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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国,青云山夜空星辰闪烁,微风拂面动人。
一个身着浅色戎装的少女,眼底荡漾着甜蜜,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眼前的男子:“千珏,如今我策勋十二转归来,待我明日跟皇上请婚,嫁给你,可好?”
“好!”夜千珏爽快答应,搂着怀中的凤雪歌,眼底温柔如海洋,他低头,性感的薄唇在少女的耳侧,呼着热气,“我给你千里红妆,十六人大娇,抬你进我相府,遣尽妾室,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青梅竹马十四年,两个人一起春品茶,夏游船,秋踏马,冬煮酒,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凤雪歌信任夜千珏,并且深爱着他,纵使她驰骋沙场,心围城墙刀枪不入,可是夜千珏依旧是她最柔软的地方。
“真的吗?千珏,你答应娶我了?”
“当然是真的!”夜千珏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后紧紧地揽抱住她的柳腰,轻柔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可是,那都是下辈子的事情了!”
什么?
凤雪歌浑身一怔,错愕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夜千珏:“你你你......”
夜千珏推开她,抽出刺在她胸口的锋利匕首,鲜血顺着剑柄流下,他嫌弃地扔在地上,轻蔑一笑:“我什么我?凤雪歌,你个凶巴巴的男人婆,你还认为我真的会娶你?别做梦了!”
凤雪歌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然后腿软跪在碎石地上,他的匕首丝毫不差地刺中她的胸口,鲜血喷溅,像个小型喷泉,藕色简式纱裙被鲜血浸红,就像盛开在胸口的曼珠沙华,她仰头,盯着他:“千珏,你是受什么人指使了吗?你是爱我的呀!”
夜千珏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讽刺地道:“我爱你?除非我瞎!凤雪歌,你不知道吗?你在京城是臭名昭着的母夜叉,谁会看得上你?我?更不可能!知道我为什么今晚约你来吗?因为三天后倾云公主招驸马,我,夜千珏京城第一才子,势在必得!你是我的绊脚石,所以——”
一边说,他一边满脸阴鹜地朝凤雪歌走去,拽起深受重伤的她,往悬崖边上拖去。
“我!要!杀!了!你!”
凤雪歌算是看透这个男人了,她目光凌厉地锁着他:“夜千珏,杀掉我,你良心好过?我死后会变成厉鬼,在你午夜梦回的时候掐断你的脖子,让你一世不能安息!我会看着你,在一个个见不得光的角落!哈哈哈!”
凤雪歌的笑声凄厉,在山谷中,空谷回响。
夜千珏被她眼底的狠厉吓到,慌慌张张地把她推下山崖:“去死吧!”
风雪歌摇摇坠落,衣服灌满风,她像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在黑夜里呼啸着一步步接近死亡。
她闭上眼睛,一滴滴晶莹地泪水滑落,痛苦又绝望。
她恨!好恨!
若上天给她一次机会,让她苟存于世,凤雪歌一定要棒打鸳鸯,千刀万剐手刃夜千珏,报这血仇。
凤雪歌掉进了一条小溪里,身体泡在溪水中,血液流进溪中,把溪水染成了鲜红的血水,这时,一束芍药叶子动了动,吸了吸血水接着,碧绿的叶脉,就变成了暗红色,花瓣动动,闭合成为花苞。
天空中,彗星划过,落到北唐国,钦天监夜观天象,看见紫光从青云山方向传来,立马急急忙忙面圣。
钦天监“噗通”一声,跪在九五至尊墨南宸的面前:“启禀陛下,臣夜观天象,今夜青云山方向天有异象,红鸾星北移,凤星临世。”
皇帝端着茶杯的手微抖:“凤星?……唉,烨儿是今夜回京吗?”
疼痛感在身上,悄无声息地漫延开,胸口撕心裂肺的痛,吞噬着她,手指颤颤,“凤雪歌”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身子居然泡在水里,冰凉的湖水浸入口腔,她很窒息,发现身体像巨石,向下沉。
扑腾着上游,拖着疲倦的身体,凤雪歌从水里爬出来,坐在地上环顾四周,看着自己身上繁杂的衣服,和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禁蹙眉。
“喂,队长!我不就擅自进古墓吗?多大的事情!你现在就这样搞我?打伤我就算了,居然敢扒老娘衣服扔老娘进湖里!我要告你们考古队蓄意谋杀和性骚扰!不把你们弄进监狱我不姓凤!”
凤雪歌歇斯底里地大喊,回应她的,只有山间呼啸的寒风,她不禁蜷缩成一团。
“咻!”
一枝利箭,破风而来,突然落到凤雪歌的面前。
幸亏她反应快,后退避开了。
站起来,朝着箭射过来的方向,她暴跳如雷地大吼:“喂!考古队的,你们能不能有点业界良心,是打算谋财害命吗?唔——”
“别说话。”
凤雪歌的嘴巴,被人捂住了,然后霸道地拖着她躲进旁边的小树林。
“给我追!绝对不能让墨景烨活着回到京城!”
“分头行动,你们两个往那边,我们往这边!”
一群黑衣人,个个手持大刀,凶神恶煞地四处搜寻。
看样子不像演戏!
看这些人的着装……
凤雪歌突然呆若木鸡,宛若被九天轰雷劈中,她,不会狗血穿越了吧?这也太倒霉了吧!
“我松开你,若敢发出声音,我就杀了你!”
头顶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清冷地威胁,凤雪歌这才从穿越的错愕中回过神,重重地点头。
男人松开她,凤雪歌就用力地推开墨景烨,隔开几步,警惕地打量着他:“你是谁?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墨景烨身受重伤,被凤雪歌这么一推,撞到身后的树干,闷哼了一声,脸色微白,他的手握着锋利的栖凰剑,手心被割破,鲜血就顺着剑柄往下流。
“滚!”墨景烨的鹰眸,锁着凤雪歌,冷凛而霸道,威严而高贵。
“你叫我滚我就滚?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凤雪歌嗤之以鼻:“印堂发黑,额头冷汗直冒,双拳紧握,极力隐忍,一看就知道你是中毒了,而且是剧毒,命不久矣,轰我走了,谁给你收尸?”
墨景烨寒潭般的冰眸,掀起一丝波澜:“你是大夫?”
“不!”凤雪歌一本正经地摇头,“我不是大夫,我是神医!”
墨景烨打量着凤雪歌,狼狈不堪,衣服上也都是血迹,看起来也没有比中毒的他,好到哪儿去!
在墨景烨打量凤雪歌的时候,凤雪歌也眯眯眼睛,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墨景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