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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刘剑云只觉得委屈,他不知道张峰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不去维护自己,反而对自己怒加斥责。
他想不通,在四周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中离开了,他不想被异样的眼光看待,羞愤得想要自杀,心中催生出一种无力感。
张峰并没有离开,亲切的称呼村里人父老乡亲,道:“我黄泥宗法规严明,容不得败类,方才小师弟居然叫我打断那位兄弟的腿,真是岂有此理,我堂堂修仙宗门,怎么会作出这种无耻之事?!”
张峰字字铿锵,说的村里人都信服,觉得他刚正不阿,有得道高人的架子,纷纷流露出赏识之意。
同时,这一通话说得刘剑云抬不起头来,他觉得今天一天不宜出门,倒霉的事情接二连三,在一旁沉默不语了,只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眼神,非常毒辣,夹带着滔天的恨意。
秦熊林看着自己的女儿依偎在秦承让的身边,脸色很难看,也在一旁沉默,脸上的表情那是明摆着一百个不乐意。
秦承让的到来,等于间接破坏了自己女儿和刘剑云的好事,心中不断有想法,秦承让虽然为一村之长,他却从来没瞧得起,虽然相貌端正,可在他看来,俨然比不过刘剑云一身修为。
要知道,刘剑云现在十八岁就已经有了四窍境界,和自己女儿门当户对,日后继续修行,修为精进,自己自然也是人上一等。
这样的关系他做梦都得偷着乐,眼下自然不能怪罪张峰不敢闹事,毕竟他是外人,就算有些实力,也不能在村里随便拿捏一个人,那样就等于不把村里人放在眼里。
眼下当着众人的面,有些事情不好说,只能沉默不语,等待人群散开之后,再有动作。
再说这张峰之所以打了刘剑云,一来是有些畏惧秦承让对等的修为,他虽然有信心打的过,可需要搏斗一番,也是要费些力气的,不能在这些乡野村夫面前丢了面子。
另一方面,他要体现自己的威严,和“刚正不阿”的品格,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但对刘剑云下手是一点儿不手软,那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没有一丝虚假。
如此种种,秦承让只把目光放在这个张峰身上,多多注视了一会儿,他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有点难缠,行事准则和常人不一样。
对于其他人,则是直接忽略。
他这傲视的态度,被村里人捕捉到了,皆是冷哼一声,但也有另外一些人一点儿表情都没有,以秦默诚为代表,无论对哪一方都是漠然。
很快,人群散去了,跟在那张峰身后的三位绿袍弟子还有刘剑云,都在村中闲庭信步,指点着这里的风水布局,望向村子倚靠的一排龙山。
“还不回来?女儿家家的,一天到晚到处乱跑,不怕街坊邻居笑话吗?”秦熊林瞪眼。
身着灰麻厚装,脸上油光可鉴,带着庄稼汉的一种麦色皮肤,黑亮的头发中夹杂着白色丝线,举手投足倒也斯文儒雅,尽管和体貌特征格格不入,但那种气质可以看得出来,他比秦越虎这些人要博学得多。
秦翠翠撇撇嘴,恋恋不舍的离开秦承让,跟着秦熊林回家去了,回眸一笑,一步三回头,让不远处的刘剑云恨得牙痒痒。
可是没有办法,张峰不肯为自己出面,他只能将一切都隐藏在心里。
秦承让的力量让他感到恐惧,仅仅是一击而已,再去找他对决,那是没有自知之明,根本不可能会取胜。
而且他隐约觉得,就算是张峰真的和秦承让打起来了,也不见得会压制对方,因为对方的那种意志力同样可怕,刘剑云深受感触。
他和三位绿袍弟子受人邀请,去人家里看风水去了,从这些阿谀奉承的村民那里,多少找回了一些自尊。
这片空荡荡的瓦房之间,再没有人活动了,全都围绕着刘剑云四个人,讨教一些问题,村里人不是傻子,以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性子,软硬不吃,就算去问,张峰不一定会说。
于是,张峰和秦承让两个人面对面。几棵杨柳树盘根错节,垂下来浓密的绿色,随风起舞,上面开放着黄色的花朵,带来一股馥郁芬芳。
他们都是六窍境界的强者,在这里遭遇,心思不尽相同。秦承让坦然,张峰好奇,互相打量着彼此,多少是带有一点敌意的。
“敢问阁下何处修道?!”张峰举手作揖,轻缓优雅。
“剑溪古地!”
秦承让想了想,觉得这处地方比较好,在秦默诚家中的书籍上有过记载,传承数千年有余,深不可测,可以震慑住张峰,于是镇定答道。
面对这样的提问,他自然不能坦言直说自己无门无派,无师自通,更不能透露羸赢天书的存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直言自己什么背景都没有,会有无妄之灾。
张峰虽然不强,自己有把握镇压他,可他背后的黄泥宗却是不好惹,据说是一个开派五六百年的大宗教,香火鼎盛,有高手坐镇,随便出一个强者都能灭了自己。
报出一个比较强大的道统,是一种威慑,对自己绝对安全。
张峰本来是对秦承让的说法质疑的,可看到秦承让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张峰也不好说什么。
而且看他白袍上绣着麒麟,想起宗门内的说法,剑溪古地极其神秘,教派内坐镇一头真血麒麟,是其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