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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富贵借口去上洗手间,偷偷地给丁大满打电话。谁知丁大满此时正在开会,没有来得及接听他的电话。米富贵急得直跺脚,只好先发一条信息过去,告诉他,自己一会儿会和吴丛再他们一起去米姻的坟前。
米富贵在洗手间里用凉水冲了冲脸,提醒自己要冷静,或许只是自己多想了,周开敏并没有怀疑什么。
重新回到包间时,吴丛再已经买好单,等着米富贵。他们一起走出餐厅,上车直接奔米姻的墓所在地去。下车后,吴丛再走到车后,把车后盖打开,里面是一大束菊花。米富贵心想,看来这两个人是早就准备好要来这里了。
大家沿着土路走到米姻的墓前,周开敏蹲下去,把菊花放在为姻的墓前。摸着石碑,泪如泉滴,“米姻,我来看你了!我带着你的假老公一起来看你了!”
“这说的什么话啊?”米富贵变得有些慌张了。
“我并没有说错,你的确不是米姻的老公。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执意要来这里吗?因为这是米姻的意思,她让我带你到这里来,把二十一年前的真相告诉大家。”周开敏回头瞪着米富贵。
“吴兄,你看你老婆是不是糊涂了,我怎么听不懂她说的话呢?”米富贵看着吴丛再。
“她没有糊涂,她是来解开你们制适的糊涂。”吴丛再说。
“唉,不和你们两闹了,真是无聊!”米富贵想拨腿闪,却不料从他身后跃出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围住他。
“你别想就这样离开,你要当着米姻的面,把所有你们隐瞒的事情全部讲出来,不然我们会直接送你回监狱的。”周开敏站起来,走到米富贵的面前。
“你说什么呢?什么回监狱?”米富贵脑子里特别的混乱,他感到自己正掉进一个被他们事先安排好的陷井里。
“你忘了吗?你当年因为盗窃罪而入狱,在狱中花钱雇了一个死刑犯,让他帮你干掉胡刚。”吴丛再逼问着。
“你们是不是看电视看多了,这些事情你们也能编出来!”米富贵说。
“你可能还不知道,当年那个死刑犯已经获得减刑,改成了无期徒刑。我们是从他那里得知你以前进监狱的目的,还有在里面的所做所为的。”吴丛再从助手那里接过那张当年那个死刑犯的照片。“还认识吗?”
“一个囚犯说的话,你们也能轻易相信吗?没想到智商如此高的董事长,居然还会被一个下三滥的人所在地骗倒。”米富贵看到那长照片,他怎么能忘掉,正是当年他所在监狱所雇的杀手。当年米家本来是想让米富贵进去杀了胡刚的,但是米富贵不想毁了自己的一生,就把米家给他的钱分了一半给死刑犯的家人,让死弄犯替自己去杀人。
“你还敢抵赖,我让你还抵赖。你看清楚这张照片,上面的人是你吗?”周开敏拿出那长米姻的结婚照,问他。
“是,当然是我了!”米富贵还是不想老实的说出实情。
“那么这个你就看清楚了!”周开敏对眼前这个狡猾的狐狸,早就准备好了铁证。这也是她今天为何要把这个人带到米姻墓前来的原因,她是想让这个骗了不清醒的米姻,和从来不知情的米西的骗子在米姻的墓前改忏悔。
“亲子签定!”米富贵看到这个,眼睛都直了,他知道自己的谎言彻底地瓦解了。他拿着亲子签定的结果,退后了几步,说:“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
“不是我们咄咄逼人,是你们,你们一起联手骗了所有的人。你明明不是米西的父亲,却要扮成她的父亲。明明可以扮得像一点,但你却又贪图丁大满给你的权力,去了上海,一年只回一次。这也是你们的计谋吗?这又是想得到什么样的好处呢?趁着米姻头脑不清醒,扮成她的丈夫骗过村里所有的人。又趁米姻有点记忆的时候,让丁大满装成老板,来家里刺激她,又把她一次又一次地逼到崩溃。”周开敏声泪俱下,她想到那几年米姻所受的苦,心里就犹如千刀万剜。
“你今天如果不老老实实地把实情全部说出来,我会把你送回监狱的。我说到做到,你就自己好好想想吧!”吴丛再严肃的说着。
“其实我们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只是想听你亲口向米姻悔过。”周开敏抹掉眼泪,抓起米富贵走到米姻的墓前。
“好,我说,我全部都说出来!”米富贵看到墓碑上刻着的米姻的名字,这么多年来一直不存在的妻子,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我并不是米家的司机,我只是米姻的父亲雇来去监狱替米姻报仇的人。为了能如愿进监狱,我做了他们家几天的司机,然后以盗窃罪被抓进去。这些都是我和米姻的父亲一手策划的。而丁大满是我的堂弟,我以前也姓丁,但后来父母去世后,外公外婆收养了我,就改姓了外公的姓,姓米。丁大满是我小叔的儿子,小叔很小的时候,病多,我爷爷就把他送给了远方亲戚。没想到远方亲戚所在的村子和我外公外婆是同一个村,所以大家都以为我们两个是两个孤儿,同病相怜,才那么要好。我到市里工地上打工,攒了不少钱,却被一个女人全骗光了。大满在市里也谈了恋爱,而且女的还怀孕了,但大满却没找到工作,也没什么钱。我在伤心绝望的时候,通过别人的介绍,接了米姻父亲的活。后来大满怎么和米姻结婚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本来被判了两年刑,但进去后,我就一刻也呆不住。便让大满去把米家给我的钱剩下的那一半取出来,到处活动,才让我提前出狱。我出狱后,大满来接我,他便把他和米姻结婚的事实告诉我,并让我和他一起演戏当米姻的假老公。当我去看到米姻时,她比我入狱之前病得还重,完全不认识了所有的人。就连保姆怀里抱的她的女儿,她也不认得。我的钱被大满活动关系时花光了,我只好答应大满的要求。大满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大笔钱,还在市里买了一家服装厂。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如果有半句慌话,就让米姻来掐我的脖子。瞒了这么多年,演了这么长时间,这一刻我才真正感到解放。”米富贵说。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说的全部,但是我所知道的并不只这些。”周开敏说。她还对米姻的父母当年相继的离去产生怀疑,她认为这是丁大满的所作所为,为的就是贪了米家变卖家产所得的一大笔钱,还有就是为了不让在这以前已有妻女的事实穿帮。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没有任何隐瞒的。”米富贵信誓旦旦的样子。
“好,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证明。”吴丛再又想到了一个好计谋,可以让另外一只狐狸露出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