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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孟甘萝突然转头,对着何如卿道,“驸马,本宫只有你了。”
何如卿愣了一愣,心道,我又何尝不是?
孟甘萝又笑,“好了回去吧,今天可是累坏我了。”
说着当真若无其事的往府里去了,就像是方才的闹剧没有发生,何如卿看着她的身影,在门口静立一会儿,转身往隔壁去了,那是太傅府。
关上门,孟甘萝抚额,头疼的厉害,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始料未及。
孟甘萝唤来绿歌,绿歌给她吃了些消食的药便哄她睡去了,孟甘萝这一夜睡得极沉。
秦月臻转过身,正正好对上何如卿,摇了摇手里得扇子,骚气异常,“查到了。”
何如卿微微颔首,坐了下来,“所以她最近一直都在找的人。。。”
“是一个和尚。”
“和尚?”何如卿没怎么同和尚打过交道,他既不信佛,也并不信道,;所以对和尚比较陌生。
“是的。你也觉得奇怪是吧?”北朝虽然尊崇佛道,可却并没有将其放到特别高的位置上,孟甘萝突然大张旗鼓地去寻找一个和尚,未免不让人生疑。
何如卿皱着眉头,那日一群和尚在街上游行得情景又出现在他眼前,莫非,孟甘萝要找的和尚同那些人有关?还是孟甘萝想要借推高佛教得地位来巩固统治?
门突的被打开,月光洒进来,何如卿和秦月臻看向来人,“找到了。”崇都道。
秦月臻一喜,让他进来,何如卿冷哼一声,崇都不坏好意笑道,“大舅子,我找到了。”
何如卿差点被气死,“说。”
“大舅子。。。。”
“闭嘴吧你!”何如卿实在听不下去,秦月臻来到崇都身旁,想笑又不能笑,“你可别气他了,早晚被你气出肺病。”
崇都轻咳两声,看了一眼何如卿,又看了一眼秦月臻“那人是梵祯寺的和尚,出乎意料的是,远近闻名的貌美。”
秦月臻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偷偷瞥了一眼何如卿“公主还真是。。。。。”死性不改.
何如卿明显有而有些郁闷,“继续说。”
崇都继续道,“说来那和尚竟然还与何公子有七分相似,眉间也得一点朱砂。”
何如卿沉吟片刻,心里好受一些,“你只说/,如今公主是否找上他?能否为我等所用?”
“还未曾找上,公主那边的人好像出了些乱子,目前还在调整,因而在进度上便落后一大截。”
何如卿立时站起来,“事不宜迟1,我明日就往那寺里去一趟。”
秦月臻摇了两下扇子,眼波流转,“想来美人计也是不错。”
何如卿呼吸一滞。美人计.....
。。。。
“你说皇上今日要请本宫过去?”孟甘萝一直脚搭在椅子上听绿歌这般说,猛然坐了起来。
绿歌接过孟甘萝手里的瓜皮,“方才宫里的元宝儿公公过来,是这般说的。”
孟甘萝点点头,复又躺了回去,“这也是稀奇。。。”照孟姝裘的性子,可是得生好长一段时间的气,她如今还将他囚在殿里,想来他还在生气才是。
“公主可是要去?”
孟甘萝道,“本宫的药是不是该吃完了?”
绿歌笑道,“今早本是最后一帖,只是范老先生方才派了两个童子过来,又送来一些,公主您是不知道,这两个童子,脸拉的一个比一个臭。”
孟甘萝想起那两个童子,也笑了出来,“你去好生挑拣挑拣,只怕经他们二人的手,里边难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绿歌愣了一下,福身应了声是。
孟甘萝起身。绿歌将她扶起来,“公主这是。。。”
“走吧,去皇宫。”
绿歌心道果然是放不下孟姝裘,单面上还是如常,“奴婢去让管家准备马车。”
孟甘萝点头,挥了挥手,又突然将绿歌叫住,“本宫头几天让找的人,如今可有什么下落?”
绿歌扭头,“此事之前一直都是燕大人做的,燕大人一走,没有合适的人选,此事便一直耽搁着。”
孟甘萝揉了揉眉心,“意思是,燕青一走,他手下的所有事都停住了,没人去管?”
绿歌有些犹豫,着一听语气就知道孟甘萝是生气了,“自红鸾和燕大人开了头,我们的人都走了不少。。。”
“罢了罢了,你下去吧啊,此事本宫再想想,回头安排。”
“是。”
绿歌退下去,孟甘萝躺了下来,眼睛盯着上头,如今她这里i也算是一团糟,只走了一个燕青她手下的这些人就像是瘫痪了一样,根本就无从下手,无力的笑了笑,她突然有些后悔将燕青他们放走了。
算了,走了也好,总好过陪她一块,只是不知道,孟姝裘这次又玩出什么把戏,她突然有些期待了。
起身,甘萝公主头一次孤零零的,从自己房门走到公主府前,绿歌慌忙迎上去,“公主,您怎么?”
