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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岭振来说,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干,这两天,他在老秦人程卫平家里,并不是所有时间都花在跟女人的卿卿我我上,而是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从屠德隆老婆手里拿来的几份厚厚的材料。
看得出来,屠德隆当初为了对付秦书凯也算是费劲了心机,竟然连秦书凯之前在普水县当领导的时候,干过的一些事情都搞到了证据。
说起来,现在手里的那些材料,想要把秦书凯直接拉下马还有些威力不足,但是也足够让秦书凯对自己心有余悸了,秦岭振心里有底,只要自己主动去找秦书凯露个底,秦书凯必定会有些慌张。
趁着他没有完全摸清自己底牌的时候,自己跟他提出要他帮忙搞定县委宣传部长位置的事情,他有信心,秦书凯必定不敢当场拒绝。
只要秦书凯不敢违背自己的指令,自己就占据了谈话的主动权,到时候再见机行事,秦书凯再怎么狡诈又能怎样,还不是要乖乖的听从自己的指令。
秦岭振想到这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在秦书凯的压制下,憋闷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扬眉吐气的这一天了。
秦岭振这次进秦书凯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门,他是故意的。
秦书凯果然露出想象中的诧异神情,一秒钟过后,瞧着秦岭振大摇大摆的进来,秦书凯脸上的诧异变成了些许愤怒,这样的货色简直就不是东西,当初就该把这样的人给弄进去。
秦书凯质问的口气说,秦副县长,怎么连最基本的礼貌都给忘了?难道不知道敲门?
秦岭振本想脱口而出说,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不好意思,秦县长,我一时着急,疏忽了。
秦书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秦岭振的解释而好看几分,他依旧是两眼盯着秦岭振不高兴的口气问道,秦县长找我有事?
在秦书凯的心里,对秦岭振已经厌恶到了极点,这孙子以前装的一副忠心伺主的模样,把自己这火眼金睛都给迷惑住了,现在一旦自己稍有不待见他的地方,他立即现出原型来,这也罢了,竟然还在背后联合张东健想要对付自己,这种连自己的旧主人都要反咬一口的狗,实在不是什么好狗。
秦岭振对秦书凯的冷待,并不以为然,他今天原本就是准备好过来跟秦书凯叫板的,所以腰杆挺的特别直。秦岭振搬了张椅子坐到秦书凯对面,脸上奸诈的一笑说,秦县长,我这次过来是有个信息想要向秦县长汇报一下,不知道秦县长有没有时间?
秦书凯索性放下手里的文件,想要看看秦岭振今天又到自己的办公室来玩什么名堂。
秦岭振见秦书凯不搭腔,也不理会,自顾继续往下说道,秦县长,最近有个朋友送了份材料给我,那材料里的东西倒是跟秦县长有几分关联,尤其是秦县长在普水县当副书记的时候,做下的一些违规事情……。
秦岭振故意说一半留一半,然后抬眼看看秦书凯听了自己这番话后的表情反应。
按照他原先的推理,这种时候,秦书凯的脸上应该变了颜色才对,可当他抬起眼睛看的时候,却发现秦县长正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就像正看一出好戏样的眼神。
秦岭振无由来的心里不禁有些发慌,这秦书凯的定力竟然已经修炼到如此地步?他竟然对自己说出来的话,毫无感觉?狗日的,真不是个东西,于是继续说,秦县长,是不是要看看?
