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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振本想扭头就走,回头看一眼身后站着两排人墙都是董大苟手下的兄弟,这让他内心一阵恐慌。
董大苟和秦岭振站在门口的时候已经有手下打开仓库门锁,随着“吱吱呀呀”一阵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后,又有人顺手打开了仓库的灯。
偌大的仓库里只有很少的几盏白炽灯照明,这让整个仓库内部看上去蒙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芒,秦岭振刚一走进仓库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堆成小山的货物底下好像半躺半卧着一个女人。
他忍不住凑上前仔细看,这一看顿时吓的不轻,地上的女人居然是他的老相好程卫平?他当即把疑惑眼神投向董大苟,问他,“董总,你这是?”
董大苟并未搭理他的问话,而是轻轻挥挥手示意手下人把仓库大门关上后,这才在下属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来,两眼盯着秦岭振道:“你是不是心里很奇怪,我说请你吃饭为什么会带你来我公司仓库?”
秦岭振两眼盯着他静等董大苟公布答案,董大苟却冲他阴阴一笑又问道:“你是不是更奇怪为什么程卫平会被绑在我公司的仓库里?”
秦岭振不由自主点点头。
董大苟二话不说猛的一下子抬脚踹了一下他的腹部,这一脚来的太突然秦岭振根本没有任何防备,整个人突然一下子被他踢倒在地。
他倒地的瞬间听见董大苟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发疯口气冲一帮兄弟喊:“给我狠狠教训咱们的秦副县长!不打死留口气就行!”
秦岭振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便看到好几个年轻力壮的酗子像是恶狼似的奔自己冲过来,好一阵拳打脚踢很快把他打的嘴唇出血整个人痛的身体缩成煮熟的龙虾似的。
直到现在为止,秦岭振都不知道董大苟究竟为什么要把自己骗到仓库来肆意虐待,直到一帮人打累了停下手,他才有机会满脸是血回头问董大苟:“董总,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我?”
董大苟听了这话“啪”的一个大嘴巴子甩过来冲他质问道:“姓秦的你到现在还敢给我装蒜?我问你,上次是不是你让人抓我进公安局?”
秦岭振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董大苟是为了这件事找自己麻烦,他赶忙解释:
“董总你误会了!抓你的人是丁大山,背后委托丁大山抓你的人是祝国军和王家新,这一切跟我没关系啊!”
董大苟没想到秦岭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敢不说实话?他索性吩咐手下兄弟,“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众人闻言冲上前又要动手吓的秦岭振连忙跪地求饶:“董总董总我知错了!我不该撒谎骗你!当初的确是我不对,是我告诉祝国军说要想对付秦书凯就得从你身上下手,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那我吃过的亏又该找算?”
董大苟恶声恶气道:“我今天既然把你弄过来就没准备放你舒舒服服的出去,你没瞧见我把你老相好也带来了吗?只要你俩乖乖听话我自然会放你们走。”
秦岭振这才又把眼神转向躺在地上的老相好程卫平,他见仓库里刚才这么大动静程卫平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心里不由生疑,忙问董大苟:“董总,程卫平这是怎么了?”
董大苟脸上露出阴笑道:“放心吧,你的老相好不过是多吃了点安眠药,现在既然你已经来了,你们俩的好戏也该开场了。”
“好戏?开场?”秦岭振一脸懵圈问董大苟,“什么好戏?”
董大苟两眼直勾勾盯着他突然放低声音说:“秦岭振,你知道我董大苟最恨什么吗?”
秦岭振嘴唇动了动没敢出声。
他听见董大苟依旧是低低声音说:“我董大苟这辈子最恨被人当棋子耍弄,最恨别人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指手画脚,之前我在县公安局吃了点苦头,这笔仇我一定要报。”
“你想怎么报?”秦岭振透着颤抖声音问。
董大苟伸手一指躺在地上的程卫平说,“我要秦副县长当着我的面和你的老相好再上演一出好戏,只要你肯配合我自然会放你们走。”
秦岭振当即明白董大苟话里所指,他怎么也没想到董大苟居然伤心病狂要自己当着他和众多他手下人的面赤膊上阵和程卫平合演一出刺激戏码?
他本能拒绝道:“董总,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是......”
秦岭振本想说,“你要是非逼我干那种下贱事我宁可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话没说完,听见董大苟转脸冲一旁的手下说,“来来来!既然秦副县长好心割爱咱们兄弟也别客气,谁先上?”
立马有个身强体壮的手下站出来激动声音冲董大苟自告奋勇:“老大,这妞我喜欢,我头一个来!”
董大苟不置可否冲他点点头,手下立刻往躺在地上的程卫平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开始动手扒拉她的衣服。
秦岭振见状忍不住高喊一声:“不要!”
此时哪有人把他的话当回事?仓库里一干男人全都像是色狼一样紧紧盯在程卫平已经被扒光的身上,再看到刚才主动站出来的酗子像是跨上一匹骏马,很快在女人身上策马扬鞭一个个羡慕的眼珠子快要掉地。
秦岭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犯下的错居然会连累老相好程卫平遭受如此屈辱?虽然程卫平此时处于不清醒状态,可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老相好正在面前被人肆意凌辱心里的焦灼愤怒无奈无语言表。
“董总董总我错了!我求求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我求求你放过程卫平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秦岭振,董大苟冷冷又问了他一句,“让你演一出好戏给我看,你到底演不演?”
这一回,秦岭振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小鸡啄米点头:“好好好!我答应你,我一定演一出好戏给你看。”
董大苟满意点头:“那行,你等他完事了就上去,记住了,一定要好好演戏,只要你演戏让我满意,我立马放你们俩走。”
人为刀板,我为鱼俎。
此时的秦岭振哪里还有谈条件的资格?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相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肆意凌辱,而自己一会更要替补上去再来一回,还得配合董大苟拍摄视频。
秦岭振一想到从今往后自己的把柄握在董大苟手里,在他面前这辈子别想直起腰杆说话他心里顿时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彻骨冰寒。
这就是命!
自作孽不可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