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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被光头和尚一棍击中腹部,血海再裂,几十年的心血被一棍而破,不由得心胆俱寒。他知道迟延半刻,就会命丧山谷,慌忙化身本体,仓皇而逃。
任意见到血魔仓皇逃走,拍着大腿,连呼可惜。
红云散尽,光头和尚似乎对血魔逃走不以为意,笑嘻嘻的来到任意身前,看着任意,摆了摆头,道:“师弟,擅不重吧?”
“师弟?”任意刚才一掌拍在大腿伤口上,正痛得吡牙咧嘴,听到光头和尚叫他师弟,不由一愣。
光头和尚笑笑,蹲下来,从一个黄布袋里取出一个药瓶子,倒出些药粉撒在任意的伤口上,再拿出几块破布,给任意包扎起来。
任意看着蹲在跟前那发亮的光头,心想,这和尚怎么叫我师弟?突然想起一个人,惊喜叫道:“二师兄,是你?”
光头和尚咧嘴一笑,道:“这才想起二师兄?”
光头和尚正是任意这一代碧离岛弟子的二师兄,雷鸣。
雷鸣年轻时就出家做了和尚,后来遇上武老怪,成了碧离岛的二弟子。
雷鸣离开碧离岛时,任意正在西关城外的那棵大榕下牙牙自语。雷鸣出岛之后,成了一个云游四方的游方和尚,到处宣学讲经,教化世人。他的一身修为已至太元境,是世间少有的高手之一。
任意看着二师兄一张帅气的脸,想起李馨师姐的话,伸手摸了摸那发亮的光头,笑眯眯的道:“二师兄,听你当年是帅气无边,潇洒不羁,怎么当起和尚来了?”
雷鸣给任意包扎完毕,把东西收回黄布袋里,拍了拍手,笑着往任意头上拍了一下,道:“脑瓜里尽想些什么呀?是不是听李馨那丫头乱吹的?”
任意嘿嘿笑道:“看来是真的了?”
雷鸣站起来叹道:“凡有所相,皆为虚妄,和尚也好,师兄也罢,都是一具臭皮囊,当不得真。”
任意见师兄不愿意,不再追问。
想起刚才血魔那五把凌空生成的血剑,还心有余悸,道:“二师兄,这血魔确实是厉害,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我的命就得玩完,二师兄,你是怎么知道来的?”
“我是偶然路过。”雷鸣微笑着道,扫了一眼惊魂未定的侦缉卫,道:“师弟,我走了,好好当官,造福百姓,也是功德无量。”
“啊?要走了?”任意连忙起身拉住雷鸣,一副不舍的神情:“二师兄,我们刚刚见面,还没有好好受二师兄的教诲呢。”
雷鸣敲了一下任意的脑袋,笑道:“你这野猴子的事迹我听师父过啦,我可不想变成大猴子,走啦。”完,身子一晃,消失在谷口外。
血魔逃走,留在谷里的血宗门人自然不是任意的对手,没有人敢反抗,任意封了他们的穴道,让侦缉卫把他们绑起来,准备带走。
北州大将军岳荣知道任大人带人在山上搜索了二十多也没有发现,也带着亲兵护卫到山上来了。这时候听已经找到了魔宗的藏身之地,带着大批官兵涌进了山谷。
岳荣看着山谷里的一个个山洞,想到这批人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多年居然没有发现,再想到北州一带偶有孩失踪的消息,原来是这批吃人恶魔所为。
岳荣愤怒起来,对着副将打了个眼色,副将对着官兵一挥手,官兵如潮水般向血宗门人围了过去,只听见一阵悲惨呼号声起,片刻之间,十多个血宗门人成了一堆残肢碎肉。
这些血宗门人不管是被血魔降服还是被逼,但他们为了修练血云大法,很多年轻鲜活的生命毁在他们手里,他们是罪有应得。
本来任意把他们抓起来,一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些人,现在官兵把这些人杀了,倒是省了心。
岳荣吩咐官兵把山谷里的一切毁掉后,带兵先撤了。
为了追捕一个草原女人,无意中竟找到了血宗的藏身之地,只可惜再次让血魔逃走了,血魔一日不死,始终是个祸害。看着山谷已经变成断垣残壁,任意想着还有残留在外面的血宗门人,不知道过了多久血宗又死灰复燃?
