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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合回老宅的日子里,严飞也没心思待在实验室,天天往景泽的住处跑,三个臭皮匠每天抓耳挠腮,试图从零碎的线索中拼出整个事件的真相。
“你说没有找到颜如玉的出笼记录?她去了哪你不知道?”景川问,他能拉拢严飞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有这个假设,结果还证明不了。
严飞摇摇头:“实验室出笼一直是由夏总的贴身秘书负责,我们不能插手,我从几个人那打探了,都没找到相关资料。”
难怪以前自己困在中间楼层时夏合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当时费了多少工夫,景川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和严飞说:“太多偶然就是必然。你妹妹被姓吴的医生接走,敲57号实验室的负责人就是吴双林,还有57、58这就不多说了。你再想想,当时你对接你妹妹的人有印象么?”
严飞沉默片刻,“孙老头不让我看,说看了就不会有人要我妹妹了,我只好贴着墙仔细听,那人声音有点沙哑,说话含糊不清,我还以为是个老爷爷呢。”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景泽说:“吴双林,他嗓子不好。”
严飞心里纠结着,他没办法让自己马上相信,一相信就意味着他亲妹妹不仅进行过残酷的实验,现在还在一个变态的人身边,情感上他很难接受。但不相信又忍不住,多年求而不得的消息摆在眼前,诱惑太大了。
景泽见谈论进入死局,小声地提示:“颜如玉这条路不通的话,要不要从吴双林和夏天堑的关系上入手?”
对啊,一语惊醒梦中人,景川一拍大腿,这两人才是问题的根源,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建立如此诡异的实验室?解开这个迷,颜如玉的身世自然就清楚了。
这种消息打探不适合三个行动不便的人,景川又得借助外部力量了。常总的人情已经用过一次,和中间楼层救他的恩情抵消了,他不好意思再找了。想来想去,只好把钟童拉了出来,以以往在实验室对他的照顾,应该还能抵上几次。
在这方面,景川是个极其死板的老古董,不到万一,不欠人钱,也不欠人情。
只是电话一打完景川就有点后悔了,这钟童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果不其然,一个小时后,钟童就盛装打扮冲了进来,一眼看到景川,就跟狗见到骨头一样,扑上去一顿啃。
“别,别,别,”景川为难地推开他,“好了,好了,有话好好看说。”
景泽:......
严飞:......
“景哥,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上次你说要再找我,我是天天等日日等,都要等死了。”钟童被迫从景川身上下来,眼睛却还黏在他的身上。
景泽:!什么情况这是?
严飞:!没想到你是这种狼心狗肺之人,我一定要让少爷看到你的真面目。
见围观全程的景泽和严飞面部表情丰富,景川赶紧捂住嘴巴咳了两声,指着钟童向大家介绍道:“这是钟童,我原来的朋友。”
“室友。”钟童一脸无辜地补充道。
景泽:!以前也没听过说你有室友啊。
严飞:!你到底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景川无语,神他妈室友,赶紧指着景泽向钟童介绍,“这是......”
“不许说,”钟童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走到景泽面前仔细看了几眼:“圆脸,眉毛粗重,眼角稍往下,显得稳重,鼻子高挺,还有唇珠,我猜你是景哥的弟弟。”
景泽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一个普通的科研工作者,哪受过这番赤裸裸的评价,而且对方说得还都是好话,完全无视他秃了的头,干瘪的脸颊和没有血色的皮肤。
严飞一把把景泽拉到身后,他十分确定极其肯定地讨厌这个人。
钟童挑挑眉,不以为意,直接迎上了严飞的目光,片刻后,狐疑地问:“我是不是见过你?”
景川见他越扯越远了,赶紧打断他:“过来吧你,这是我一远房表弟,姓严,你上哪见过。”
钟童还是很奇怪,又盯着严飞看了几眼,喃喃道:“真的在哪见过,我认人很厉害,要不然怎么在这行吃饭。”
景川朝严飞使了个颜色,严飞只好往后避了一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给他制定训练计划的,估计等把屋顶给掀了。
钟童想了会还真没想起来也就放弃了,又跟爪鱼一样的粘着景川:“景哥,你出来多久了,快跟我说说,怎么现在才联系我呢?等得我好苦。”
景泽和严飞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觉得自己头顶上的光更亮了。
景川见钟童说得越来越不靠谱了,赶紧打住:“这不是见上了吗?上次实在是跑不开,跟我说说你出来后的事情吧?”
一听要说自己,钟童兴致达到顶峰,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突突往外冒:“我出笼就让家人把我赎出去了。在实验室天天被人打得嗷嗷叫,出去才知道自己的本事,太过瘾了。”
景川笑道:“你干什么了?”
“首先我反省了一下自己有眼不识朱的问题,把所有跟我有过关系的,上过床的,骗过我钱的都叫到了一起,让他们还钱,你知道我不缺钱,但我得出口气啊。”钟童跟说书的一样,把自己的故事讲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景泽和严飞都忍不住坐好听了起来。
“当然他们不肯啊,他们平日欺负我,骗我,以为我从牢里出来是托了我老子的关系,不仅不还钱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钱了,还得问我借,否则就让我再进去,我呸!”
景川含笑不语,递给他一杯水。
钟童接过来一口闷了:“亏他们个个长得人模狗样,却是这么不要脸的人,我以前真是眼瞎了。我就说不还可以,一万一拳,让我打。”
“你不知道,当时他们那表情是多么不可思议,还有人干脆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说笑屁笑,一会有你们哭的时候。然后有个贱人站出来了,他是个健身教练,主动勾搭过我,骗我上床后又骗了我几十万,跑了。”
“他喜滋滋站起来,特别贱地说,打,朝我胸口打,一千一拳都行。嘿,他肯定以为我还是以前那没用的样子,被他弄狠点还会哭。”
“咳咳。”景川适时制止了他,他弟还在场呢!
景泽和严飞:开车了怎么办?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