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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怎么样了?公子……”
一焦急的声音传来,洛茶扭头一看,遍地的黑衣人早已死去,一红色纱衣的美貌女子正伏在车上哭泣,旁边一白衣男子双目紧闭,五官凌厉却略显苍白,身上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浸染,显然深受重伤。
洛茶本不想理会世间俗事,正要扭头离开,怎料一娇柔之声从身后嘤嘤传来,“姑娘,我家公子身受重伤,能不能帮我们一下,日后必重金酬谢。”
“我为什么要救你们?”洛茶秀美轻挑,眼中淡漠如深,正要转身离开,一抹蓝色闯入眼帘。
那是一只笛子,遍体通蓝,晶莹剔透,精致小巧仅仅不过女子一只手掌稍长的长度。
不过看其一眼,洛茶便觉心痛难耐,眼中无泪却干涩剧烈,右侧胸膛愈觉冰凉……
水晶冰心也会痛吗?
这就是你给我的提示吗?
察觉到洛茶的犹豫,李婴灵微微一愣,美眸蓦地发亮,“实话不瞒姑娘,我们是这惠州知府的亲人,前面不远之处就是惠州,只要劳烦姑娘把我们送到惠州府衙即可。”
洛茶不禁向前一步,竟脱口而出,道“我不用重金酬谢,我要它!”
李婴灵微微一愣,顺着洛茶的手看向了自己身上别着的笛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姑娘,此笛对我很重要,能不能换一个……”
要说此笛确实不同寻常,此乃“情笛”,是罗月国送来的贡品,皇上看自己多才多艺,就将此笛送与自己,自己很是宝贝。
但如今皇上生命垂危……想到此,李婴宁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眼看洛茶又要离开,不禁咬了咬牙,“好,给你!”
不错,此二人正是微服出巡的皇帝和如今当宠的“宁妃”。
接过“情笛”,洛茶只感觉一股清凉之感从手心传至肺腑,心脏更是乱跳开来,熟悉之感更甚,隐隐约约恍惚之间竟仿佛有人影在眼前对自己说,“阿茶,这是‘情笛’,戴之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而且吹奏出《情怨》可以杀人御敌,吹奏出《离伤》则可以救人性命……不许弄丢他,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洛茶将其放于嘴边,一曲空灵之曲就此产生。
“你……你竟然能吹响它。”宁妃微微一愣,心中更是百转千回,这“情笛”虽已经存在自己的手里一段时间了,自己却从没有吹响它,仿若哑笛一般,遭受到他人百般嘲笑,如今……想到此,宁妃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深思。
回过神来的洛茶也不禁微微愣了愣,呆滞地瞅了瞅手中的笛子,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咳咳……”,
男子是强行使用内力使得黄泉散毒性发散,自己身上刚好带着冰丹,可以压制黄泉散之毒,不消片刻,马车上的男子醒了过来,只是面色依然略显苍白
看到公子醒来,李婴宁不禁喜出望外:“公子,你醒来了,臣妾担心死你了。”
“我没事!”看着旁边痛哭的女子,冥离渊轻咳一声,将其进怀中,细声安慰,眼中却淡漠如斯,暗云滚滚,看到眼前的洛茶,冥离渊星眸微挑,闪过一丝疑惑。
“是这位姑娘救的咱们,她叫……”李婴宁擦了擦眼泪,看向洛茶。
“洛茶!”洛茶看了看远处西斜的夕阳,“马上天就黑了,现在启程去惠州吧!”
“额……好!”
“洛茶,你是什么人,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李婴宁看了看旁边的男人,正好对上对方许可的目光,不禁深深地吐了吐气,刚才冥离渊眼神的示意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我要去京城。”
陈婴宁微微愣了愣,不禁脱口而出,“你有亲人在京城?”
“与你们无关!"
李婴宁脸上忽的闪过一丝红意,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倒是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插了进来,“姑娘不要介意,我们只是随便问问。实不相瞒,我们也有要事要去京城,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可以结伴而行。”
“不必,到了惠州之后我们便各有各的路,我不喜欢结伴。”
“也好,咳……”冥离渊低头狠狠地咳了几下,脸色愈发的苍白。
“公子你流血了,怎么办?”
“无妨!”
终是忍不住,洛茶道:“他伤口没事,要命的在他中的黄泉散上。”冰丹只能暂且压制黄泉散之毒,之前用功已经散发了黄泉散全部的药性,如今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洛茶不禁摇了摇头。
李婴宁惊呼一声,拉开门帘,“什么黄泉散?公子中毒了?”说着看向冥离渊,几抹泪珠刷刷流下,不一会便红了眼眶,“姑娘……”
“我救不了他。”看出李婴宁所想,洛茶抬眼瞥眼看了一眼冥离渊,正好撞进他似笑非笑的,浓的泼墨的桃花眼中,心中猛地一跳,匆忙地急急转开,“他暂且死不了的。”
伸手按住自己心脏的地方,无心怎么会对人慈悲,洛茶,你这是怎么了?想到此处,洛茶不禁微微勾起嘴角,苦涩之味更浓。
“那公子……”婴宁眼中担忧更甚,正要开口,便被男子拉住了手臂。
“无妨,我这是老毛病了,这次受伤不过引发了罢了。”清亮的眼中闪过一丝讳莫如深,这次惠州之行可真是收获颇丰,嘴角笑意愈发变得冰冷刺骨。
“哐当!”
窗外风声凌厉,洛茶手腕翻转,手中蓝吟剑蓦地一挡,几个黑衣之人几个翻跳便挡在了马车的前面。
李婴宁素手掀开车帘,看见最前面的黑衣人的面目便急急叫道:“姑娘住手!他们是自己人。”
黑衣人之首身材高大,面目俊朗的男子上前一步,说道:“是属下来迟,姑娘和主子可好?”
黑衣人乃是冥离渊的暗卫首领暗一,年仅二十多岁便武功高强,难逢敌手,这次冥离渊路上遭遇刺客,带着的几人不幸都被杀害,听到消息的暗一急忙赶来,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
“无妨,不过小伤。”冥离渊面目在帘中时隐时现,隐约可见其白衣上血迹斑斑,看及暗一不禁眉头微拧。“暗一留下,其他人先退下,等到了惠州再处理。”
“是!”除却暗一其他几个黑衣人几个虚影便消失不见。
“姑娘,我来驾车吧,您进去吧。”
洛茶微微愣了愣,婴宁已探头出来:“姑娘进来休息一下吧,你救了我们怎么能让您驾车呢?”,说着唇角微勾,眉眼更觉温润。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