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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章 混个小兵儿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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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其在这跟大家问个好,不知道文章写得怎样,点击率啥的惨不忍睹,不过还是要谢谢一直以来默默支持我的读者,小其在这里跪了,谢谢亲们!

橙藩因为烈山无殇的参政,慕名而来的江湖文人贤士络绎不绝,都快挤破了统领府的门槛,扣西两人趁着这样的态势便进谏,开始招兵买马。烈山无殇起初以为这俩小儿也就能逗着开心开心罢了,没想到眼光挺独到,一针见血。现在战事不断,就橙藩现在的空壳子,再不注入新鲜血液,破亡无可厚非。

东方回这回算是干了点儿好事儿。这烈山无殇参政,本来就是人心惶惶的事,他却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就墨城一捷,就是论事,竟说服了天下之人。让天下人不再相信二十一年前的异象是凶兆,而烈山无殇本是橙藩的救世主,只因为了不让别的藩邦动了邪念,才将之藏起来,保护起来。

记得东方回当时那慷慨激昂的演讲,唾沫满天飞,说得那些个老东西们个个潸然泪下,老百姓更是奉烈山无殇为他们的活佛,每天必然一拜。要是烈山无殇知道,肯定会“好好的感谢感谢”东方回的,他本人都不知道的东西,竟被一个外人说得天花乱坠,要是他真能成橙藩的救世主,那还好说,万一要失败了,橙藩灭亡,那他岂不是欺骗天下的罪人?该死的臭老头,说话也没个分寸,那不是将他往刀剑儿上推么,他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不干也得干了。

墨城自烈山无殇来后,便成了传说的存在,这里也因为烈山无殇的缘故,变得异常热闹。来自四方八地的能人志士,纷纷涌进墨城,等待烈山无殇的召见。他们个个跃跃欲试,摩拳擦掌,都希望在接下来的战事中一展拳脚,为橙藩争气,为祖上添光,更为自己得名得利。

只是,至始至终,烈山无殇都没有召见任何一个人,每天派人送去吃食,便不管不问。这些能人志士,还不如新招的士兵,不仅受人白眼,还要整天焦急的等待。运气好了,还能有机会显露头角,运气不好,便被人彻底的遗弃在角落。

那些人中,因此,有的灰头丧气便打哪来就回哪去,有的不甘心,也应征入伍,只要是能人志士,在哪都能显露光芒,何况当兵还能上阵杀敌,何其快哉。还有极少数的几人,仍旧每天等着吃闲饭,但是,他们个个不仅毫不焦躁,还很悠闲的品茶谈笑,好像于他们,天下事都跟他们毫无关系。是以,众人对他们的谈论愈加的恶劣,满大街的人都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混吃混喝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能人志士,敢欺骗到二殿下身边,看来是嫌命太长了。

只是统领府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浣花辰自跟占布纹打架之后,便整天无聊的一个人到处乱逛,身上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伤,两个小胳膊小腿儿的人打架,能厉害到哪里,更不用说什么大伤痛。

无聊啊,浣花辰坐在湖边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趴在树干上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躺在摇椅上感叹。无聊啊,浣花辰走在大街上感叹。他四下望去,都是拥挤的人群,一个个歪瓜裂枣,都没个养眼的。早知道,还是待在花月身边好,最起码还能看个美人儿饱饱眼福。

突然前方吵闹了起来,人们也纷纷的聚集起来,浣花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去。他还以为什么事呢,又是招兵的事。这扣西两人也真够奇怪的,现在军队缺人,就得大量的招入人马,他们却偏偏弄个一日三百,多一个不行,少一个更不行。这又不是搞什么大促销,还得弄个业绩什么的,干嘛这么费事。

同样的榜文,同样的内容,浣花辰看得眼睛都起茧了,他刚想转身,却听见有人说话了。

“哥,我决定了,我要当兵,我要替爹娘报仇。”“狗儿,说什么呢,你还没成年,军队不要,哥去,爹娘叔亲的仇哥一并报了。”“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你在家好好的种地,来年收成好,还能给军队送些粮食,爹娘在天有灵,一定会替我们高兴的。。。。。”

不是浣花辰想偷听,只是爹娘两个字眼太深入他的心,却又那么的陌生。仇,对啊,他一直想要的报仇,为什么他会忘了,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痛,只是想到就那样让人难以呼吸。是因为还不知道谁是仇人么?就如这两个小哥,因为爹娘的死去,所以参兵,其实连敌人具体是谁都不清楚。那自己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敌人,又在哪里。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留在烈山无殇身边,是真的不行么?情与仇,自己又该怎样选择?

