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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与白府的管家如实说与石启忠汇合,一同在打铁铺与工艺师傅商量琉璃矿成品的问题,不是我不想等白泽民从宫里回来,未曾想到白艺轩看到我们三人离府时,决定一同前往,结果三人变成四人行。
虽说原主的季姽婳曾与白艺轩的感情是单方付出,如今季姽婳已在藏虎林被毒发身亡,我方可借尸还魂,成为替代季姽婳活着的契机,但我想起大耳灵狐说过我属于玄境大陆的人,并非是原主季姽婳。
对于我穿越的缘由,直到现在是未解的谜案,大耳灵狐一直在装傻,它总是不想说,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被控制不能说,这点它从来不与我解释,弄得我每次见到它,心里每每都有狠狠陷它的念头。
关于白艺轩,原主季姽婳的记忆一直埋在我的记忆里,但对白艺轩的感情,并非是我个人的意向。
本来原主季姽婳对白艺轩的感情,白艺轩自然猜得出,幸亏曾经的白艺轩对季姽婳的感情只仅兄妹的感情,再次见面自然没有任何不自在的尴尬,但不知为何,这几天发现白艺轩看我的眼神,有点……道不明的情绪。
这次出门实在有点反常。
白艺轩的心情像是放飞一样的轻松,脸上的表情只剩下淡然的微笑,这微笑太过温暖,我以为他和庄琬怡的感情已恢复如初,她不是曾来过一趟白府与他见过面吗?
结果季承望故意靠近我,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调侃我,“姐,二哥今日的心情不错,我发现他看你的那眼神,啧啧啧,太温暖,小心危芩哥打翻醋坛。”
我惊得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地看着季承望,他的笑容有点揶揄的感觉,我有点羞恼地用扇骨轻敲季承望的脑袋,“承望,你又来打趣我是吧,昨日庄琬怡来白府与二哥见面,难道二哥这么高兴不是因为庄琬怡吗?”
季承望故意哎哟一声,轻抚被我敲的脑袋,眼神依然瞥向白艺轩的方向,继续往下说出他的正经,“姐,怎么可能,我说的是认真的,我觉得奶奶他们相信你中毒的事情是庄琬怡害的,如果奶奶他们真相信庄琬怡是无辜的话,我们两姐弟留在白府真没意思的。”
也许白艺轩看到我和季承望聊得如此神秘,凑近一步看着季承望的脸,再回头看着我的目光太过殷切,闹得我心里不舒服的错觉油然而生,“姽婳,承望,你俩聊些什么?”
季承望愣了一下,回头嬉皮笑脸地说道,“二哥,我和姐说些金豹的事,姐说金豹身上没有兽蛊,它可待在我身边保护我。”
兽蛊的事情,我们在白府一同吃早点时,已与危芩和季承望说出金豹的血液没有蛊的痕迹,它是非常安全的,这事白艺轩还没知道。
“兽蛊?蛊术都有野兽中蛊的可能?”
我点头,随意简略地解释一遍,“是的,我之前在一本传记看到,蛊术可分成人蛊和兽蛊,兽蛊比人蛊的难度比较大,有些兽蛊可直接影响人类,人类一旦接触都会被感染出现中毒的迹象,这些是更麻烦,我不知鬼城那边的人有没有人会施兽蛊,一旦有人学会这些邪门的东西用来对付人,解蛊的话很费精力的。”
白艺轩眼里翻滚着惊涛骇浪的惊悚,“这么可怕?”
我抿嘴微笑,不想多言,在我旁侧的危芩突然用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在我耳边细语,“你弟刚才说得对,白艺轩对你是有好感的,就是搞不清他的感觉是怜悯还是真的对你钟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呃,不是真的吧,白艺轩对我有感觉?
我的内心翻起惊愣的波澜,之前白艺轩没有未婚妻时,对季姽婳的感情是兄妹情,丝毫不包含暧昧的男女情愫,现在季承望和危芩竟有这个怀疑,白艺轩竟对我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