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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兜男子此时别赵御说的羞愤难当,他痛苦的跪在地上,
不住的在嘴边念叨着痛苦的恨意,
赵御走到男子的面前,质问一语:
“说吧,许家宅地在哪?”
“我不是你们许家的敌人,我是你们许家的恩人。”
“我就是赵御。”
插兜男子一听赵御二字,突然浑身一抖,
他抬起头,看着赵御负手而立,面色淡然的样子。
“您,您真是赵公子?”
赵御淡然一笑,眉宇间一股浩然之气外显于情:
“你觉得我的身手,像不像赵公子呢?”
插兜男子赶忙给赵御连磕两个响头,羞愧一般的说道:
“小的狗眼不是高宗驾到!”
“小的是许家护卫,诨名许老六,您叫我小六就行了!”
赵御点了点头,简单说明了他的用意,
许老六惭愧的说道:
“赵公子,小六不知是您驾到,我只听小姐说,您身边只有一位仆役。”
“我看你们浩浩荡荡前来许宅,原以为是什么山匪来袭,因为您手下那些人的穿着实在是....”
赵御摆了摆手说道:
“不怪你误会,他们原是山匪,后得我点化,现在算是我的家仆了。”
许老六这下才明白,原来这赵家公子能以一人之力点化山匪,
看来小姐之前的说赵家公子世无双的说法,确实有几分可信之处。
许老六和赵御来到大辉他们的营地,一番交流过后,可谓不打不相识。
许老六损失十只暴虎,而大辉损失几位兄弟,
二人相互之间虽说心底有隔,但赵御在此,谁都不敢说个不字。
就这样,在许老六的代领下,一行人在夜色之下,来到了许家的宅地所在。
许家宅地,原来藏在一处地穴之中,这地穴乃是半人工半天然构造,
大辉看到这如同地宫一般的许家宅地,他不禁问道:
“六哥,我小时候曾和家人来过你们许家,我记得当时许家是在地面修建啊?”
许老六微微一叹:
“这些年许家式微,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如今的许家为了避世,所以便修建了这半地下的宅地。”
大辉本想问问究竟出了什么事,话刚要出口,便被一旁的青目拍住肩膀。
青目朝他微微摇头,大辉便明白了意思。
许老六带着众人来到许家宅地的大门前,驻守大门的四名武卫之中的一人走了过来:
“六爷,你这是?”
许老六说明这些人的身份,又将赵御引荐给对方。
对方一听,肃然而立,还吩咐身边的人也站过来,
他们朝着赵御深深鞠了一躬,
“许家恩公驾临,我等恭奉恩公入宅!”
大辉和身后的山匪们,看着许家的人对赵御如此客气,
心中不禁对赵御这个人的威望,再次肯定了几分。
许宅大门打开,众人随着许老六进入许家宅地。
这许家宅地确实很大,面积虽大,但似乎少有家役。
赵御看得许家宅地的模样,多有破败之景,
这许家宅地的面积,比闵阳赵家的宅地大出个三倍有余,
但人丁之数,恐怕还不到赵家的三分之一。
因为许家宅地是半地下设计,那用以照明的火把在路旁端立,
十只火把,也就点亮了两三把而已,而许多建好的房室,尘灰积厚,可见多年不曾住人。
这种破败的景象,一直延展到了许家正室的门前。
“赵公子,你真的来了!”
说话声,正是许世盈许大小姐,他看着赵御前来,便兴冲冲的跑了过去。
“怎么,你还带了这么多人?”
在许老六的介绍下,许世盈把之前发生的事情了解了一遍。
“小盈姑娘,”赵御缓缓而道:
“这些山匪归顺与我,一半是畏惧我的实力,另一半也是为了生计。”
“不管如何,这是一股力量,我赵某不打算长居东原,所以这也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
“虽说这只队伍里老弱病残却有几人,但大多数都只是吃不饱饭的弱瘦之人。”
“我相信若是你们许家训导有方,他们会成为你们许家崛起的一份力量。”
赵御说罢,那身后的青目则悄然上前,手中递给许世盈一个锦绣小袋:
“这袋子里面有两千锦石,算是我第二份见面礼,至于其中用途,我相信你们自有安排。”
许世盈面对赵御的两份大礼,她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才好。
如今破败的许家,第一缺人,第二缺钱。
赵御一来,把人和钱全带来了。
“赵公子,我真是不知道该......”
许世盈话说一半,却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我说是何人在此处栝燥,原来是传说中的赵御赵公子呀!”
