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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月紫低头想着,说不通算不算有事,她也不是太医,不过这个时候的太医懂得治这种病吗,姚月紫也不知道了。
“你们去将陈太医叫来。”姚月紫说道。
才叔是生怕苏白卿有什么事情,所以赶忙亲自去请了。
陈太医以为是姚月紫胎儿有什么问题,背着药箱就过来了,一进来看到姚月紫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
“娘娘,叫下官来所为何事?”陈太医问道。
姚月紫也不好一开口就问人家你会不会精神疾病吧,这个地方可没有什么精神疾病的说法,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陈太医,一个人想太多,做事太累,会不会出现什么反常的行动,例如偶尔打自己一巴掌的样子?”
陈太医低头沉吟,然后又抬起头来说道:“娘娘,您这么说,下官也不知道如何答您,总是要见到布,才好下确定。“
反正苏白卿是太子,这陈太医也是自己人,不怕什么,索性就将姚月紫怀疑的事情说出来了。
陈太医听着想到,“娘娘您这么一说,我还想起来了,之前又一次我给皇上把脉的时候,太子殿下也是突然在我的身后打了自己一巴掌。”
“那这种情况是不是病症。”姚月紫忙问道。
陈太医说道:“这应该是太子对皇上太过愧疚所致,如果只是一两次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按照娘娘这说法,看来这心病已经入了根了。”
就是说苏白卿真的换上的病症,“那你可知道要如何医治?”
陈太医摇头说道:“这自古以来,这心病只有心药医,太子的病症所在是因为觉得自己对不起皇上,更多的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好,所以才这样,等到皇上的裁了,说开了,心情好些了,说不准就好了。”
这种事情还用的了说准不说准,在姚月紫看来,这不就是现代所说的抑郁了吗,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这种事要是短时间内想得开还好,要是想不开,那可就是危险了。
姚月紫罢罢手让陈太医下去了,香巧到底还是担心姚月紫,“娘娘,殿下自来都是坚强的,不会有事的。”
至少在香巧看来是这样,姚月紫却不这么觉得,以前苏白卿可能就是碰到压力压在心底,所有在这一次都爆发出来了。
姚月紫想到陈太医所说的,说不准皇上醒来了,苏白卿就好了。
姚月紫就去了乾清宫,乾清宫里,皇上又睡下了,皇后娘娘这一次依旧是不让姚月紫靠近,只让姚月紫远远的看着。
皇后娘娘看姚月紫面带愁容,走过来和姚月紫低声说着话,“说不让你进宫,你非要进宫,之前让你回来你又不愿回来,母后都不知道拿你如何是好了,如今宫中多事,你瞧着怎么可能养好身子。”
皇后是真心疼爱姚月紫,所以也是爱之深责之切了。
姚月紫看到皇后的头上也有了一些白发了,在这之前都是没有的,皇后深爱皇上,皇上连着两次病倒,皇后也是老了不少。
“母后,您别担心我了,您多注意身体,照顾父皇固然重要,您的身体也不能就不管了啊。”姚月紫担心道。
皇后叹了口气,“我如今还有什么重要的,皇上被气着了,本该静养,可是皇上总是静不下来,一醒了就要找人问西北的情况,太子怕别人回答的让皇上担心了。不管再忙,都亲自跑来和皇上说,皇上不免又担心一番,这样病情反反复复的,我瞧着都心惊,还有太子,我虽不说他的亲生母亲,可看他一天天的瘦,萱儿,我也心痛啊。”
难怪苏白卿会抑郁了,这样每天回话,皇上又一次气病,不回皇上又担心,苏白卿可不就是这样愧疚了吗。
姚月紫拍拍皇后的手,说道:“母后,您放心,这些都会过去的,我们要相信太子,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心里却舍不得让苏白卿就自己来处理这些事情。
皇后看向姚月紫的肚子,“这段时间可还好?”