孟甘萝笑,“一想到要去见圣上,本宫就一刻都等不了了。”
绿歌哑然,扶着孟甘萝上了马车,孟甘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本宫多日未曾见过驸马,今日圣上召见,想来也是为了吃顿团圆饭,去将驸马叫上吧。”
绿歌欲言又止,终是应了声是,下了马车去到太傅府请何如卿。
孟甘萝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有些昏昏欲睡,只这一会儿功夫,便做了个梦,梦中光怪陆离,什么媳事都有,只是梦醒了,便是浑浑噩噩,什么都不记得,说起来,梦中倒是比梦外清醒的多。
轿帘被掀开,孟甘萝睁开眼睛,往一边挪了挪,“上来吧,驸马。”
何如卿上去,还未说话,孟甘萝又道,“驸马今日的脸色可是不大好。”
何如卿勉强笑了笑看了看她空荡荡的腰间,答非所问。“公主为何不戴那块红玉?”
孟甘萝:“驸马忘了,本宫只是替你保管。”
何如卿点头,有些疲累,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孟甘萝也笑了笑,倚着一边又睡了过去,过了不知多久,二人才被叫醒。
孟甘萝揉了揉眼睛,率先下了车,孟姝裘笑得和熙,立刻上前扶住·孟甘萝,“阿姐。”
见何如卿从马车上下来,孟姝裘怔愣片刻,复又笑道,“驸马也来了。”
何如卿冲孟姝裘点了点头,孟甘萝道,“想着阿裘今日叫我来是吃家宴,就让驸马有跟来了,反正阿裘素来同驸马交好,应当不会介意。”
孟姝裘笑,“自然不会介意,阿姐快进去吧,我可是专门让御膳房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孟甘萝点点头,随他进去。
三个人坐下,桌上琳琅满目摆了许多菜式,孟甘萝吃了几口,将筷子放下来,孟姝裘眼尖,立刻问道,“皇姐是没有胃口么?”
孟甘萝摇摇头,“只怕说出来你又要不高兴了,罢了罢了,吃菜吧。”
她又怎么会说她是想念锦雀做的菜了,孟姝裘心知肚明,给孟甘萝夹了一口菜过去,“说来这几日我一直再宫中修身养性,却在无意间听得宫人讨论,说是京城往北三十里又一座寺庙,寺庙里头有一位叫梵南的高僧,善解疑难杂伙,安定人心,最近发生的事属实有些多了,我就让人悄悄的将高僧请过来,想着给阿姐宽心。”
孟甘萝道,“圣上有心了。”
孟甘萝想,该来的总是回来,无论时间早晚,你不动,他便自己上门,总有人比她还耐不住性子。
“听闻红鸾和燕青都走了,不知是为何?”
孟甘萝有些心烦,“圣上,请高僧吧。”
何如卿一言不发,闷头吃菜。
孟姝裘,“高僧,请出来吧。”
“喃无阿弥陀佛。”孟甘萝将视线放到屏风那里,屏风上绣的是一池春水,孟甘萝的心紧了一紧。
那和尚着一身白色僧袍,缓步从屏风后出来,一脸慈悲笑意,孟甘萝不知听谁说过,慈悲才是最无情,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刚喝进去的酒。
那和尚抬头,双手合十,“听闻此处有施主需渡,贫僧,愿尽绵薄之力,助佛祖普渡众生。”
孟甘萝不自觉后退两步,何如卿闷头吃了一大口菜,仿佛眼里只有这一桌菜。
孟甘萝道,“众生皆苦,不知高僧如何去渡。”
梵南笑,“公主,吾心交付于佛祖。”
孟甘萝,“那我便,交付与你。”
孟甘萝的左指微微有些疼,孟姝裘上前,“皇姐,反倒不如让梵南大师随你去公主府做一桩法事,也省了些许麻烦。”
孟甘萝点头,那便有劳高僧。
梵南弯腰,“公主万福,自有吉星高照,想来贫僧很快便能返寺。”
孟甘萝笑得有些尴尬,“不妨多住些时日,正正好本宫最近对佛法很是感兴趣,正想要同人论述此道,只可惜,身边1信佛者甚少。”
梵南的眼睛亮了亮,“既如此,贫僧便多留些时日,普渡佛法,到底是造福众生,还望公主日后潜心向佛。”
孟甘萝面上一喜,“自然如是。”
何如卿的嘴巴鼓鼓的,面上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