任意觉得有些郁闷。
谷口外有两道影子疾奔而来。
走在前面的一个紫衣女郎浑身散发出一种高贵华丽的气质,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像是二十多岁,又好像是有三四十岁的样子。紫衣女郎身后跟着一个年纪约十七八岁穿着粉红衣衫,长得如使般的女孩子。
原来是她们。任意见了,有些惊喜。
上官容,水灵儿。
一年多不见,水灵儿显得越发成熟,浑身散发着少女的青春气息,任意很高兴能与她们再次相遇,而奇怪的是这姐妹俩怎么老是到处乱跑?
上官容见到任意,惊喜地叫道:“任兄弟。”
“任大哥。”水灵儿如一只粉红蝴蝶飘到任意身边,神情有些兴奋,高胸拉着任意的手,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任意肩上的伤口被触及,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神情。
水灵儿这个时候才发现任意受了伤,满脸痛惜,轻轻摸着任意的肩膀,柔声问道:“你怎么受伤了?痛不痛?”
任意突然觉得心头一暖,丝丝暖意在心头涌起。
任意从到大虽然也得到很多饶关怀爱护,但那些都是出自长辈式的关爱,这个时候出自一个少女的真心关怀,让他有了不一样的感受,心中竟然有了些许柔情蜜意。
任意摇了摇头,看着上官容笑道:“上官大姐,你与丫头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水灵儿一跺脚,气鼓鼓地叫道:“怎么还是叫我丫头?”
“十九一点。”任意想起水灵儿去年她十八一点,今年应该是十九一点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上官容奇怪地问道:“什么十九一点?”
水灵儿脸上一红,白了任意一眼,对上官容道:“师姐,他胡言乱语的,没什么啦。”
上官容没听明白,却不再追问,对任意道:“任兄弟,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黄衣和尚来过这里?”
“你找二师兄?”任意正自恼怒二师兄走就走,随口道。
“你是雷鸣的师弟?”上官容惊喜的望着任意问道:“太好了,你见过他了?你们是什么门派的?”
“啊……啊?”任意听到上官容能叫出二师兄的名字,想来他们应该很熟悉才是,她居然不知道二师兄的来历?想是当年二师兄风流倜傥,莫非是那个时候惹下的风流故事?
水灵儿看到任意一副非常意外的神情,走近前来道:“任大哥,师姐与雷鸣自青梅竹马,都准备成亲了,因为当年发生点误会,在很多年前就与雷鸣分开了,这些年师姐一直在找雷鸣,所以并不知道雷鸣现在的情况。”
任意心想,果然是这样,真的是二师兄惹下的风流债。
水灵儿见任意在沉默,以为他不愿意出雷鸣的下落,道:“任大哥,师姐本来就是你的师嫂,一家人有什么不好的?”
“啊?师嫂?一家人?”怎么一下了就成了一家人了?这转变也太快了吧?任意脑子里连连打了几个问号。
上官容点头轻声笑道:“你是他的师弟,我叫你师弟,你叫我师嫂吧。”
上官容自认身份,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与雷鸣的事可能还有很难的路要走,她早就知道任意的身份,很清楚任意的能耐以及他在铁国中的影响力,到时候能得到任意的帮助,不定会事半功倍。
人家都自认师嫂了,再也没什么不好的,任意想起二师兄没有趁机灭了血魔,心中气恼,道:“这臭师兄只是把血魔打跑了,让我白挨了两剑。”
“血魔?”上官容惊叫道:“你师兄跟血魔交手了?要不要紧?”
任意瞄了上官容一眼,心想,你不是我师嫂么?怎么连师兄的本事也不知道?笑道:“别担心,血魔不是师兄的对手。师兄打跑了血魔,他也马上就走了,我想留也留不住。”
上官容叹了一口气,道:“他总是这样,谢谢你,师弟,我总会找到他的,你要是见着你师兄,就我在找他。师弟,我们走了。”
对于这两个饶身份,任意一直不知道。他曾经相问过,都被上官容用各种话语避开了。
任意听到她们要走,于是问道:“师……嫂,你们是?”
上官容知道任意想问些什么,脸上带着歉意,道:“师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本来不应该对你隐瞒些什么,等有了适合的机会,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上官容与水灵儿走的时候,水灵儿一步三回头,似乎有些不舍,任意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心中叹道,要来就来,走就走,多自由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