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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缘索性将朝风供出来,说出让她前去人界发现的秘密,对自己吞噬罗小糖与罗三塘之事一概不提,苍纹显然知道清缘避重就轻,不过对于朝风所发现的怪事增添了几分兴趣,然而目前才让朝风进入铃铛之中为囚牛疗伤,此番又着急召回,怕是有碍囚牛的恢复。原本囚牛便是龙之九子之中伤势最重的,被摧毁得肉身破碎,要想恢复原来的实力需得从头修炼。如若不然便一直都是以灵体的方式存在,灵力没有容器装载,迟早有一天囚牛原本的灵力会消散于三界之中。
也正是因此,苍纹才会将囚牛关在铃铛之中,终日佩戴,也是为了不让囚牛的灵体随之消散,以苍纹自身的灵力作为屏障,一直保护着囚牛。之所以让朝风进去帮助囚牛也是因为他们同为龙之九子,在灵力宗源头相同疗伤情况下,囚牛修炼会加速数倍。
苍纹叹息,道:“你可还有其他事要告知于我?”
清缘抬眸,瞧见莫晗生依旧横眉冷目的盯着他,不过莫晗生一向如此清缘都习惯了,转而去瞧苍纹的脸色,却又不敢在莫晗生面前过于打量。
直到数年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仅仅是花心这么简单。以我现目前以及之前的种种脑抽行为看来,我简直就是一滥情的女流氓。
损友问我【数年】是多少年,传说中的七年之痒么?
我白了她一眼说:“七年。”
损友一副【果真如我所料】的模样令我很是苦恼。因而损友再一次趁机发问我过去究竟如何脑抽如何耍流氓,还必须描述准确到对方的一颦一笑,一字一句,乃至当时的天气状况的细节性问题。
我继续白了她一眼,说:“那种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老娘怎么可能记得清楚,再者,我干嘛一定要听你丫的话逐字逐句的说出黑历史办蛋!”
损友对此抱以意味深长的抿唇笑。
好吧事实上最后还是我自己嘴贱打算一股脑的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损友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吆喝着说“赌上丫势必争夺诺贝尔文学奖的信念来,不许胡诌和遗漏”之类的话,我再一次头疼的犹豫了。
早在小学二三年级(抱歉具体我委实记不清),老娘我就情窦初开了。也记不清究竟是草长莺飞的阳春三月,还是习以为常的一个课间,尚处于井底之蛙的我对某人【暗生情愫】。且这人的身份于我还真是有些许尴尬——他是我三辈以内、小我约莫一个月的弟弟,苏源。
故事才刚开始,损友便忍不住吐槽我说:“苏洛夜你丫可真是大智若愚,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有意思啊你。”
接着对着我阴沉的脸迫切问:“那后来怎么着了?”
我摁了摁眉心,显得相当感慨,同时脑海里不但浮现苏源小弟的各种腼腆和闷骚,回答:“没怎么,后来发现**会阻碍下一代的发育,趁早死了心。”
大许是我显得过于心不在焉和面无表情,连一向粗线条的损友都发现了我在说谎,气急败坏的猛拍我的后脑勺道:“我说苏洛夜啊苏洛夜,平时你丫一副置身事外生无可恋又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欠揍样也就算了,怎么一说谎话就爱摁眉心呢?”
我怒极,下意识负手而立:“谁、谁摁眉心了办蛋!”
损友嗤之以鼻,嫌弃又藐视,双手抱胸,就着我家的沙发靠着,俨然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姿态,说:“傲娇个溜溜球啊你!少转移话题,都说了不许胡诌和遗漏,赶快跟老娘说说你丫尚在幼稚儿童时期便开启**的整个重大事件!”
我扶额又感头疼难忍,不知为何忽然有一种早恋被发现家长发现审视中的即视感,尽管快高中毕业我都还是个CJ的妹纸。
我正打算再次强调【我对我那亲爱的苏源弟弟只是普通的好感,况且尚在井底之蛙的我怎么可能喜欢上异性呢?还是在被爸妈无情丢弃在乡下的村小中,嘛,虽然只有三年而已。】时,门铃声以异常悦耳的声音响起,我在损友鄙弃的眼神下屁颠屁颠的前去开门。
当我的手还没靠近门把手时,大门便应声而开,紧接着是手拿钥匙一脸淡然的苏源,道:“姐……”
我侧首,回望靠在沙发上冲我意味深长笑着的损友,紧接着苏源以毫不客气的动作直接撞开我的臂膀,声色冷淡,面容略微憔悴道:“好狗不挡道。”
“……”我略一语塞,待苏源自顾自的走进卧室关上门之后,损友终于在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用拳头捶击沙发的姿势笑抽了。
言夕晨,便是我流氓又滥情生活的一个变数。
尽管他在我生命中姗姗来迟,但自从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很清楚的明白:言夕晨一定是我命定的劫数。
高一下学期文理科分班,我选文科,自然而然的遇见了言夕晨。当然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见一个爱一个如此滥情的我,在高一上学期就已经表白失败。当时心里还是挂念着那清秀少年的美好皮囊,没怎么注意到言夕晨的【清纯】。
直到某次,像是漫画里的情节似的,我和他相对而行,我往左让他,他往右撞上。如此几个轱辘之后,言夕晨颔首低低一笑。