可是,不是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么?父母之仇未报,又怎能独自拥有快乐?

退出人群,浣花辰重新装上那副无害无伤无泪的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让人看出他的心事,他还有事情没有完成,不能就这样离开。

千里这几天异常的安分,虽然不是他突然转性,但因为自那次擅自去战丑,珩磨便要求他必须留在他的视线内,乖乖的呆在了统领府内。今天亦是如此。

吃过早饭,千里便回了屋,他坐在桌前,悠闲的喝着茶,享受的看珩磨井井有条的收拾屋子,他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一个大胡子大个子,却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像他这样的大少爷,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里,疼在心里,哪会干这样的粗活。

不过像现在这样,却是他最想要的。

“喂,大胡子,听人说,花辰那小子前两天跟绿藩来的姓占的打起来了,当时场面很混乱,连二殿下都没拉住,不过奇怪的是后来两人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搀扶着回屋了。”千里试探性的问道,他知道,在他出现之前,珩磨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浣花辰。他之所以这样说,是想看看珩磨的反应。

“依花辰那性子,肯定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他定是在里边搞什么鬼了。”浣花辰的性子,珩磨摸了个遍,知道他是别人给他一刀,他便杀人全家的主,就这个,他也没少吃苦头。

“呵~~~~”千里拉长了声音,怪里怪气的看着珩磨,撅着嘴带着满屋子的醋意,“看不出你这么了解他。”

“我。。。”珩磨一抬头便看见千里那撅的老高的嘴,他笑了笑,将手中的抹布扔在一张空椅上,便径步朝千里走去。

“大胡子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千里被珩磨扛在了肩头,他不停的拍打着身下厚实的肩膀,却还是无法改变事实,眼看着珩磨朝着里屋的大床走去,他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心跳更是加速运转。

珩磨将千里放在床上,两手支在千里脸侧,顺势压了上去。“你说我干什么?还有,你在吃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珩磨很喜欢这样逗着身下的人玩,他很喜欢看他脸红的样子,很喜欢看他手足无措的表情。

“本少爷,本少爷哪。。哪有。你让开,压着少爷我了。”千里不安的扭了扭身体,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相互摩擦,两人突然像被电击一样,气温立马飙到一百度。

珩磨没想到千里会来这招,自己本来就有意的避开敏感处,可是这样的挑逗,就像是邀请一样,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分明的,他感觉到了腹部的火热和喉咙的干燥口渴。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溢对彼此的喜欢和渴望。千里无力的抓起珩磨的衣襟,温热的气息吐纳在珩磨脸上,迷离的眼神快要将两人推到巫山云端。两座火山在下一秒就要爆发。

“里儿,我。。。”充满爱意的呼唤,想要他,他想要他,从心灵深处,他渴望着身下的这个人的一切成为他的所有,他要用一生去弥补,去疼惜,去爱抚。

还没等珩磨说完,一双温热的唇便覆上了他的唇。千里主动的亲吻住了珩磨,他一直在等,等珩磨忘掉以前,忘掉所有,来接受自己。现在他终于得到了他的心,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幸福。

千里吻上珩磨的唇,络腮胡子扎在脸上痒痒的,但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给人飘渺却又真实的幻想。他轻轻的抚上珩磨的脸,从指间,他能感觉到那每一根胡须上跳动的呼吸,那么美妙,就像它主人的心跳一样,让人迷醉。

得到了千里的允许,珩磨大胆了起来,他吻过千里的唇,吻过千里的脸,又吻向那白皙的脖颈。千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快感,酥酥麻麻,让人全身提不起劲,却又像吸麻药一样,让人上瘾,不要逃离,想要继续深入。

