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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启恂哪里给她反抗的机会,任由她生拉硬拽,双手愣是纹丝不动。
谢梁浅最后累了,放弃挣扎,倒在他怀里,颓废道:“我记得,昨夜之事我都记得!”
“如此便好。”单启恂挂着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轻轻松开她的腰,指腹按在她的太阳穴上,低声问道:“昨夜可有受凉?”
单启恂何时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过话,这瞬间谢梁浅差点落泪,一种以后可以随意欺负守财奴的念头浮了出来,唇角忍不住扬起弧度。
像是察觉到她在想什么,单启恂缓缓伸手,在她的发上揉了揉,谢梁浅避了几次,实在避不开,只能窝在他怀里任他倒腾头发。
“几时了?”
望着窗外渐渐升起的太阳,谢梁浅闷闷的问道。
单启恂看都没有看外面,轻声回道:“辰时一刻。”
谢梁浅微愣,诧异道:“你是何时醒的?”
若非比她早醒,如何对时辰这般了解?
单启恂闻言眸光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方才缓缓道:“一直未睡。”
他只怕一睁眼,昨夜种种皆是梦。
谢梁浅目光诧异的看着他,忽而抬起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脸上飘着红云,轻声道:“如此,可以放心入睡了。”
“小姐!”
桔梗略有些匆忙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谢梁浅诧异的看着他,单启恂拉着她起来,解释道:“若不让这个丫鬟来,松子便纠缠不休,令人头疼。”
谢梁浅抿着唇忍不住笑出声,单启恂替她整好衣裳,忽而轻声道:“回府前,随我去见母妃可好?”
谢梁浅闻声一怔,重重的点头。
“桔梗你别进去!”
忽然,房门被大力推开,松子焦急的声音响起,谢梁浅抬头,一个身影闯了进来,一把分开他们的手,将谢梁浅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单启恂,冷声道:“郡王,时辰不早,我家小姐有劳照顾,请允许我们回府!”
桔梗的声音冷的谢梁浅都没听过,从她的表现来看,像是把单启恂当成了敌人。
谢梁浅握住桔梗的手,面色微红,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桔梗面色陡然苍白,眼眶霎时浮出水雾,咬着下唇不甘心的看着谢梁浅,轻声问道:“小姐你确定吗?您才十五岁,还小呢!”
谢梁浅被她这幅舍不得女儿出嫁的老嬷嬷样子逗乐,在单启恂温和的目光下缓缓点头,轻笑道:“两世期待,我已经等的够久了!”
“那...奴婢遵命。”桔梗万般不愿的给单启恂行了礼,到嘴边的那句姑爷怎么也叫不出来,抿唇道:“既然郡王和小姐已经私定终身,只望郡王早些提亲的好。不然小姐如此聪慧可人,待过了及笄,宁侯府的门槛定都被那媒婆踏烂,郡王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
“桔梗,你,别说孩子气的话!”松子生怕单启恂生气,慌忙想要阻止,但是对上桔梗愤恨的眼神,缩了缩脖子,顿时吓的又不敢再说什么。
爱屋及乌可以有,憋着火冲他来可不好!
单启恂原本淡漠的神色在听到桔梗那句被别人抢了顿时浮出几丝急切,目光落在谢梁浅的脸上,眸底闪过几分冷意。
“怎么了?”
谢梁浅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问道。
单启恂收回视线,低声道:“长的太过好看,让人放心不下。”
“这是我上辈子加这辈子第一次听你夸我!”虽然单启恂语气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带着些许杀气,但是谢梁浅依旧忍不锥喜,眉眼顿时弯起,明媚之美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桔梗,你快替谢呃主母,打水梳洗吧!”松子分明感受着这个屋子里对单身狗的不友好,慌忙催促桔梗出去,生怕扰了好事以后公子把火撒到他身上。
桔梗狠狠剜了他一眼,千言万语堵在喉咙,舍不得的看着谢梁浅,在松子一再催促下才松开手,走出去打水。
单启恂眸子盯着松子,松子浑身顿时打个寒颤,迅速后退,讪笑道:“小的告退,小的告退!”
屋子里再次只剩下谢梁浅和单启恂两个人,方才桔梗的话犹在耳边,单启恂沉默了一下,孤绝的脸浮出几丝红晕,沉声道:“过几日我便请了官媒,上门提亲。”
“你当真,不再观望,看我是否适合你吗?”谢梁浅可没有忘记他曾经那么嫌弃她的样子,歪着头,脸上扬着明艳的笑。
单启恂越看手心越痒,忍不住上前抚上她的脸颊,满目柔情,“早在儿时就已确定!”
轻轻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落在谢梁浅心上,忍不住垂下头,谢梁浅唇边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桔梗匆忙打水进来,拧了毛巾递给谢梁浅,松子趁机挤了进来,手里拿着毛巾蹭着桔梗打来的水,拧干递给单启恂,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桔梗瞧,眼睛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
单启恂的梳洗从来都是他自己动手,松子从未做过这些伺候人的事情,如今这么殷勤,着实引人怀疑。
谢梁浅这般早已看出猫腻的见桔梗也并不排斥自当看个热闹,倒是单启恂,自己心事落定,这才有时间观察松子,无瑕的面容浮出几丝好笑,接了松子递来的毛巾,缓声道:“待事情尘埃落定,你们几个的亲事我也该及时操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