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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卞看粉魅这样,说实话,有一时的退却,但还是很快地抓住了粉魅两只乱动的胳膊,凑到她耳边,连说了好几遍:“粉魅,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
粉魅涨的脸通红,紧张地看着身边的人,不敢过大动作。
“我听到了,你先放开我。”
“不装听不见了?”
雄卞不放,调笑道。
“刚才风大,我是真的没有听到。”
“我会信?”
雄卞还是放开了粉魅,深情地望着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说...”
正当粉魅要回答什么的时候,雄卞一手捂住了粉魅的嘴。
“我和你说过我兄弟绯绯把?”
粉魅茫然地点头,想要扒开雄卞遮住自己嘴的手,却扒不开。
“他是个好人,如果我以后有什么不测,你可以去迷途岛去找他,他一定会照顾好你。”
“呜呜呜...”
粉魅想说话,雄卞还是捂着。
接着说:“粉魅,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没什么放不下的,除了你。”
雄卞看着怀里因为气愤被涨的粉嫩的脸,一时失控,就那么亲了上去,然后是寂静,粉魅这不挣扎了,身边也没有原本的谈话声了。
雄卞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地放开粉魅,只见粉魅跺脚离开,雄卞回头看见了身后的墨熵。
“说出来了?”
墨熵脸色冷淡,眼神却是十分灼热,雄卞还是红着耳根,点头。
“早该说了,雄卞,做的不错。”
墨熵拍了拍雄卞的肩膀,两人并肩,落花渊就在眼前,池溟从远处赶来,交代:“我让我的人在各个方向埋伏着,我们四个先下去,按照之前推测的几个地方相继搜寻,找到就互相通知。”
粉魅在不远处红着脸往这边看着,池溟感觉到了不对,但没有说。
“好,先下去,一切小心,雄卞和粉魅一起,我们两个分开,一共三队。”
雄卞领命,上前拉着粉魅就准备离开,池溟和墨熵相继离开。
落花渊下的封印之地很是崎岖,七拐八弯,之前池溟不止派了一路人来先探路却都没有什么发现,但是池溟心里有个直觉,珺落要是被抓了一定是被关在这里,而且不能再等了。
在里面转了许久,除了岩石就是岩石,并没有人驻扎的痕迹,池溟心里已经不复平静。
“珺落你到底在哪里...”
池溟心里无声呢喃,突然发现一扇隐藏在红色藤蔓后的铜门,池溟心上一慌,忙去开门,却不想门前有巨蛇守护。
巨蛇冲出突然,池溟强行离开鬼界,就算有白灵璧的保护,修为退步也是明显。
被蛇尾扫到,一下摔在了墙壁上,那边墨熵靠的近听到巨响,忙往这里赶,“出了什么事?”
墨熵看见池溟猛吐了一口血,那巨蛇还不罢休,吞吐着信子就要继续冲撞池溟,被墨熵一脚踹开,巨蛇看见墨熵,停顿了一下,就像老鼠见猫一般,夹着尾巴逃走了。
“咳咳咳...”
“你没事吧?有了白灵璧也没什么用?我看你修为损的厉害。”
池溟一个劲摇头,“没什么事,几口血而已,受得住。”
“你该知道你逞强可没什么好处,你身后是万千鬼众。”
“这一点我还知道。”
池溟捂着胸口,平复了一会儿,看着那铜门。
“这门是不是有些诡异?”
墨熵也看到了,问到,那铜门上的纹路很古老,也很诡异,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流转,暗红的色调让人看着就压抑。
“看着有些年岁,还有东西看护,估计没那么简单。”
池溟若有所思,墨熵就像想到什么,说:“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这落花渊原是造物主之前一时兴起造的一个后花园,上面曾经圈养一些珍奇异兽,后来都是不见踪影。”
“难道?”
池溟盯着那扇门,总觉得有很强的怨念在其中。
“别猜了,进去看看就知道。”
墨熵拿着剑就要砍门,数下下去,纹丝不动,墨熵看了一眼池溟,池溟拿着鬼刃,眼神交汇,同时坎下,铜门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然后缓缓展开。
门后一片黑暗,池溟用白灵璧照亮,整个人看到里面之后脊背发凉。
“这是...屠宰场么?”
池溟惊叹,墨熵像是猜到一般,捏着鼻子,不想闻见里面刺鼻的味道。
“这些东西死了好像有段时间了,都是体内毫无灵力,这么多奇珍异兽,真是暴殄天物。”
墨熵还是有些惋惜的,毕竟这些物种也是世间少有,虽然长时间繁衍杂交已经血统不纯,或是弱化,但也是可贵的。
“看来钟郁黎那边的行动比我们想象的多且秘密。”池溟话中有话。
墨熵默认,“的确,他还没出来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谁知道出来会是什么样?”
“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妖神也会怕?”
池溟调侃,墨熵却不生气,“不是以前了,现在我发现,这世上还是卧虎藏龙的,得留一手。”
“那也是。”
池溟巡视四周,并没有有用的线索,这就是一个血色满地,怨念横生的大型屠宰场,就在池溟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你听到什么没有?”
“嗯?”
墨熵沉声,两人屏气凝听,又听到了。
“好像在前面,那个头下面。”
墨熵往前走,扒开一个巨大的血淋淋的似牛非牛的头,看见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小人。
仔细一看,还有点眼熟。
“汤古?”
墨熵不确定,只见那小人听到有人喊自己,虚弱地睁开了眼。
“是...你...救我...”
汤古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好像是被人恶意虐待一般,鞭打地血肉模糊,丢在了这里。
汤古见墨熵没有动作,又说:“快...带我...走”
“少说点话。”
墨熵见他都伤成这样,还不忘啰嗦,不由好笑。
“把你伤成这样,却没有丢了性命,我该说你聪明还是愚蠢?那些人应该没有从你身上讨到什么好处吧?”
墨熵好像是肯定的,只见汤古冷哼了一声,然后没有声响。
“也是一个硬撑的料,真是...”
无奈一句,墨熵背起地上的血人,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