不知在何时,珩磨已经解开了千里的腰带,他的手慢慢的将千里的上衣褪去,嫩白的双肩luo露在空中,充满致命的诱惑,静静的躺在那里,随着呼吸起伏。珩磨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千里突然低鸣了一声。可就是这声音,让珩磨突然变得更加的兴奋,以致他的动作也开始狂热了起来,粗鲁了起来。

千里只感觉到全身上下,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而珩磨的胡须像是引路人一般,每过一处,都是蚂蚁聚集的交点,刺激着每个神经。他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任由珩磨为所欲为。眼看珩磨已经吻到了他的肚脐,那丝滑的衣衫已经滑落腰际。

这时,来了个不和谐的声音。千里好要诅咒他下辈子出生没屁yan,竟偷窥人享乐H。

“哟,两位,来跟你们商量个事儿。啊,那个,你们不用停,继续就是,我说完就走。”浣花辰其实早就来了,只是看两人这么动情,又不好意思打扰,可是他又有很急的事,情不得已他只好开口说话了。

千里想一刀宰了浣花辰,他以为这是菜市啊,没打声招呼就进来了,进来了不说,还其乐融融的偷窥他们H,偷窥他们H不仅不脸红,还正儿八经的给说事儿,扰了人家心情还好意思叫人家继续。这样的场面,谁还敢继续?!

“我想当兵,你们俩陪我一块儿去呗。既然两位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答应了,好了,我说完了,你们继续。”千里眼角直抽搐,什么嘛,这根本不是征求别人意见该有的礼貌,而且那根本就不算征求意见,根本就是强人所难,自个儿说自话,别人没得插嘴的机会。

浣花辰话说完了,却还蹲在原地不走,而珩磨跟千里也定在了原地,两人着实被浣花辰吓得不轻啊。是呐,谁能想到,人生第一次H就被别人给偷窥了,不,应该是正大光明的被人给看了,不找个地洞钻进去都对不起爹娘。

“臭小子,你怎么还不走,想让本少爷拿刀子送你走么?”

“啊哈哈,那个,我没那个意思,那不,人生总有第一次,我在琢磨着你小子最近怎么这么老实,敢情是被大叔给欺负了啊。”

“本少爷有没有被欺负不是你说了算,你赶紧给我走啊!”他俩的热情全被浣花辰给破坏了。

“哈哈,别激动,别激动,我也是来找点经验,那你们先继续,改天我在找你们商谈。”浣花辰这回终于走了,珩磨和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两人很无奈的相视一笑,这绝佳的氛围都被浣花辰那厮给破坏了,还叫他们怎么继续。是以,珩磨给千里穿好衣服,又抱着亲了一口,然后出了里屋。

也不知道是浣花辰脸皮厚还是千里脸皮厚,反正两人再次见面的时候谁也没尴尬。脸不红气不馁的照旧有说有笑,根本当没发生什么一样。

浣花辰将自己参军的打算告诉了千里和珩磨,还没等两人犹豫,他一棒子定锤,“我已经给你们俩报了名”扔出这句话就飞也似的逃走了,他分明已经看见了千里脸上的怒火,再不逃那就是傻子了。

浣花辰几人混进军队,也是背着烈山无殇,逼迫颇颜干的。当时浣花辰是这样说的。只要伪造个身份让他们参军,他就不将颇颜偷看扣西luo体的事儿告诉扣西,否则他就会将这件事昭告天下,说他颇颜是个娘们儿唧唧的南风之士,让他祖上蒙羞失德。

颇颜倒不是怕浣花辰怎么说,他行的正坐得直,几句诽谤之语又能耐他何。只是,当时在瓦里,东方回那老头就千叮嘱万嘱咐,弄死都不能得罪浣花辰,即便自己名利双毁,只要能保住命,就任他折腾。