我就是在那一瞬间对言夕晨有了别的【意思】。没错,就是所谓的悸动。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氛围,或许当时言夕晨的笑意并没有我所记下的那般美好与纯真,可就是这样小小的一个细节,使我记住了言夕晨——这个面容清纯、说话温和小声,还有一些害羞的……闷骚男。
但转念一想,我真是对这种类型的男生毫无抵抗之力。因为上学期我表白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清秀而说话声量【柔和】的闷骚男。当然,我还没流氓到只是因为那张皮相便喜欢上了他。只是旧事休提。
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因持续沉浸在高一上学期清秀男的单相思中沉迷不醒,因此与不善言谈的言夕晨并无过多接触。
可命运就是这样一个诡变的玩意,等到我快要遗忘对言夕晨的悸动时,我再一次与他有了接触。
事实上,言夕晨看上去是难以接近又对世事漠不关心的类型,因此很担心主动对他搭讪会遭到冷眼相对的打击。于是命运就给了一个让我试探的机会。
某次自习课,从后方传来一个阿尔卑斯让我递给言夕晨。犹记得当时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激动得久违地心跳加速,心里恨不得立即抢过来走过去亲手交给他。但傲娇的我面上一直是淡定又稍显不耐烦,从容接过,朝对面正在奋笔疾书的言夕晨第一次叫出了名字——我知道,我的声音一定在颤抖。
然而很奇怪,我这个近视眼分明没有戴眼镜,却能清楚的看见言夕晨闻声抬起头来的一瞬间,那般茫然却充满了童话般迷蒙色彩的眼神。
我回过神来,强撑着颤抖的声音让他接住,接着准备扔过去,不想我连整个手臂都在跟着微微颤抖。
但结果倒是不错,言夕晨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阿尔卑斯。我吓的立即低头,心里满是悸动:刚才言夕晨,是用双手接住的呢。
在这之后又过了很久,夏季来临,某次上体育课时言夕晨和几个男生被罚跑操场。我手里是早已准备好的纸巾和湿巾,看见他跑完之后用手擦额头的汗滴时,我紧紧拽着裤袋,眼睛定定的锁住他——我简直发狂了想要冲上去递给他,然而并没有,我担心的同时更因为那该死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以及那如同魔咒般的——水瓶座表白成功率只有可怜的百分之五(水瓶座的干脆去死好了)。
我远远的望着言夕晨遥不可及的背影,略感慨的自问:言夕晨,你是我奇迹般的百分之五么?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看见他热得用本子或手扇风时,兴冲冲的去买了扇子又不敢递给他。时光飞逝,高一整个下学期以此结束。
“喂喂苏洛夜,这就是你买的月饼?”损友满脸鄙视,劈手夺过我手中的名为月饼实为干吃汤圆的玩意,脸上的嘲讽愈加明显,“老娘不爱吃,太干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想糟了,这若要是送给言夕晨,他吃的时候不会被噎着么?因此沉下心来开始一百零一次纠结要不要送给言夕晨,我可是因此从开学便开始准备了。
那一段时间自己一直偷偷观察着言夕晨的一言一行,因为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说白了就是我对人心思不纯以及心虚造成的谨慎行事,准备找准言夕晨单独时间趁机塞进他手里就好了。
可言夕晨闷骚不善言辞就算了,似乎一直没怎么离开过他的同伴,我找不到机会下手办蛋!
反复等待之中逐渐消磨了我的意志,我原本就打算就此放弃,可真正等到八月十五那晚时,我果然是不忍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抱着装月饼的行子,故意整理东西等着能和言夕晨一起下楼的时间。
途中遇见了那个送给言夕晨阿尔卑斯试图和他做朋友的男生,我是通过损友之一认识他,稍稍谈论几句之后发现早没了言夕晨的身影。心里焦急不已,一时间又仿佛空落落的失去了支撑,紧赶紧的穿过人群冲到底楼。
忽然,眼前那熟悉的身影停下步来,我心里顿时一阵清明。焦急的心态就只剩下悸动与微微颤抖,装着胆子朝他喊了一声“喂”,心里却又想着果然我还不敢怎么叫出他的名字,可更令我吃惊的是他竟然不冷淡的回复我蛮大声的“诶”。
瞬间令我的心虚增添了几分底气,赶紧将行子里一直捏在手里的黑豆干吃月饼塞在他手里。敲他的手正放在衣袋里,无意之中我触碰到他的手指,很奇怪他因此不动弹,但不敢耽误,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别告诉是我送的。”
然后略顿一秒,发现言夕晨似乎很认真的在听我说话的下文,并没有动向后我转过身落荒而逃。
那之后,又遇见了那个送言夕晨阿尔卑斯的男生,我很是大方的送了一个干吃汤圆祝他中秋节快乐!
当时,我是满满的幸福,简直快要兴奋得认为这世间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的地步。不过唯一的遗憾是我太过紧张忘记祝他中秋节快乐了。
次日课间,在炎热的秋老虎折磨之下,我连续用了两张湿巾,无意识之间望向言夕晨的方向。下意识在草稿本上写出他的名字,轻易的想到把言改成讠,想着被人看到实在很不好意思。联想由此一发不可收拾,谭成为了言夕晨的代言词。
事实上当时我还在想,若是找个机会问他只有我一个人能叫他【谭】之类的事如何呢?但这样的事就算是我自己也明白没那个雄心豹子胆,纯粹只是随便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