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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界的武林、江湖等高手走到第一境高阶,寿命可近百岁。
李棠音道:“父母说弟弟丹田不稳,不宜修炼内功心法,所以只教了他一些强身健体的功法。并没有教他武功啊,也从没见过他施展武功,真是奇怪,弟弟,你今天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苏雯倾两眼放光,道:“这是顶级外功修为,想来当朝大将军也不过如此吧,所以能一招杀死赵廷尉。我也奇怪,伯阳兄什么时候练就了如此强悍霸道的武功哪。”
伶舟凭道:“我三人从小修炼到现在,才是聚气境初阶,看来这辈子是追不上伯阳兄了。”
李棠音道:“你说错了,我们三人修炼的是修真心法,是吸收天地灵气的道家心法,若能突破第一境聚气境,达到第二境炁丹境,就是真正的修士了,将来可以修炼成仙的。而弟弟的外功……应该是极高境界了吧。提高空间有限,除非修炼修真心法。弟弟,我说的对吗?”
苏雯倾道:“是啊,不达到第二境,永远是凡人。凡人命不过百,而成为了修士,寿命则随着修为的提高而增长,我绝不能让伯阳兄掉队。”
然后斩钉截铁地道:“伯阳兄,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李棠音侧目看着苏雯倾,暗忖:想是长大了,喜欢我家弟弟,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懵懂的青春真好。
闻听几人之言,李伯阳心想:本体的身子确实古怪!本体内的灵气更是古怪,看样子没人知道。那也没必要告诉他们我已经突破至第一境中阶了。
当下淡淡地道:“修炼与否也靠机缘,或许我以后也能和你们一样,修炼修真心法呢。”
自己的一缕残魂进入到这个叫李伯阳的本体内,原以为是重生,但其母亲说本体根本就没死。那么自己就是夺舍了。
但感觉还不完全是夺舍,这是为何呢?
夺舍:
就是修士的修为必须是修真九境第六境修心境的大能,在本体被毁后,元神不散,寻找到一个活体,自己的元神进入活体内,杀死活体的元神,把活体据为己有,获得重生。
如同鸠占鹊巢一般。
元神杀死活体的元神,活体元神必有反坑或者争扎之象,但自己却毫无感觉。而且本体似是极为配合,这是为何?
另外,本体的情感就好像是自己的感觉一样,不然今天自己不会感觉其母亲就是自己的母亲一般,进而愤怒、流泪、死命搏杀。
好像两个元神融为了一体,若是这样,本体的思维应该能影响到自己啊,可是自己的任何作为都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这是为何?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本体的元神既然没死,那就是本体的元神睡着了!
唯有自己重返天界,才能解开所有谜团,包括自己到底是谁!
而进入天界的前提就是修炼成仙……
李伯阳边想边走,已近一个时辰,密道渐渐出现了缓坡,而且坡度越来越大,好像爬山一般。
伶舟凭道:“应该快接近地面了。”
话音刚落,众人便听见前方的凶兽嗥鸣了两声。
皆快步攀行,转过拐角,见三面石壁,再无路可行。
李伯阳说道:“出口应该就在这里。”
言罢,举起火把照向石壁,只见石壁上挂着厚厚的灰尘。
当下伸手敲打、触摸。在左侧墙壁上又发现了凹陷的手印。
李伯阳一如先前那般施为,但听轰隆隆之声响起,迎面的石壁从中间分开,微弱的光亮照射进来。
虽说是光亮比较微弱,但比起火把还是亮了许多。
众人皆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旋又望向发光处,已是日落西山时分。
凶兽嗥鸣两声,摇着尾巴围着李伯阳转,不时地望向外面。
李伯阳笑道:“你是不是在这里呆的太久了,特想出去啊。”
凶兽闻听,嗥鸣不已,上蹿下跳,撒起欢来。
李伯阳对众人道:“不知外面如何,伶舟兄弟,你跟在我后面。若是有危险,姐姐和雯倾带领众人速退。”
三人闻听,神经瞬间绷紧,皆紧握宝剑,跟在李伯阳后面,缓步走出石门。
置身之处是一个楔园,四人也是从假山中走出。
望向夕阳西下,彩霞漫天,顿感心胸开阔,一扫愤懑、烦闷之气。
伶舟凭深吸一口气,道:“重见天日真好啊。”
随后转身喊道:“都出来吧,享受一下阳光。”
李伯阳边四下观望,边道:“你还是想想一会儿如何回咸阳城吧。”
伶舟凭闻听,一愣,正要说话。
忽闻假山背面有声音传来:“城门早已关闭,若想回去,非明日不可。”
众人忙回身望向声音来源之处,但见一个中年男子中等身材,面目清瘦,一脸干练之色,头戴逍遥巾,身穿青色长袍,脚穿快靴。从假山后面转过来。
快步行至李伯阳跟前,躬身施礼道:“属下守缺见过少主。”
众人愕然!十余双眼睛在李伯阳和中年男子之间来回荡秋千。
李伯阳虽是心里一震,但表面还是很平静。
当下看了伶舟凭一眼,然后面带微笑,看着中年男子,问道:“守缺?守前辈,您是如何认出我是您少主的?”
中年男子道:“少主折煞属下了,属下只是相府一名侍卫,少主直接称呼属下名字即可。少主气度非比常人。属下自不会认错。”
李伯阳“哦”了一声,道:“守侍卫,这是哪里?你在这里多少年了?我有很多疑问,需要答案。”
守缺忙道:“这里是城东外边的银杏谷,此山庄名曰:银杏山庄。少主出生之时,属下便在这里了,至今日已是十六年七个月十二天。此密道专为少主而建,若不是相府遭到灭顶之灾,必不会开启密道。所以属下宁可在此守护一辈子,也不希望见到少主从密道中来此。其他的属下一概不知。”
言罢,双眼隐含泪光。竟然梗咽。
众人闻听,相府惨烈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李棠音低声哭泣。苏雯倾忙低声安慰。
守缺平定了一下情绪,还是忍不住地问道:“少主,相府……”
李伯阳简要地说了一下情况,守缺焦急地道:“如此说来,丞相大人下落不明,肯定是被抓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