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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然居。
白染与齐家四口正在厅内与百里园的另一掌事议谈毁园一事。
“姑娘啊,这事情先不论银子的问题,总是要说个明白的,不清不楚的我们这些掌事的也不好向上面交代不是?”
白染点点头,表示理解。
可理解不代表会认可。
银子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将事情整麻烦了呢!
继续与掌事打太极。
“巩掌事,毁了院落的房屋损失费,贵客的精神损失费,医药损失费,影响百里园的短时间收益费,修缮院落的费用,对该园造成的名誉损失费等一切费用,您列个清单,汇个总数,咱们还是谈谈银子的问题比较实际。”
巩彦佟心中暗叹,自己倒是想谈银子,可上面的人发下话了,得将事情查清楚了,人家要的是真相。
“姑娘这事情扯不出个头,你这是难为我这个掌事啊!事出有因,姑娘总是要给个解释的。姑娘也要体谅一下,我这也是给人家主家做事的。不好打马虎眼啊!”
解释啊,这个还不简单!
那就找款能糊弄过去的由头。
“其实这事情说来也简单,就是我最近研究了点东西,一时技痒,便禁不住的在这园里试了一试,结果就成这样了,巩掌事可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一试,便知。”
什么东西,能将园子毁成这般?
他倒是想见识见识。
“好,姑娘随我来。”
白染起身与巩彦佟出了正厅,后面还坠着四条尾巴。
事情是因齐豫而起的,他一家总要亲眼见着事情解决了才安心。
刚一出竹林,便见着远处而来的身影,急匆匆的向着他们所在的竹林方向而来。
人到眼前,巩彦佟开口问道。
“何事?”
“掌事,是接待厅里有位贵客想与竹然居的居客商量一下,能否将竹然居让出来,说是只要竹然居的贵客能够将竹然居让出来,换个院落,那在百里园所花销的一切费用,接待厅里的那位贵客就全部包了。”
白染淡淡道。
“不换,走吧。”
巩彦佟瞪了侍者一眼,呵斥道。
“难道百里园的规矩你都不清楚?好了,去账房领了银子就离开吧。”
“掌事,您千万别将我赶走啊。这是周掌事吩咐我过来的。不是我擅自做主的。”
巩彦佟一听周掌事,点点头,声音平缓了下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
侍者点点头,快步离开。
巩彦佟这才带着白染五人离开。
接待厅。
掌事见侍者回来,开口道。
“怎么样?居客怎么说?”
侍者摇摇头。
“掌事,居客说不换。”
楚筝在一旁听了,顿时就乐了!
这感情好啊!
“哎呀,这有些人呀就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以为花俩臭钱就了不起呢9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没想到啊,人家压根就不鸟她。拿着老子的银子为所欲为,瞧瞧那点儿出息!老娘这张脸都替她躁得慌!”
楚瑜听着楚筝的冷嘲热讽心中气极,面色却不露分毫。
青眉对着掌事恳请道,态度却是不卑不亢。在九公主面前称得上是奴婢,在他人眼中她青眉可算顶得上半个小主子了。
“掌事,能不能请您引荐一下,我想亲自与那居客谈谈。”
楚筝一扯嘴角,小白牙亮的晃眼。
“你个小贱婢与人家谈,你算个神马东西?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呐!没得埋汰了人家!”
青眉按压住心中的怒火。
这是个强盗贼窝子里爬出的贱丫头。
她不跟这样的粗鄙之人计较。
无视了楚筝的话,继续与掌事道。
“掌事,我家主子对这个院落,还是很满意的,能不能麻烦掌事的再通融通融。”
“姑娘,不是周某不给你通融,是这样会坏了园子里的规矩,恕周某办不到,这园子里的其他院落也都是很不错的,大些的院落也是有不少的了,姑娘还是重新再选一选吧!”
周成河面上不显,心中已是对这姑娘跟她的主子不满了。这姑娘怎么事儿这么多?
楚筝挑眉道。
“掌事的,我看你也甭伺候她这主仆二人了,要知道这贱人就是太矫情,屁事又多,臭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惯不得。”
说完一把扯过楚瑜手中拿着的图册,随意翻了两页,指指图册道。
“呐,掌事的,就这个吧!”
掌事点点头,这小丫头说话虽是糙了些,但是话糙理不糙。
性子看上去也直爽,人也是个痛快人。
他就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
楚筝回头对着众姐姐们道。
“你们几个是留在这里陪这金贵的妹妹继续折腾啊?还是跟着我去衙的院落歇脚啊?”
楚翎淡淡道。
“七皇妹,我跟你一起去。”
楚悦呐呐道。
“咱们不都是要住在一起吗?”
楚筝有些不耐烦,没好气的瞪了楚悦一眼。
“你看看你这九妹妹折腾人的样儿,像是能住在一起的主吗?凑在一起睡通铺啊!”
撂下话便对着掌事开口。
“掌事的,让人前面带路,银子就找这主儿要吧!她银子多。”
眼睛斜了楚瑜一眼,尾音拉的老长。
楚宁见四皇姐与七皇妹随着侍者而去,抬步跟了上去。
楚悦愣了愣,回过神来见人已经走远了,忙追了上去。
“七皇妹,等等我!”
楚瑜袖中的手死死的攥着。
又是这楚筝!
不过很快就耍不出什么浪来了!
天高皇帝远,你那远在天边的父皇母后手再长,也伸不到这东临来。
就算是到时候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反正人都已经没了,父皇又怎么会为了一个死去的女儿对我出手呢?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父皇怎么会做得出来?
父皇只会权衡利弊之后做出一个最明智的选择。
他可是最看中利益的人了!
如此一想,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抬头淡淡道。
“还是就这处菡萏汀吧!青黛,你与掌事的办一下手续。”
青黛点头称是。
掌事的也点点头。终于将这最后一个才折腾完的贵客让侍者带路领走。
看着最后剩下的主仆三人远去,才吐口气,惬意的倚在椅背上,小口的小滠着茶水暗自感叹。
可真是费劲,那么多人马的贵客们都轻轻松松的挑院落办手续领钥匙走人,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唯独这个白衣姑娘事多,跟这儿墨迹了这么长的时间。
还真是像那小丫头说的那般,贱人就是太矫情,屁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