秦书凯早已得到洪老板的消息,秦岭振的老秦人程卫平已经被控制住了,材料的确是藏在程卫平的家里,藏的位置还挺有意思,被秦岭振包的严严实实塞在程卫平家屋顶天花板的夹缝里,害的洪老板手下人费了一番功夫才拿到东西。
洪老板拿到东西后,连拆都没拆,就在第一时间给秦书凯送过来了,这当口,秦岭振依仗着作为找秦书凯谈判资本的材料,已经被秦书凯放进粉碎机里粉碎过后,又从冲水马桶那里被冲刷的早已不知去向。
秦书凯不说话,秦岭振的独角戏就有些唱不下去,他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说,秦县长,说起来,你起初待我不薄,我也并不想为难你,只要这次我能坐上县委宣传部长的位置,我一定把那份材料收拾的妥妥帖帖,一定不会有人利用拿来为难秦县长。
秦书凯瞧着秦岭振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庞,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秦岭振作茧自缚到这种地步,自己要是再放过他,那才真是天理不容。
秦书凯冲着秦岭振说,秦副县长,说起来,你从一个县委办公室主任被提拔到如今副县长的位置,也算是进步了,一个人,要把脑子多用在正道上,否则的话,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秦岭振不由呆愣住了,秦书凯明知道他手里有要挟他的证据,竟然还敢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秦岭振索性把话扯开了谈。
秦岭振说,秦县长,大家都是聪明人,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的心里是最清楚的,现在我手里正好有材料证明秦县长这些年在工作中有些不检点的地方,还请秦县长看看是不是大局为重,只要你高抬贵手,帮我提拔到县委宣传部长的位置上,我自然会记住秦县长的恩情,这个事情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否则的话,…….。
秦岭振又开始说起了半截话,只是话里的威胁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
秦书凯不以为然的笑道,秦副县长可真是会说笑话,我秦书凯自从当领导一来,行得正,做的明,从来就没做过半点亏心事,秦副县长今天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番话来,我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
秦岭振见秦书凯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了自己所说之事,忍不住有些急躁的说道,看来秦县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如果这些东西给其他的人看到,我想秦县长能不能做好这个位置,那是很难说的。
秦书凯见秦岭振终于露出狰狞的本来面目,“哈哈”笑了两声说,秦副县长,有道是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啊,要是秦副县长当真手里有什么我秦书凯干下违规事情的证据,就该拿过来当场展示一下,就凭你这空口无凭,你以为谁会相信你的一派胡言吗?
秦岭振顿时语塞,冲着秦书凯狠狠的点头说,那好,既然秦县长要看证据,我现在就会去拿给你,不过,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想大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毕竟你也算是我的老领导了。
秦书凯说,秦振岭,我很想看看,要么你现在就去拿给我看看,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到时候再说吧。
秦岭振匆匆出门,秦书凯立即打了个电话给林家安,嘱咐了几句说,一定狠狠的收拾一下秦岭振,让他以后再不敢猖狂。
林家安问秦书凯,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秦书凯交代说,到洪老板那里,把秦岭振的老秦人带过去,两人放在一块好好的收拾一下,要的不是他们的命,是他们以后都能安分守己的听话就行了。
林家安听了这话,赶紧应声说,我明白了。
秦岭振从秦书凯的办公室出门后,立即拨通了老秦人程卫平的电话号码,电话是通畅的,却一直没人接听。
秦岭振嘴里狠狠的骂了一句,狗日子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然后急匆匆的往老秦人程卫平的住处赶过去,他就不信,把东西拿到秦书凯面前,他还敢跟自己嚣张。
走在路上,秦岭振还在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把材料多复制两份,否则的话,原件要是被那厮给当场抢走了,自己可就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拿着钥匙打开老秦人程卫平的家门后,秦岭振不由有些惊呆了,这屋里到处被翻腾的一片狼藉,哪里还有屋子原来的半点洁净。
秦岭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想要回头出门,却发现门后已经多了两个壮汉,而门已经被关紧,他刚想要开口叫喊,嘴巴已经被两人堵上了。
红河县城郊的一处出租房内,秦岭振的老秦人程卫平已经被关押在这里。
程卫平从最初的惊吓中平静下来后,问看守自己的林家安,为什么要带自己到这里来?
林家安接完秦书凯的电话后,心里早已有了主意,于是一脸坏笑的冲着程卫平说,一会演出好戏给兄弟们看看,戏演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程卫平有些疑惑的问道,演戏?演什么戏?
林家安不羁的口气说,你不是有个老秦人是红河县的副县长秦岭振吗?一会他来了,你跟他配合一下,把你们在床上干的事情当着兄弟们的面再表演一次。
程卫平听了这话,忍不住满脸涨的通红,冲着林家安和几个站在一边淫笑的年轻人狠狠的骂了一句,畜生!
林家安对付这种半老徐娘的女人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理,他见程卫平竟然敢反抗,随手一拉就将女人一只软绵绵的手臂拽住,巨力一把拉进怀里抱住,顺势的,一双手搂住了女人的胸前,捏住两团汹涌的粉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