑岩城城主叫陆昏,此人原本是我们这最大的山匪头子,”
“那陆昏不知是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讨到这个城主的位置,这一做城主不要紧。”
“整个碑岩城区域,就像是一个大山寨一样,”
“在陆昏的纵容下,强势的山匪抢劫弱势的山匪,而弱势的山匪,才去抢来往的旅人。”
萧玉风听得大辉一番话,饶有兴趣的说道:
“你们这碑岩城主的做法,倒是有些大鱼吃小鱼的意思。”
大辉向萧玉风诉苦道,自己的寨子就是小鱼中的小鱼,打劫别人的次数还没有被人打劫的次数多。
可如果不当这山匪,碑岩城中的生意都被那陆昏的亲眷包揽,自家在这里土生土长,要说抛弃这片土地,这大辉可着实做不到。
“不怕玉风兄弟笑话,我大辉虽是匪类,但守土不离的气节,多少还是有点的。”
大辉越说越欢,就在他想继续说说自家寨子里的趣事时,
远处,有几处亮光,由远至近,步伐极快!
到了近处,大辉的脸上瞬间阴沉了下来,
来人之中,一身高两米的壮汉朝着大辉走了过来:
“呦,大辉这是寻着大买卖了吧?”
“我都在市场上看到了,你家的两条老仆买了不少好吃的,”
“大辉啊,咱们还是老规矩,你1,我9,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