当时他还不以为然,可自从跟葛步群一战后,他知道了浣花辰在烈山无殇心中的地位。东方回的话,字字暗含禅机,他看得比任何人都远。

所以,浣花辰很顺利的进了军队,被编制在了前锋队。行军打仗,除了粮草先行外,冲锋在最前方的便是前锋队。前锋,不仅要查探前方的敌情,还要第一时间通知后方部队做好战斗准备。不仅需要灵活的反应,更是需要果断的判断力。在整个战斗中,前锋就是前进和战斗的灵魂,所以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不仅要有誓死的效忠,还要有死的觉悟,任何胆小怕事者,在这里都将不复存在。

墨城的前锋,是军队改革后的强中强,个个精忠英武,以一敌百。可自从浣花辰几个厮加入后,情况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那种毁天灭地的变化,任谁看了都想吐血三升。

所以,属下不成器,领导要努力。听到这样的消息后,烈山无殇找到当事人谈话了。

浣花辰低头站在议事厅(也就是墨城统领府的军事商议大厅)中央,烈山无殇这次看也没看他,自顾自吸吸呼的喝着上好的柳叶青(一种茶)。千里那娇小的身体挡在珩磨面前,生怕烈山无殇来个突然降罪,他双眼怒视,好像只要烈山无殇一开口,他便来个玉石俱焚。

只是,三杯清茶下肚,烈山无殇还是没开口。千里急了,是死是活,好歹你也放个屁啊,这样干瞪眼儿看着着急,不是要人命么。他承认,跟着浣花辰是干了些人神共愤的事情,可罪魁祸首当前,怎么滴也轮不到帮凶身上啊。

“二殿下,是死是活您好歹也给个说法,让我们这样看着您喝茶,我们也口渴啊。”烈山无殇没作声,依旧埋头喝茶,那袅袅茶香气,打着滚儿的往人鼻里钻,让人忍不住的要深吸几口气。

“殿下,当兵的事是我出的主意,不关他们俩的事,求殿下放过他们。”烈山无殇没想到珩磨会率先认罪,他抬眼看了看三人。其实他气的不是三人背着他当兵的事,也不是他们将军队弄得乱气八糟的事,他气的是浣花辰自始至终都将自己当个外人。

“哎呀,你说什么呢。”千里一把将珩磨拉到身后,“二殿下,今儿我把话说明白了,要杀要刮,都不关大胡子的事,你想怎么都行,只求你不要为难他。”

“千里,这件事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我。。。”“你什么啊你,本少爷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说道最后,千里跟珩磨争抢着领罪,谁都不愿让步。

因为不想让对方受到伤害,所以选择自己承担。

浣花辰皱着眉看着烈山无殇那悠闲的等着看好戏的模样,突然他弯起了嘴角。每当想到了什么坏点子的时候,他都有这样的表情。一股冷风飘过,烈山无殇哆嗦的打了个寒颤。

千里疑惑的看着浣花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笑得出来,难道是脑子被烈山无殇吓出病来了?疑惑的眼神忽而又转成同情,烈山无殇那厮,喝个茶都是个祸害啊。

浣花辰由先前的默不作声突然变得异常的热情,他主动的走到了烈山无殇身边,双手拿下烈山无殇手中的茶杯,楚楚可怜的将柔弱的身子倚向烈山无殇。烈山无殇本来就毫无防备,被浣花辰扑了个满怀,一股淡淡的荷叶香气扑鼻而来,此刻,他有些陶醉的深深的嗅了嗅。

浣花辰见烈山无殇完全没了防备的意思,他邪邪的笑了起来。双手搭在烈山无殇的肩上,柔软的臀部轻轻地压在了烈山无殇的大腿上。在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烈山无殇全身的肌肉收缩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是以,一口暖气吹过,扬起几丝黑发,浣花辰在烈山无殇的耳边妩媚的说道:“无殇,你放的屁,好臭哦~”

众人瞬间石化,憋红的脸差点爆笑出来,还以为浣花辰会说什么露骨的情话呢,没想到给烈山无殇来了个下突袭,成心让他难堪。

只是我们的烈山无殇殿下,不是被浣花辰的话给吓懵了,而是被他的柔媚吓呆了,现在他已经完全沉醉在浣花辰的柔情中无法自拔,除了浣花辰的声音,他根本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嘈杂。

他,沦陷了,彻底的被浣花辰征服了,即使是个明显的恶作剧,他也甘愿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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