话里藏讽,一中年女子扭着大胯来到了赵御的面前:
“呦,这白净的小脸儿,这挺直的小腰板,”
“要是我们家世盈不说,我还以为这是个唱剧的糟把式呢!”
把赵御当做是唱戏的,这让许世盈脸上显出一丝愠怒:
“二娘,这可是咱们许家的恩人,希望您话里留德。”
这二娘一听,刚要口喷脏语,便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青目抓住手腕:
“我赵家家主像是唱戏的?”
“那你,又像是什么呢?”
许二娘刚要开口大骂,他的嘴巴像是不听使唤一般说道:
“我,我就像个没人要的烂货!”
身后的大辉和许老六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一笑,众人也都跟着乐呵着徐二娘的“自我评价”。
赵御在一旁并未理会,他当然知道,是青目兽龙运起迷惑之术让这泼妇出了丑。
许世盈也多少看出了赵御身旁之人的厉害,
毕竟,能一手之下,灭杀鬼面帮三位当家的高宗,身边有奇人异士也不为过!
“小盈姑娘,我可以看看你的父亲吗?”
赵御说罢,许世盈点了点头,
“赵公子,在您见我父亲之前,我想让您先见一个人。”
“就是您之前救得的浒世友,也是我们许家的宗族外亲,
“浒家的最后一人。”
赵御安排青目和大辉等人在外面修正一番,自己跟随许世盈来到许家宅地的旁侧,
这里是许家的客房,许世盈说,浒世友就在最里面那间住着。
“世友先生听得我许家的近况,唏嘘不已,在鬼面帮那事结束之后,他便随我们回到许家。”
“来了许家之后,他帮助我们盘算物资,规划许家以后可以经营的生计,”
“世友先生的商才甚高,来了许家不久,就解决了一些许家迫在眉睫的经营问题。”
赵御想到初见浒世友时,便听得他人评价,说浒世友是浒家的头脑。
“世友先生说了,如果赵公子来了,一定要先见他一面,再引荐父亲。”
许世盈说着,便有些忧郁的告诉赵御:
“虽然识魄宝珠稳住了我父亲的情况,但我总是觉得,父亲命不久矣。”
赵御从旁一听,并没有直接安慰许世盈,他知道男人最好的安慰,
不是来自于嘴口之言,而是行决之责。
“赵公子,世友先生在里面等着您,我就在外面候着。”
赵御推开房门,只见一身着素衣的男子坐在客桌面前,
客桌虽破,但被擦的一尘不染,桌上两杯清茶微满,一烛映火照亮了不大的房间。
“赵家主,你终于来了。”
赵御在浒世友面前坐了下来,
“找我何事?”
浒世友举杯一泯,放下清茶的他淡淡而道:
“赵家主,我们长话短说,想必你来之前的路上,见识了许家的卫兽,暴虎了吧?”
赵御点了点头,但并未说话。
“许家的暴虎,据我所知还有几只,而如今许家衰败,不仅是因为经营不善,更是因为这个家族有一个十分特别的诅咒。”
浒世友轻咳了一声,他有些伤感的说道:
“这也是我们浒家的诅咒,便是家主早殒,不败不堪。”
浒世友告诉赵御,当初浒家分了一部分人成立了许家,在外人眼里是家族不和,
其实是浒家对于这个诅咒,想到了一个解决的方法,就是家族分流,让浒世家族的血统能传承下去。
浒世友说,浒家早年兴盛,人人都知是因为浒家的镖运出名,没有人敢惹浒家的商货。
实际上,是最初的浒家家主得了暴虎的初幼,培植繁衍,才有了后来浒家“背后的力量”。
暴虎乃是神兽之后,得其血脉,必有代价,这代价,便是诅咒浒家世代家族早殒。
“我是浒家末系之人,我之所以会被那离烈抓住,便是因为我早知世山大哥终究会成为离赦之仆,所以我想延续浒家最后的血脉,这才冒险来到东原之境。”
“命运流转,没想到我的妻室子女家仆都没了,如今我孑然一身,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帮助许家这条族脉延续下去。”
“浒世友,”赵御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是说长话短说吗?何时切入重点?”
浒世友被赵御这一说,脸色微红的说道:
“赵家主真是不好意思,你我也算是故人,虽然是敌人,但我这心里多少有些想要倾诉之意。”
浒世友端坐于钱,他认真的对赵御说道:
“我想彻底断了这个诅咒,但想要解除诅咒,必须要切断跟暴虎的契约。”
“切断契约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暴虎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