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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想到了家中的生计,轻轻咬了一下薄唇,转过了头去。
看着老汉问道:“爹,我们现在不靠以前的那个谋生计嘛?”
秦子矜自然不知道他们靠什么谋生计的,所以只好马虎问着。
“种田估计是不行了,家里最后那几亩地都让你变卖成了盘缠。好好的地,可惜了呀!”那老汉话语之间尽是惋惜,却并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秦子矜心中一阵酸楚,看来这家最后的营生都没了。
“爹,明天我想去隔壁村看看,毕竟公婆两位老人家走了,我也得过去送送。”
秦子矜想着先找一个借口脱身,好上京城。至于那两位素未谋面的公婆,若是不带些银子去看,人去了也没什么用。
第二日一早。
秦子矜将昨日的剩粥热一热,放到桌子上面,看着两个孩子吃完之后,便赶紧去了集市。
拿着身上最后的两个铜板,给了那赶牛的车夫,来到了那驸马府的门口停下。
驸马府高墙深院,估计凭她一己之力,难以进去。
秦子矜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思索着,脑海瞬时灵光闪过。
于是便敲锣打鼓地召集这一群百姓前来围观。
“哎,哎,走过路过的不要错过呀!小女子喜爱说书,特地给大家献丑一段。”秦子矜卖力地吆喝着。
这些百姓们最喜欢凑热闹了,没一会儿便围在了驸马府的门口。
“说什么呀?”
“小女子要给大家伙说的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讲的是有一户村庄……”
秦子矜在这里用的是化名,特意将这二人的故事给说了出来。
这驸马府里头的下人听到了外面有这样一场动静,见这势头有些不妙,于是便赶紧跟那陈世美禀告去了。
“什么!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陈世美听完之后拍案而起,眼中的怒火难抑。
“驸马爷,要不我们去把她?”一旁的家丁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世美抬了抬手。
“叫她进来,从后门!”
看来有些事情是想怎么躲也躲不掉的,陈世美紧紧的呼了一口气。
秦子矜这故事还没讲到一半,就直接被人拉到了一旁。
“我们老爷有请。”
秦子矜转过身来,是一个家丁模样的人。眉头渐渐舒展下来。
看来这个陈世美终于坐不住了。
一路跟着那个家丁,从后院的青石砖甬道走到了那一处凉亭。
秦子矜一路都是东张西望的,没想到这古代的建筑物这么的神奇和伟大,不过这毕竟也是驸马府,再多么奢侈气派,跟自己也没关系。
那家丁带秦子矜到了凉亭处,便停下了身。秦子矜向那头张望过去,是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男子,只不过是背着自己。
“谢了。”
秦子矜轻笑,于是快步朝着陈世美走了过去。
陈世美慢慢转过了头来,眼底一抹精光划过。
“说吧,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秦子矜听到他这样一说,讪讪笑了笑。到底谁委屈,谁亏待了谁?恐怕也只有彼此心知肚明了。
秦子矜倒是不拘小节的坐在了一旁,随手拿着桌子上的桂花糕就开始啃了起来。
陈世美挥了挥手,叫身旁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一双幽黑的眸子紧盯着她。不满道:“就是为了吃这一顿吗?”
秦子矜噎了一下,赶忙拿着茶壶对着口就喝了起来,行为十分的粗鲁。
陈世美见了,不由得蹙了蹙眉头。
倒是与以往的秦香莲有些不同,以往都是出了名的温柔贤惠,怎么到了今天却变成了这副模样?
陈世美心下虽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好奇她今日前来的目的,若是又让他认祖归宗的话,还是免了。
“不,我不仅要吃这一顿,我还要吃很多顿。所以,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吗?”
秦子矜挑了挑那好看的眉梢,眼眸波光流转,顺便还抛了个媚眼。
自己的话都这么明显了,想必是个傻子也能够听出来的吧。
陈世美顿了一顿,低声道:“你要多少银钱?”
“不得不多,你这个身份值多少银钱,你就给我多少钱就是了,我这个人很知足的。”
秦子矜摸了摸下巴,一脸财迷的样子。
陈世美呼了一口气,犹豫了半响。又给站在不远处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秦子矜摸着那鼓鼓的腰包,心满意足的走出了驸马府。临走之前,她突然想到了陈世美对她说的那句话。
“若再让我以后见到你别怪我无义。”
秦子矜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掂量手中沉甸甸的银子,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走在这人声鼎沸的街市上,秦子矜东看看西望望,这手中的银子虽然不少,但若是这样花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花没了的,倒不如以钱生钱。
秦子矜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被眼前的一个小糖人给吸引住了。于是赶忙凑上前去,问那小贩道:“这个多少钱?”
“三铜板。”
“给我来两个!”
秦子矜麻利将铜板丢到了他的手中,这两个小家伙应该很喜欢吃甜食才是。
又想到了秋妹和自己说的话,想要吃到热乎乎的青团。自己答应过她,一定给她带回去的。
钱一花就止不住了似的,又买了许多家里用的东西,一些吃…用…穿的。
秦子矜大包小包的背在了身上,压得那瘦小的身子都快塌下来了。
面前一辆牛车经过,于是赶忙招了招手。车夫是一个戴着毡巾的壮汉,虎背熊腰,看起来十分有力气。
“香莲!是你啊?”
那壮汉看到自己笑眯了眼睛。
秦子矜一脸雾水的望着他,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是?”
那壮汉赶紧从牛车上面跳了下来,一脸激动地凑到她跟前。
“香莲,你忘了?我是大海啊!对了,我们两家不在一个村子里,所以碰面的次数也少,你可能也是忘了我。”
秦子矜眯起了眼睛,想仔细回忆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可能,在自己脑海之中,和他只不过是一面之缘吧。
于是一脸赔笑道:“呦,你瞧我这记性还真是忘了!”
秦子矜嘴角冷硬的扯起,那陈大海望着她身上大包小包背着的东西,不由得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你这是赶集去了?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陈大海知道她家里十分的贫苦,怎么可能买这么多东西,一定得花不少银钱才是。
秦子矜灵眸慧黠的一转,将手中的东西先放到了地上。
挺直了身板,笑道:“嗨!什么赶集啊。这是村里人要带的,所以我就好心捎回来了。”
秦子矜十分明白,财不外露这个道理。而且跟眼前的这个男子并无过多的交集,所以一切还得谨慎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