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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攻天界,诸神抗之。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群魔乱舞,混乱一片,尸毁魂灭,惨不忍睹。
他,一代战神,独挑大梁,英勇杀敌,步步紧逼。终于,将那祸害世间的恶魔尽数封印在那一古老的井中,永世囚禁。
他本可以将其一网打尽,斩草除根,无奈法力耗尽,五脏俱毁,魂魄难聚,只得走向死亡之路。
他的死,造就了定天的传说!
然,神界殆亡,妖者未灭,他怎能安心离去?
一丝执念,化作了再世的骆骐,开创了他的灭妖师一族。
魔因念而起,由恶而聚,不得不除。而妖却不同,必得自身修炼才可获灵力,化人身。一心向善者可修炼成仙,再炼成神,造福人类,仅妄生邪念者才堕而为妖。
故,人妖抗衡,只灭恶者,善者度之,勉维平衡,直到她的出现。
对战初日,她便深受重创,打回原形,仅一团灵气流窜于世。
而他,竟然没有对她再下杀手。相反,四处寻其踪迹,养于天界圣水中,重引日月精华为其疗伤,细心呵护,直到再化人形,循循诱导,望归善位。
但,初具人识的她妄生情愫,渴望常伴左右,生死相随。所以,誓死不愿。
而他,劝阻无效,又怎会让有着恶魔力量之人再存世间,危害后世。
再次对决,再次惨败!
但他依旧没有痛下杀手。
他迫她领妖族退出人界,永不侵犯。同时,将她所具灵力一分为四,令其驱除体内。
这样,才饶过了那大肆侵犯的妖族。
但她,又岂是甘心妥协之辈?
明里,她携妖族逃离,设下重重结界,永世不能再出,退王位,封灵力,一切如他所愿。暗里,她独创“四灵传说”,只传妖界之王,让其帮她再获灵力。
而他,竟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在人界散布“狐媚之术”的谣言,引人类纷纷杀狐,告诫之。同时,对凤凰一族设下“凤凰泣血”的诅咒,告知“四灵”一说,让其迁移,断其后路。
他们二人这种不痛不痒的争斗,此消彼长,绵绵不绝,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他本是不死之身,却选择了死亡,让人猜不透缘由。
此后,她在世间四处寻他,直到遇见了沈嘉泽。
她欣喜若狂,想要与他再续前缘,展开一段人妖之恋。但不久就发现,他只是有着和骆骐一样的相貌而已,不仅他本应随转世存在的灵力与神识没有了,连性格也全变了,只有一颗爱着她的心没变。
但她还是贪恋着和他在一起的时光,直到月乔出生,她才恍然醒悟。
她以大地精华化作的精元在孕育期间已被月乔吸走,不再具有随意吸收天地灵气修炼的能力,只能靠着体内仅余的灵力勉强度日。而在这时,似乎是等待千年只为此刻一般,那井中的恶魔复苏了。
灵元离体,年华逝去,青春不在,她为她的爱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她深知这井中封印的是什么,不得不以那样蹩脚的理由离开沈嘉泽,以仅剩灵力抗衡那封印井中的恶魔。
此时,她迫切需要那被封存了千年的灵力。不仅暗中纵容他出结界寻求,还在人界借轩辕麾之手帮其寻找。
她一手谋划了这一场关于“四灵传说”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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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到底,她只是想要借我们的力量弥补她自己犯下的错误,或者说是守护她心中所爱之人的成果。
那然后呢?
抛弃自己的女儿,再去找那个已不存在的人吗?
我想我会拒绝的,但现在看来,已经被她骗到了这里,我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
无形之中,这周围早已被她布下了厚厚的结界。
那么,临死之前,我还想要知道关于灭族的真相。
她说她不知道。
她只是说,由于月乔无法控制自身的灵力,她用施有法术的玉佩保护着她,能够按她心中所愿在危机时刻应用灵力;同时,这玉佩能够禁锢她体内的灵力,不使其外泄。而十年的药草浴不仅帮助她吸收了不少草木精华,还成功地掩藏掉了她体内灵力的气息。所以,她相安无事地活了十年。
只是,十年后,在离开了药草的掩盖之后,又同时失去了玉佩,浓郁的灵力外泄,难以控制,尤其是在和我相遇之后。
但为何会有那样的事情出现,她也不知道。
与其说是不知道,还不如说是她不愿意说出那真相:无论愿与不愿,狐族的灭族与围村的全灭,是我和月乔一手造成的。
我们苦苦找寻的灭族真凶,其实就是自己,我们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这可怕的猜想终于还是变成了残酷的现实。
在我们低首沉思之时,我再次听见了那来自井底的声音:
“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们吧。”
这声音从幽幽井底传来,带着浓浓的黑暗魅惑之力,让人难以抗拒:“她从我这里借走的是邪恶的魔之能量,又岂是你们这些法力地位的小妖能够控制的?魔灵虽被他强行分离,但只要相遇,便可自行融合,重新发挥其巨大的魔力。只要是妄图利用的人,都会反过来被它控制。而我,即使被困在这里,也可以借它们之力,获取灵力,操纵一切。”
到此,大家才恍然大悟。不是谁害了谁,而是自己害了自己。
“你以为重新聚合分离的灵力就能困住我吗?别做梦了!这些本就是属于我的魔力,现在听谁控制还说不定呢?”
接下来便是熟悉的狂傲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然后,他开始挑拨离间:“你们以为她只是要你们的几滴血而已吗?这周围已被她布下了厚厚的结界,她要的是你们的命!哈哈,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一切如我所料,她终究还是那样一个阴险的女子,任何有着利用价值的人都不会放过,即便是自己的亲骨肉,也是如此,不利用得彻彻底底绝不会放过。或许,当初的相遇就是她谋划的开始。又或者,她对骆骐的爱恋也是另一个阴谋。
她可曾想过那一个无辜的孩子?可曾听见那心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