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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微怔,放下眼镜,轻轻笑了笑,“我不回去的,我还有事。”3年前她被害的人就是这里的人……至少,他要他们偿命。
中年大叔怔了怔,面上有些愁容,“那你在这里小心点,如果突然想回来就回来吧。我这一次就回去了,家里老婆孩子还在等我呢。”
简易轻笑着点头,王大叔是有家庭的人,是应该回去的。他重新戴上眼镜,确定刚才报名的人数人名。却猛地被某个名字所吸引。
“蓝宁?”和蓝凝真的是很相像的名字啊。
此次回星球加上王大叔和那个追加报名的人,有32个人,能够回去的。
他把他们送了就回来了。
而这边的蓝凝一脸的郁闷,怎么自己把自己的名字打错了,她是冬天凝结的凝啊,不是安宁的宁,果然是自己抽了还是咋的?
最近是拉美星球的雨季,蓝凝很少出门,又一次出了门结果差点被人给拖到角落给强-奸了,幸好跑得快。
难怪莉亚说最近那些极端分子很疯狂呢,差点把蓝凝吓尿。
已经到了约定好的时间,这是拉美星球的夜晚,依旧下雨中。
蓝凝带了些钱,就摸黑出了旅馆,准备去约好的地点,地方有点远,本来准备坐车去的,谁知道人家开车一看她的长相,立马掉头就走了……
蓝凝只想说,真是太有爱国热情了……
可是目的地真的是太远了,她撑着伞像个白痴一样站在路中央,她总不可能走路过去吧?等她走到了,估计人家都走了。
蓝凝有些无语,难道真的是天不从人愿?蓝凝向那边的工作人员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没有一会儿,蓝凝接到了那边发来的信息,蓝凝就差没有跪地高呼一声祖国万岁,同胞真好了。竟然亲自过来接她?
蓝凝赶紧走到屋檐下面,把伞收了起来,坐在地上等他们过来。
*
“王大叔你放心,我马上就到了,再等我们几分钟。”简易合上电话,亲自去接那个追加的人。听说其他人都用各种交通工具去了目的地,然而这个人嘛,她的名字和蓝凝还真的很像,就凭这点他也会亲自去的。
开车停在马路边,简易撑开伞下了车,看见不远处屋檐下面坐着一个女孩子,看头发的色泽应该是他们星球的人。他呼出一口气,幸好没有什么事,大半夜在不太平的拉美星球很容易出事,这个女孩子没出事就好。
“蓝宁小姐吗?”
蓝凝听声音一怔,猛地抬头,与他温柔含笑的眼一对。穿着月白的外衣,手中撑着一把伞。他俊逸的脸带着安抚人心的浅浅微笑,不过似乎比多年前多了一副眼镜。
“简,简易?”是不是看错了?
简易嘴角猛地一僵,在这个黑暗之中他撑伞俯视着她,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如此熟悉的人,熟悉到梦里都能清楚得听到她说要让他给她报仇。
蓝凝。
三年前失踪或者说已经被杀害了的蓝凝……
在这个雨季里,和他撞上了?
“蓝,蓝凝?”他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喉结上下移动,“是你吗?”
蓝凝站起身,点头,“是我啊。不过你怎么会在拉美星球?你不是应该在Z星球念大学吗?”
他不言,只是一步步走近她,向她伸了伸手,刚要触碰到她的脸颊,又赶紧收了回来。
“怎么了?”
他压了压雨伞,遮住了他的眼,蓝凝只能看到他的唇瓣微微移了移,也不搭话。
“简易?你怎么了?”
他猛地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入他的怀中,“凝凝,凝凝……”他不曾想,在他眼中已经过世了的女孩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竟然会如此失态,失态到声音哽咽,眼泪都流了下来。
到现在他是多么庆幸自己当初做了这个决定,来到人生地不熟的拉美星球发展,两年后,在这个危机的关头,他见到她了,无论这次见面给了他多大的冲击,但他依旧庆幸当初的决定。
蓝凝有些不适应地抖了抖,抱过她的男人好像只有老爸和君然,她有些不习惯。
简易自然感觉到她的轻微的挣扎,身体微僵,却立马松开了她,只是亦如当初遇见她一般浅浅微笑。“这么说蓝凝你就是那个最后追加报名的?”
“嗯。”蓝凝侧了侧头,“你不会就是那个工作人员吧……?”
“凝凝妹妹还真是聪明啊。”他依旧用当初的口吻说这话,却表达不了心中苦痛相思。
“我们先走。马上就要回去了。”
他想,他已经找到回家的理由了。
送她回家。
蓝凝和简易一同上了飞船,王大叔开始还有些奇怪呢,见他要回去心里也是安慰了,自己的孩子和简易差不多大,他心疼这个不大的孩子呢。
因为两个星球相隔甚远,至少要一天一夜,分配了房间休息。
简易洗漱后,小心翼翼溜进蓝凝的房间。他坐在沙发上问她,三年前是怎么回事。
蓝凝哑然回答不出。
简易微微垂头,两只手握在一块,平静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出事了,我……你的亲人快急疯了。你的父母成日以泪洗面,君然和个疯子一样四处找人麻烦?”
蓝凝紧紧抓着身下的毯子,“简易哥哥,我害怕,我当时好害怕,哇唔……”瞬间想起当时她被活埋的场景,惊惧的心情一下拢在心头。
简易微微眯眼,握住她的手,“怎么回事?蓝凝别哭了,我在,别怕了。”这丫头比当时漂亮好多。
蓝凝抽噎着,“是沈,沈婉柔!她把我活,活埋了。”
简易顺势坐到床边,揽着她安抚她。
“那你怎么活下来的?”活埋?那女人怎么心底如此阴毒?让人寒意顿生。
那个杀人凶手现在和君然在一起……
太疯狂的女人了。
蓝凝猛地一顿,她紧紧抓着简易的衣服,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怎么活下来的?
没有空间她如何活得下来?
然而,她不能说。就算是这样的简易也不能说。
简易见她不言,只是抓着他的衣服,心中轻叹一声。这孩子怕是不会告诉他了吧,那如果是君然呢?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