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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谢珂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皇甫萧,仿佛他刚才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般。
可仔细想来,也不是寻不到理由的,说皇甫萧喜欢她,那才是真正的有病,如若用的好,自己这张脸,便是对付皇甫恒的利器。
虽然他们目标一致,但无论如何,她谢珂也不需要论为别人的棋子,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哈哈哈!”
眼泪都笑出来了,谢珂就这样泪眼朦胧的与皇甫萧对视,转身一推便脱离了皇甫萧的钳制。
“熠王好大的口气,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和您遮掩了。”
谢珂一步步逼近皇甫萧,眼睛里迸出幽暗的光芒,像毒蛇一般,顷刻间就能致人死命。
“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熠王如此说,拿我对付皇甫恒,痴人说梦!”
本想是保护她,却不料被她想歪了心思,他是要和皇甫恒作对,可,还不至于拿一个女人当棋子,还是这样拥有这样一张脸的女子。
可是为什么,当她提到皇甫恒的时候,那眼神中的恨意,会那样的浓烈,她一个国公府的庶女,何时与皇甫恒结下如此深仇大恨?
不对!
她说的是皇甫恒,而不是凌王,当今世上,能这样称呼皇甫恒名讳的,已经少之又少了,皇甫萧不得不怀疑,谢珂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牵连。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不远处,挟突然出现,一脸慌张的模样,本以为挟会回去求救,这样一来,自己越耽搁回去的时间就越不妙,没想到,挟也被皇甫萧的人带走了。
“本王已经去谢府说明了情况,今日特请二小姐醉仙台一绪叙,没人会在背后嚼你的舌根。”
他这是在...解释?
堂堂熠王,会和自己这样的庶女解释?
谢珂糊涂了,猜得中心思的人,往往不可怕,即便对方势力再大,可皇甫萧的心思,她猜不透,根本就是毫无头绪。
回到谢府,谢珂还在回想今天的事。
多出一个皇甫萧,自己的计划该提前了。
“挟,去打听打听,祖父历来三几年的病情,还有症状,然后叫穆连来见我一趟。”
“是,小姐。”
壁辉院,老夫人正在和秦氏说话,一见谢珂来了,笑盈盈的伸出手唤她。
“这么冷的天,怎的这么久才回来,熠王没有为难你吧?”
听到熠王二字,秦氏的眼睛里面闪过什么,一触即逝,转尔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笑呵呵的说道:
“今日侄女竟是和熠王出去了啊,怪不得,我就说嘛,咱们家的二小姐,一定是个有福之人,您说是吧,母亲。”
老夫人像是有些不解,怎么历来乖顺的三媳妇儿,今日说话竟这般不知分寸了,但谢珂站在这,也没有心思先顾其他。
“前些日子熠王受伤,敲孙女救治过他,虽说没帮到什么忙,熠王也是客气,今日略表感谢而已。”
谢珂的医术,谢府众人是有目共睹的,御医都无法根治老夫人的病,就这么被她轻易治好了,虽说其中缘由大多与她这张脸有关,但有医术也是事实。
况且,这是最好的理由,治病救人,本就是积累功德的好事,不分男女,也就没什么男女之防了。
“虽说咱们国公府近几年大不如从前了,但也不是那等靠子女攀龙附凤之辈,珂儿以后还是少与这修罗往来的好。”
老夫人这话是在劝说谢珂,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可是她不希望,谢珂为了权势,牺牲自己的幸福。
不要再像青儿那样,一定不能!
想起自己的小女儿,老夫人心又是一疼,谢珂像是感知到了老夫人的心情,变戏法一般从手中抽出一朵紫兰花。
“祖母,这是刚才孙女偶然得到的,送给祖母。”
秦氏才是瞪圆了双眼,紫兰花宫里都种不活,可现在,大冬天的,谢珂手里居然有一株活生生的紫兰花,而且长相极好。
“快!梓尔!快拿去放好,请最好的花匠,不,把江南老家最好的园艺工人都请来,一定要养活这花。”
看着老夫人泪眼婆娑的模样,谢珂心疼,心疼这样的祖母,年事已高,却还在为子女的事情烦心。
而秦氏,再次对谢珂刮目相看,一个乡下丫头,会医术,认识熠王,投手之间尽是一派贵女的风范。
心下又是一片算计,这样下去,就算自己拿到了掌家大权又如何,只要老夫人在一日,这国公府的一切,就不能由她说了算!
她嫁进来这么多年,忍气吞声,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可不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抢走她多年的谋划。
清晖园,屋内,谢珂正在看挟调查回来的资料,仅仅一个时辰而已,竟有三大页的纸张,她是该夸奖挟的办事能力如此强悍呢,还是该责罚她违背主子呢!
“小姐,不知您找小的有何吩咐。”
穆连气喘吁吁的走进屋内,见小姐正盯着自己,赶忙撂下自己臂膀上的袖子,刚才他正在忙着清点库房,一时忘了。
“请小姐恕罪!”
从前多么活泼的孩子,现在竟活得如此小心翼翼,阿铭,你又在哪里,现在过得可好,为什么贴身书童会流落到了谢府,他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问,想要知道,一直对自己关爱有加,被自己视作兄长的阿铭,是不是,也受到了皇甫恒的迫害。
“无妨,你起来说话吧。”
“最近清晖园的人手,有些杂,你清点一下,不顺眼的就打发了,再买些你看得过的人回府,以后只要是这院里的人,月俸都翻三倍。”
攘外必先安内,清晖园里的人,一定不能被收买,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只要有用,她绝不吝啬。
穆连震惊的看着谢珂,发现自己的行为很无礼,立马又低下头去。
“阿...张大人,最近,怎么样了?”
她派挟问过,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许是挟接触的人有限,所有问不到,但穆连是他身边人,一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