一说到孩子,姚月紫笑得温柔,“很好,这段时间也不再吃什么都吐了。”
皇后娘娘也给不出什么好建议,“都说头三个月的反应最大,三个月都已经过去了,也能好些了,你记住了,无论乱成什么样,你可不能拿孩子们冒险,去想那些事情,你终究是女人,外头的事情有男人顶着呢。”
这就是皇后的想法了,不,应该是说这里的女人大多数人的想法都是这样的。
姚月紫想到苏白卿为了朝廷的事情都已经抑郁了,就算冒险,自己也要和他一起承担。
姚月紫回到东宫,终于是累得再不能想事情了,本是想着支着脑袋眯一会儿,不想却睡着了,一觉醒来,自己已经在床上了,苏白卿也在床上,他睡得很沉,可是眉头还是紧得不成样子,额头也在冒汗。
一定是做噩梦了,姚月紫很是心疼,她的丈夫那么辛苦的支撑着大离,做皇帝是何等的辛苦,如果可以,姚月紫是宁愿苏白卿不要做这个皇帝的。
姚月紫拿着帕子给苏白卿擦着汗,还为他抚平了紧皱的双眉,“苏白卿,如果有一天,大离能够有一个政治清明的人代替你当了这皇帝还不伤害我们一家,那该多好,我只想我们一家人好好的。”
可能是怀孕之后整个人的感想变多了,以前觉得重要的东西,也不重要了,只要一家人好好的,什么龙椅凤位都不及他们一家好好的强。
可苏白卿生来就在皇室,如果不是那个位子又如何能够保全的了一家。
苏白卿突然一下惊醒过来,好像是做了噩梦一样,坐在床上久久缓不过气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为梦里的情景后怕,姚月紫担心的问道:“苏白卿,你没事吧?”
苏白卿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了,“媳妇儿,你一定要待在我的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姚月紫温柔地拍拍苏白卿的背,“怎么了,是做了什么噩梦,跟我说说。”
“我……我梦到你被不悔教的教主掳走了,他还踢你的肚子,我们的孩子……孩子……”苏白卿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看来是真的害怕了。
姚月紫担心两只手反抱住他,“不会的,就算不悔教的教主真的捉住了我,以我的武功,怎么会让他伤害我们的孩子,就算他真能伤害了咱们的孩子,我也要让他血债血偿。”
苏白卿点点头,可是心里的害怕还是挥之不去,缓了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姚月紫离开苏白卿的怀抱,“苏白卿,你这样不行,我让陈太医过来,给你开一副安神的药,你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
苏白卿摇头,“不,今天还有事情没有处理,我不能放着不管。”
苏白卿掀开被子就要起来,姚月紫将他按了回去,“大离一天没了你,也不会就没了,你放心。”
紧接着让陈太医过来,接过说陈太医竟然也病了,身体发热,过来的是公孙太医,公孙太医把脉后给苏白卿开了一副安神药,苏白卿喝下就睡着了。
公孙太医本是不想告诉姚月紫,但是如今皇上也病倒了,皇后成日守着皇上,宫中能说的上话的就是姚月紫了。
“娘娘,太子的脉搏不对,这段日子怕是忧虑繁多,如此下去,怕是对心脉有损。”公孙太医担忧说道。
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了,姚月紫说道:“目前可有方子治?”
“此病只可自行放开了才能痊愈,这是什么方子都难治好啊。”公孙太医说道。
姚月紫点点头,公孙太医走了,姚月紫看向苏白卿,心里担忧得很。
姚月紫走出了房间,好好的关上了门,不让人打扰,满脸愁容,才叔见状问道:“娘娘,适才见到了公孙太医从东宫走出去,不知娘娘怎么了?”
姚月紫摇摇头,“是苏白卿,公孙太医说他忧虑过多,长此以往怕是对心脉有损。”
才叔脸色变了,“怎么会这样,殿下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坚强,怎么突然就如此了?”
“人都是有个极限,如你所说,他从来坚强,如今是再承受不住了,怕是要将这些情绪都发出来了才能好转了。”姚月紫说道。
这时一个小太监从外头跑来,说道:“娘娘,外头吏部尚书文思远求见太子殿下。”
姚月紫眼皮一颤,“可说了是为什么事?”
“文尚书没说,只说是急事。”小太监说道。
姚月紫道:“你让他直接到我这儿来吧。”
才叔看姚月紫这个样子,是要亲自来处理这些事情了,“娘娘,不可啊,殿下虽是病了,您可还怀着孩子呢。”
姚月紫勉强挤出一个让才叔安心的笑容,“才叔,我如今好多了,身体也没有那么娇弱,我可以的,你不用担心,到底总要有人拿主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