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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她吃惊的发现,马文就在她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小妮子还是太年轻了!”马文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好!”谢艳的脸色为之一变,今日控制着大蟒蛇太久,真气的损耗很大,再加上放松了警惕,完全来不及做出相应的反应。
下一刻,马文已经出现在谢艳的身后,谢艳只觉得自己线条般的美背被人轻轻拍了一下,然后四肢为之僵硬,那身躯庞大的大蟒蛇瞬间溶解,最后化为一丝丝烟雾尽数回到谢艳体内,耳边风吹树叶梭梭声逐渐响起,微弱的月光突然变得明亮起来,马文的视野再次变得清晰,他知道,这是因为眼前这少女的结界已经被他破解了。
谢艳又惊又怒,颤声道:“你......你......”竟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土遁术?不,绝对不可能,她很清楚在这个结界里面所有的遁术都会变得无效,强制施展,只会徒消真气,结界依然在,那么遁术就不可能施展,那究竟是什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嗤之以鼻的逃脱符咒,可是,他是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她实在不敢再想象,这一连串简单的动作,她竟然没有一次看破,被这个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马文舒展了一下那几乎麻木的躯体,伸手抹去了嘴角那血迹未干的鲜血,坏笑一声道:“我这一身铜筋铁骨,凭你这两只又白又嫩的小手你以为能伤得了我?你这几掌打在我身上,简直好像在帮我挠痒痒一样。”但是这痒痒确实挠得不轻,他嘴里虽说得轻巧,但是身子一动,身体各处的经脉就不安的抗议着,乱成一盘散沙的真气直到现在还没能好好调整。
谢艳怒道:“你这算什么正人君子?快放了我,不然我杀了你!”
马文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在我看来一切能使自己获胜的手段,都是无可厚非的,论实力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不可能放了你,但是论智谋,你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妮子怎么会是我这根老油条的对手?”马文缓缓的移动到谢艳面前,狠狠盯了她一眼,然后肆无忌惮的欣赏着那张倔强不屈的俏脸,续道:“你也别再说什么发狠的话,你能杀得了我,就不可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听我说话了,现在,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谢艳闭着眼睛,眼泪已不由自主的一连串流了下来,她长这么大,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如今生死却操纵在别人的手上,想到这里,她开始悔恨,刚才自己居然对这个可恶的人生起那么一丝怜悯之心。
马文大笑着,说道:“别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用眼泪来吓唬我,你哭也没有用的,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我说过,你欠我的,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拿回来,你刚才扫了我十个耳刮子,我现在就要还给你,一个也不会少......”说着说着,他便一巴掌扫了过去,他一连扫了三个耳刮子,即使只是使用的普通力量,也着实打得真不轻,谢艳闭着眼睛,咬着牙,竟是哼也不哼一声。
马文笑道:“这是利息,先拿回来,还要拿本钱,你求我饶了你,我就少刮你几下。”
谢艳突然大叫道:“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流氓,你不得好死......”马文反手一个巴掌扫了过去,打得她闭了嘴。
马文笑道:“你骂,你继续骂,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谢艳嘶声呼道:“你是个恶魔,你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发誓,这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骂人的话了。
马文笑嘻嘻的听着,过滤着这一句句无谓的挣扎,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不怕再被老子扫耳刮子,你尽管来找我来一场人鬼情未了。”说完他眼睛不自觉的往她脖颈以下的部位移去,那婀娜多姿的躯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谢艳慌了,颤声道:“你......你还想怎样?”
马文坏坏的笑道:“怎样?你不是说我不是正人君子吗,那我肯定要做一些不是正人君子做的事情,才能让你看清我的真实面目。”说完,伸出手来朝着她腰间的打着可爱蝴蝶结的丝带探去。
“求......求求你,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我......”声音渐渐的变成了抽泣,谢家的人连死都不怕,但现在谢艳是真的怕了。套马文说过的一句话,她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马文大笑着将手抽了回来,两根手指头中夹着一只黑乎乎的小虫子,“我只不过不想让这只臭虫钻入到你的衣服里面,我知道你们女孩子最讨厌这种臭虫,不过你终于求我饶你了,你可不要忘记了。”谢艳已经是泪流满面。
马文把脸靠近她的脸颊,凑到她的耳垂处,深深的享受一口那淡淡的芬芳,随即“昧着良心”道:“别以为自己长得很好看,我马文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完,他再也不瞧谢艳一眼,转过身子,一手抓起胖子,一手抓起那高大的汉子,这两个人无论是谁,他们的体重都是超重量型的,却像是两只小鸡一样被马文提了起来,他发誓,他绝不是故意在谢艳面前展露这一手惊世憾俗的惊人臂力与身法,面对着两个死尸般的躯体,他马文没有办法,“再见了,小女孩,希望这次的教训能让你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是落在别人的手里,这绝色美貌,哼......呃,还是不要再见的好......”马文在心里叹息道。脚上用力在地上一踏,身子轻轻跃起,跃入黑暗中,留下动也不能动的谢艳,直直的站在那里,谢艳的哭声,他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不一会,终于消失在谢艳的视线中。
不知何时,谢艳身后的那张黄色符咒已经随风滑落,原来是一张定身咒,她虚弱得一下子便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