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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推,他越近,她越退,他越贴上来,鸢萝吓得浑身发软。
“二少爷……别这样。”
他们这样若被旁人看到,她必死无疑,鸢萝挣脱不了他的手掌,他的手指像枷锁似的锁着她“二少爷请自重,我是你爹的——”。
“疼吗?”
鸢萝停下挣扎,他声音满是柔情,她又乱了方寸。
“我问你的腿疼吗?”他又追问。
她没回答她,又挣扎几下。
“别动。”沈云秋将手伸到鸢萝眼前,“那你不问问我疼不疼吗?看,这条红印,看清了吗?可疼了。”
他像孩子似的在她面前撒娇,那手白皙如玉,手指纤细修长。
“多谢……”
“就一句多谢?”沈云秋点点脸颊,“要不你亲我一下,以表达你的谢意,怎样?”
“不怎样,我要走了。”
鸢萝慌张的想逃走,可还是被他抵在墙边,动弹不得。
“你的发为何还没盘?是还未给我爹?”
他的问题让鸢萝羞红了脸。
“放手。”
她想推开他,却没想沈云秋凑近她,将鼻尖抵在她脸颊上。
“你身上真香。”
鸢萝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竟无力反抗,他整个身子贴着她,鼻尖在她脸颊摩挲。
“你那吴侬软语的曲儿,难道不知会勾人魂魄吗?“沈云秋微微一笑,眼神落在她脸上,“你可知那日我为何在大堂生气?因为……我看上你了,可你却是我爹的人。”
鸢萝在沈云秋怀里已乱了分寸,他含住她耳边的耳坠,将其扯下。
她倒吸一口气,耳垂有些疼,沈云秋嘴里含着他的耳坠,嘴角扬起坏笑。
“这个耳坠当作今日谢礼。”他漫不经心的,将耳坠拿在手中在鸢萝眼前椅。
“还我。”
鸢萝有些生气,他对她如此轻薄,想必是把她当作烟花女子,对她尽情戏弄。
“请少爷知分寸。”
沈云秋打趣的打量鸢萝,乘她不备贴上唇,被她别过脸躲开,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
“生气了?”
鸢萝浑身滚烫,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
“生气样子更好看。”
鸢萝乘他不备,在他手腕咬了一口,他便松了手,他先是皱眉随即又笑起来。
“你咬我这下又怎么算?要不你让我回咬一口?”
“登徒子。”
鸢萝乘机赶紧逃离,回头望去,幸亏沈云秋并未追上来。
“有趣,真有趣。”
他将耳坠提在眼前打量,红玛瑙在阳光下显得娇艳欲滴,就像刚才怀里的她。
奔回牡丹院,鸢萝芳心大乱,她猛灌几杯水,可身子还是烫的很,这时风儿走进屋,见满面通红的鸢萝,好生奇怪。
“你……去干嘛了?”
“没,在大夫人那坐了会。”
“你病了?”风儿摸摸鸢萝脑袋,“没病呀。”
鸢萝拿了把团扇,给自己扇扇风,想早些褪去心里的火,她推开窗,故作镇定解释道。
“刚回来的路上,遇见一条……狗,把我吓坏了。”
“狗?”
“一条……黑狗。”鸢萝想起沈云秋穿着黑色的袍子,便胡乱一通。
“黑狗?”
鸢萝从风儿的眼中看出怀疑,刚想换个法,便听风儿接着道。
“哦,应该是二姨娘的狗,二姨娘的雪不是白色的吗?”
“啊……对,白色,我错了,对,白色。”
鸢萝呵呵的笑两声,随即将这事给打发过去。
梳妆台前,她心里有些乱,猜想有钱人少爷或许就是如此,对什么都是一时兴起,很快也失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