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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有斗志呢,景川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原来的拼搏也好,拼命也罢,都不叫有斗志,大多是客观情况下的无奈之举。不拼,死了怎么办?死了,景泽怎么办?不调查,夏合怎么办?都是外界因素推着他走,和现在的主观能动性完全不一样。
沙漠里,60度地表温度下,景川光着胳膊,长腿长脚地往夏合的太阳伞下奔跑,等到了人跟前,一收脚做了个标准的敬礼姿势,满脸堆满了渴望,就差留哈喇子了,他眼睛亮晶晶地说:“夏合,这次怎么样?”说完稍微弯腰,又侧过脸指着自己的脸颊。
躺在沙滩椅上的夏合微微一笑,稍微起身往前凑,嘴唇快碰到景川的脸颊时,马上收回,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一块西瓜塞到他的嘴巴里。
景川还眯着眼睛等着美人香吻,尝到的却是冰爽透凉的西瓜,他假装生气一瞪眼,作势要扑上去,夏合笑呵呵地往沙滩椅一倒,要躲开他,景川哪能如他意,一双大胳膊像猩猩一样把住沙滩椅的扶手,把夏合整个人都罩住,看得夏合全身发麻准备上脚踢他时,从附身亲亲地在他额头碰了一下,像偷到香的人,兴高采烈地起身,边倒着跑边说:“下次别耍赖,说好往返10次亲一下的。”
夏合当下还真有点害怕,以为他会怎么样呢,谁知就是点了一下,他摸了摸额头,景川干燥粗糙的嘴唇触感还在。真是,他摸了摸有点烫的脸,心想,该买点唇膏用了。
这个奖励是景川磨来的,他说为了训练那五个手下,他想了很多激励办法,比如连胜10局的可以轮休一次之类的,还大言不惭地说:“奖惩措施也是训练当中很重要的一环,合适的措施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所以呢?”夏合躺在椅子上问他,怎么没发现以前他如此会找借口呢。
“所以啊,我也得有奖惩措施啊。”景川舔着脸凑过去,被夏合一巴掌打开。
“好说,好说,练不好他们,你跟着一起受罚。”夏合眯着眼说。
“只能罚哪行,还得有奖不是吗?这样,就亲一下,我往返一次亲一下,好不好。”牵过手了,嘴却总亲不上了,景川十分委屈巴巴。
“20次亲脸。”夏合一挑眉。
“这大沙漠20次折返1公里?会死人的。”太残酷了吧。
“不干就算了。”夏合拿了块水果放到嘴里,又戴上墨镜,准备睡觉了。
“行,行,行,”景川看着他每天被水果伺候得红润润的嘴唇心痒难耐,让步道:“10次总行了吧?”
“嗯。”夏合轻轻嗯了一声,用遮阳帽挡住脸,偷笑了起来。
景川顿时斗志昂扬,向发情的公狗一样飞奔而去,对着远处还在休息的队员大喊:“起来,起来,别休息了,快跑。”
夏合嘴角翘起,安心地闭上眼睛休息去了。有了领队果然省心,他每天只要晒晒太阳吃吃东西就行了,这样的训练可以多来几次。
不想吃狗粮的景泽和严飞自己找娱乐去了。夏季的沙漠天高地远,让人心情格外舒畅,不爱从事体育运动的景泽此刻觉得外面的开阔世界如此美好,晒得乌黑也不愿意回去。严飞则是悲哀地发现少爷已经不需要自己了,作为一个要退休的前保镖兼贴身助理,必须找点事情安度晚年了。
两个无所事事的人一拍即合,完全把训练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纯度假来了。
飞奔的沙地摩托上,景泽大声朝严飞说:“严哥,这摩托太爽了!”
摩托车手严飞老泪纵横,老马伏骥,志在千里,自己这老人还是有用处的。他受到鼓励,马上一踩油门,摩托冲了出去,吓得景泽哇哇乱叫。
“景泽,我会的还不止这些呢,”他非常在意以后没有事情做,赶紧把自己能做的都抛出来:“我还会开飞机、快艇,轮船也会一点。”
景泽的嘴巴张成“o”型,他只会读书,他哥已经是他见过的最全能的,没想还有知道更多的。他哪知道严飞这技能都是为了保护夏合,被夏天堑扔到各训练基地学出来的。
严飞心里充满了知足,为自己找到养老的工作而安心,就算以后少爷不需要自己了,以后还能带着景泽出去玩。
他回过头看了眼景泽,就他这小破孩样,也就自己能带着玩了。
就这样,景川忙死其余三人闲死的十天里,沙漠之旅结束了。五个队员被操练得很厉害,几乎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纷纷抱怨:“景哥,你说的可没这么难。”
景川带着墨镜,叉着腰,用脚点着一个队员:“起不来了?那可惜了,本来打算带你们去海边呢!”
海边?!沙滩、泳装、海鲜,不用多解释,只这一个词就能让在沙漠里口干舌燥的几个壮汉产生无穷的联想,在多巴酚刺激下,他们又站了起来,“景哥,我们还能行。”
景川对海岛情有独钟,他还记得当时夏合生病的模样,那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展现脆弱。到海岛的第一天,景川安顿好大家,到晚上就摸到了夏合的卧室,癞皮狗一样地呆着床边:“少爷,今天晚上要不要我陪啊。”
夏合一脚把他踢开:“滚。”
人为了欲望真的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景川厚着脸皮嘤嘤嘤了一顿,又说:“当时你生病就让我睡旁边,现在不生病就不要我了吗?”
