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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有人相信药是花树研制的,这点他自己也明白。
经过一番交淡,莫非放弃对花树使用记忆清除仪,他想明白很多东西,这不是有效方法,走的时候特别叮嘱花树保持联系,实在推脱不了就说出实情。
这次医院之行让莫非知道一些事,但是对吴全贵的话仍一头雾水,连带花树对他又多了一层认识,显得更神秘,两人行为越来越像地下工作者,搞得莫非好尴尬。
从医院回来,莫非第一时间拿出大哥大直奔渡水镇后山,必须联系上林一凡,这么久没联系,中间肯定有问题。
难道他忘了?还是联系不上自己?救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不了了之?
莫非边爬边忍不住咒诅该死的通讯信号,先是气愤通讯公司没有秘书服务,后来想到有秘书服务也没卵用,反正没信号,大哥大现在就是个摆设。
等莫非爬上山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没有恨天陪伴,莫非心里不是滋味。
时间已近入冬,山上风大,莫非明显感受到凉意,好在是阴天,山上干燥,信号不受影响,很快接通林一凡电话。
林一凡用的也是大哥大,莫非发现对面传来的电流声也一样。
“喂,那位?”
莫非听到一个阳刚清脆的声音。
不会吧,这厮不是林一凡?难道打错了?
莫非记得当初见面时林一凡说话阴不阴阳不阳的,如果不是嘴上那撮喧子差点以为林一凡是变性人了,而且语气没这么高昂。
“你好,我是莫非。”
“莫非?”
“嗯。”
“莫非,真的是你吗?”
“是啊,你是林经理吗?”
“林经理?我是林一凡。”
我呸,莫非忍住朝地上吐口血。
“林一凡同志,我知道是你。”
“哈哈哈,习惯别人叫我林一凡了,你叫林经理我还没想起是谁。”
噗,莫非又一口血喷出。
“莫非,我的天呐,总算听到你声音了。”
“什么意思?你一直没给我回电话。”
“什么啊,我天天打你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我都快疯了。”
林一凡在对面大声尖叫,像受了天大委屈。
莫非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林一凡,先是声音不像,然后连说话风格也不像,忍不住跟着叫了一声:
“啊!”
“啊什么啊?你在干嘛?电话一直打不通。”
“不好意思,乡下没信号,大哥大一直锁柜子里头。”
“啊?你疯了吗?让我买药一直打不通电话,急死我了。”
“有吗?你不是活得好好的,真急了怎么不到渡水镇找我。”
“我去那找你呀?渡水镇……”
“别说那些没用的,反正你急是假的。”
“不是……,刚开始是急,后来……没急了……”
“为什么?”
“想到你肯定不需要药了呗。”
“这……,还真是。”
“我说得对吧。”
林一凡在对面得意洋洋,仿佛立了大功,莫非无言以对。
莫非没理睬这厮,现在关键不是这个问题,他需要卖药人的信息。
“算你有理,我问你个事。”
“说。”
见莫非不捧自己臭脚,林一凡像霜打的茄子,失去说话的激情,声音又变变回原来阴柔风格,这样反而让莫非习惯许多。
“后来我让你再去买,你去了吗?”
“去了。”
“买到吗?”
“没有。”
“为什么?”
“你不问我还真觉得奇怪,卖药给我的人不见了。”
“啊,你不是托朋友买的吗?找过你朋友吗?”
“找过,没消息。”
“还记得在那买的药吗?医院?药店?”
“都不是,是通过朋友联系的。”
“你朋友是什么人?医生?还是卖药的?”
“都不是。”
“???”
“他也是通过朋友联系卖药人的。”
“……”
说到这里莫非基本断定卖药的人找不到了,问下去没任何意义。
看来对方真是有预谋的,自己当初的怀疑是对的,只是他和渡仙岭的黑衣人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一个集团的两个不同分支?想到这莫非脑海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假设渡仙岭黑衣人是一分支,专门负责在渡仙岭偷采含核辐射的矿物,然后利用矿物制造核物质;另一分支开发治疗核辐射的药物,两厢结合在某个地区或国家、甚至世界发动核讹诈,以谋求不可告人的利益。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组织在下一盘大棋,说来说去自己都是棋盘上的一个棋子,和之前的想法一个道理。
自己在棋盘上是个什么角色?车?兵?马?炮?最可能的是炮灰。
什么时候?为什么?自己就成了炮灰?
越往下想莫非越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在这盘棋上的身份简直是量身度做的,为什么?背后有神算子?算准我会出现?算准我会有一系列受对方控制的行动?
可能吗?这是天方夜谈吗?
莫非像个傻子一样握着电话。
“莫非。”
“嗯。”
可能是莫非长时间没说话,林一凡忍不住在电话里叫他,莫非机械式的应了一声,林一凡似乎意识到不对,突然大问一声:
“怎么?药有问题?”
突然的高分贝音把莫非惊了一跳,脑中所想全部崩碎。
“没有。”
莫非声音很平静,他从混乱的思想中勉强平复好心情。这种想法也基于对林一凡一种戒备心理。他想到很多种可能,谁都得小心应付。
莫非突然感到疲惫和孤独,这种感觉好像通过电波传到林一凡那边,让他也察觉到一丝异样:
“莫非,是不是出事了?”
林一凡的问题让莫非感觉他很敏感,这种判断缘于他的声音,不阴不阳,很正常,很平静。
莫非捕捉到一丝古怪,瞬间发挥出以前练就的心理本领,自然而然调整好状态,轻声问道:
“出事?出什么事?”
“哦?没事就好。”
林一凡马上作出回应,有些不自然,不经易间中间停了一刹那,很小的一刹那。
虽然只是很微小的、可以忽略的一个间隔,但莫非像恢复了穿越前的敏锐性,这是长期隐密工作锻练的本能反应,他听出林一凡语气中的不寻常。
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问?他想问什么?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