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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第一次上朝,朕怕你紧张过来陪你一起去。”自从那次沈魏琛救了顾子宸以后,顾子宸对沈魏琛的态度好了很多,尤其是这次还来陪他上朝。
沈魏琛一向便不领顾子宸的情只是恭敬的回礼后冷冷的说:“那就麻烦皇上了。”
顾子宸倒也不在乎沈魏琛的冷漠,两人先后上了马车,马车的空间很大,顾子宸用余光打量着沈魏琛,他以为沈魏琛只是因为那次阜宁河自己对他起的疑心恼火着,便觉着沈魏琛的冷漠很是正常。却不想沈魏琛的半点没感觉到他的疑心。
从少将军府到朝午门路程很短,马车到达的时候朝午门已经有很多人在等待上朝了,有人见到少将军府的马车开始说闲话。
“喏,那就是新晋的少将军,不知道哪里来的乡野小子得了皇上的欢心爬上了正一品武将的位置。”
“啧啧,我听前几日军营里回来探亲的士卒说,是爬上了皇上的床呢。”
“真是夭寿咯,好好的一个男人要去做这样的事。”
...
在马车里听着的顾子宸黑了整张脸,沈魏琛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宽慰顾子宸,还没等他说话顾子宸就甩开马车的车帘下了轿子。
“朕想不到,你们这些官员竟也和那市井的长舌妇一样多舌啊!”顾子宸生气的说着,碎嘴的官员脸都白了就差**了。
等待着上朝的文武百官皆跪下给顾子宸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御林军!”顾子宸喊来了御林军近卫队的队长吩咐:“给朕把刚刚说闲话的那几个人给拖下去,杖责八十。”
“皇上饶命啊J上饶命啊!”那几个说沈魏璧话的官员全都跪伏在地上喊饶。
“祸从口出,病从口入。”顾子宸看都不看一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沈魏琛下了马车跟随在顾子宸身后走过朝午门,那几位官员全都扒着沈魏琛的脚求饶:“少将军饶命啊!少将军饶命啊!”
沈魏琛冷漠的踢开扒住自己脚的人,留下一句话:“有什么话你们去和皇上说,最好是当着面。”然后便是多一眼都不愿看,跟着顾子宸上朝了。
有了朝午门前的一出,再也没有人说沈魏琛的事了,早朝很是顺利的度过了。
早朝过后,顾子宸带着沈魏琛到了上书房,从一个锦盒中拿出一块免死金牌递给沈魏琛。
沈魏琛愣愣的看着那枚暗金色的金牌问顾子宸:“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的呀,免死金牌。丹书铁券先皇已经用完了,就只能让你将就一下免死金牌了。”顾子宸随意的说着。
沈魏琛接过那枚金牌,看着上面暗金色的免死金牌四字,心情很是复杂。当年如果有免死金牌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失去至亲,忽然的,他有了一种质问顾子宸的冲动。
“八年前的沈家如果有这枚免死金牌的话,应该就不会被全家抄斩了吧。”沈魏琛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心里却泛起酸涩,故作自然地揉了揉头发。
刚提笔要批折子的顾子宸滞了滞,像是想到了什么,认真的看了眼沈魏琛,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不会,沈家上下二十三口人还是会死。”
“为什么?”沈魏琛抬眸看着顾子宸,认真的神色惹恼了顾子宸,他推掉了桌上所有东西对着沈魏琛暴怒骂道:“没有为什么!因为沈家该死。”
沈魏琛继续追问着:“为什么该死。”
沈魏琛平静而淡漠的看着顾子宸,像是被这话激怒,眼神晦暗不明。
顾子宸揪着沈魏琛的衣领将他与自己齐高说道:“沈家就是该死,朕用尽所有办法登上这个皇位就是为了杀沈氏全家。”
“为什么。”沈魏韫是继续的问着。
“沈魏琛!朕是不是太宠了,所以给了你无法无天的权利!”顾子宸用内功将沈魏琛丢了出去,大声的对着他吼骂道。
“来人!把少将军拉下去!杖责一百!”顾子宸没有给沈魏琛继续问话的机会,叫人进来把沈魏琛拉出去杖责。
御林军的人把沈魏琛拉了出去,上书房回归平静,顾子宸跪在地上吐了一口血,随后七窍都溢出黑血。
顾子宸跪在地上低低的啜泣着,他永远不会忘了当年沈家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而且还给年仅八岁的自己下了如此狠烈的毒药。
满面鲜血的男人跪伏在地喃喃着:“这次是谁...这次是谁...”
被拉下去杖责一百的沈魏琛被带回少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本来在府里等着沈魏琛想给沈魏琛一起吃饭的顾朗琪看见浑身是血的沈魏琛,当时脸就变白了。
“阿琪...”沈魏璋了一声顾朗琪的名字后立刻昏死过去,从管家手里接过沈魏琛的顾朗琪立刻把人送到了房间里给沈魏琛上药。
另一头宫里的顾子宸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看着铜镜里面嘴唇略白的自己,突然后悔对沈魏琛用那么重的刑,一百杖责换做是普通人该是死得透透的挂在板凳上了。
想到这里,顾子宸立刻整理好衣裳就出宫了去少将军府。
等到顾子宸飞马到少将军府的时候,被管家拦了一下:“你拦着朕做什么。”
“皇...皇上...少将军现在歇下了。”管家支支吾吾的回答顾子宸,管家的态度让顾子宸误以为沈魏琛伤得很重,心里更加心疼了,便甩开了管家去找沈魏琛。
“皇上J上!”一路拦着顾子宸的管家始终是阻止不了他闯进沈魏琛的房间,房门推开的那个瞬间,顾子宸看见了顾朗琪。
“顾朗琪,你怎么在这里。”顾子宸震惊的问顾朗琪。
顾朗琪给沈魏琛上完药,又给他盖上被子后淡然的问顾子宸:“皇叔您又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