夏合真没见过他这副样子,气得他哭笑不得,只好说:“要睡就打地铺。”
“地铺也行。”景川喜滋滋地搬了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只要在一个房间,他就美滋滋的。
晚上关灯前,景川又扭扭捏捏想往夏合身边蹭,夏合忍不可忍,想养着一条狼在屋里,自己迟早被吃了,就把他被子扔出去,又把人赶出门外。
景川那个委屈啊,苦巴巴地看着夏合:“我不动了,我不动了,还不行吗?”
夏合抿嘴一笑,抬起头在景川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随即把门关上了。
景川当场就蒙了,细细软软带点温度的嘴唇贴在他嘴唇上,他完全僵住了,都忘记了进一步,等夏合门都关上了,才反应过来,在门口捶胸顿足,怎么又是他先亲的我!不公平啊。
随后他又喜上心头,夏合在慢慢松动,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的旗子插到对方阵地上的!他望着凸出来的下身斗志昂扬地想。
从难度上,这次整体训练要比景川那时的训练简单,一是景川没法像夏合那样下死手,二是这次有5个人,每次都得照顾能力最差的人。
在水下训练几天后,夏合查看了最近的数据,发现进展偏慢了,决定给大家先打了一针强心剂。
强心剂后,跟预料的一样,体能数据有所提升,景川的心又稳了下来。就这么训练加强心剂循环,队员们开始感受到来自身体内部的力量,主动性大大增加,不需要景川监督就能按时完成计划。
景川是巴不得,这样他有了更多的时间腻歪,通过他持之以恒的努力,他又亲上了几次。
亲吻真的有瘾,他很喜欢嘴唇贴嘴唇的感觉,这时的夏合很柔软很安静,像把一身盔甲都卸掉的贝壳肉,碰一下就轻轻发抖。他想更进一步,尝一尝贝壳肉的味道,就伸出舌头稍微往夏合的唇缝里试探。
夏合捕捉到了景川的意图,这浅尝而止的亲吻他也腻了,想试试景川嘴里的滋味,是不是和他这个人一样火热。习惯掌控的他迅速出击,在景川舌头还没伸过来的时候就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身边摁,然后迅速把舌头伸了过去。
“!”景川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吓道,马上反应过来:又是这样!我不允许每次都是你主动!想着马上加深了这个吻,要让自己的舌头伸得更远一点,更早占领对方的领地。
于是两条舌头和搏斗一样,你来我往,毫不让步,把口腔都当成了他们的战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占领了个遍。
等两人吻到嘴巴发麻才念念不舍地分开。夏合此时才稍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用脑袋抵着景川的胸脯。景川心里满满当当地全是蜜,他把夏合紧紧地抱在怀里,心中感慨万千。
他扶住夏合的胳膊,让他看着自己,在他发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哑声说:“夏合,我喜欢你。”
他从没真正开口说过这句话,此刻的表白显得格外珍重,夏合湿了眼眶,他抿着嘴点点头,说:“嗯,我知道。”
这次深吻后,他们之间的距离贴近了,如果说一段感情总得有个阶段点的话,那么现在就算一个了。从现在开始,他们恋爱了。
出发前两人还是互相刺探,再回到实验室已经是如胶似漆,景川贴着夏合就想往卧室走,该攻占下一个领地了。
夏合朝外面努努嘴,只见严飞和景泽假装四处乱看,景川瞪了他们一眼只能作罢。
下午,他们才刚刚休整好,夏天堑就来验收结果了,他对这一批报了十足的信心,要亲自过来进行测试。
两天后,全方位测试完,夏天堑拿到了最终报告,脸色有点难看。
夏合走上前问:“怎么了?二叔。”
夏天堑冷冷地说:“你自己看。”说完把报告甩给夏合。
夏合打开来,五位训练者和景川的曲线图就出现在眼前,只见他们的平均数据比出去前提高了30%,但与景川相比,还是差了20%。
“二叔,个体差异是难免的。”
“不行!”夏天堑怒道,“我不允许,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必须达到他的高度。”说完拿手指指着景川。现在这五人的数据也只是和颜如玉打个平手而已,他不能接受自己20年居然没有进步。一想到吴双林那得意的脸,他脑子就要爆了。
夏合很少见夏天堑这副模样,心中疑惑更甚:“为什么一定要达到他的高度。根据我的经验,这五人已经算比较好的了。”
“哼,必须达到。”夏天堑也不做解释,怒气冲冲地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夏合和景川。
“你二叔怎么回事?我们能做的都做了。”景川问道。
夏合摇摇头,此番夏天堑明显不正常,他是发现了什么了吗?自己的问题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是着急得不行了。
两人相视一眼,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是的,夏合的病搞清楚了,两个实验室的关系搞清楚了,但他俩一直对夏天堑避而不谈,夏合的亲叔叔,又是他的加害者,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