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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听到景安言的话,伊夏至整颗心瞬间沉甸甸的,呆住了。
“我看了飞机行踪表,明天下午三点才有飞往金城的飞机,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一定在此之前是焦虑不安的,所以我想,与其让你火急火燎,倒不如,送你一程。”
“景安言,你就那么自信我查不出来是你做的吗?”
“我,问心无愧。”景安言回答。
景安言的话一落,伊夏至心瞬间被沉沉的打中。
景安言说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她,他根本就不怕被查,因为他无罪。
哦,不对,也有另外一种原因,而另外一种就属于,他知道,他做的事情很稳妥,她找不到证据可以证明是他做的。
“出来,乖。”景安言半哄着说道。
伊夏至眼泪差点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最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伊夏至任是在坚强的心,也一下子被瞬间瓦解了。
“等我十分钟。”
把需要带的东西简单放好在行李箱,伊夏至就风风火火的出发了。
一出来,果然就看到了景安言的车。
伊夏至走上前去,就看到景安言已经下了车,替她把行李箱放到了车上。
最后,坐上了车。
伊夏至慢条斯理的系上了安全带。
在看闷闷不做声的景安言,伊夏至忍不住说道。
“景安言,你难道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吗?”
“你愿意听吗?”
“我愿意。”
起初听到陈奕霖的话,在听着她的哭声,伊夏至的整个脑子瞬间都大了,再加上一堆的质疑景安言的想法,搞得她什么都听不进去。
而在刚刚冷静了那么一小时以后,景安言又给她打电话。
原本以为景安言是解释的,她也就没打算听,却没想到景安言却没有说什么解释,相反的,他反而要帮助她快点到金城去。
这样一来,过去的事情能解决了,那她自然而然也就有时间能听他说了。
却听到景安言并不着急解释,而是同她说道:“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去机场的路上你能说得完吗?”伊夏至反问。
“能。”
“好。”伊夏至点头。
景安言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出了内心里的那一个隐藏极深的故事。
“在商业上,形形色色,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面具,所做的事情,对于个别的人来说,也是有利有弊,能有助于人,也能得罪人,所以商场上的很多人都会树立很多敌人,谁也不知道,哪天就会被人算计,从而倒台,而想真正一击击毙让敌人倒台,其实无非要的,也就是找准人的软肋。”
“软肋?”伊夏至抬起头看向他。
景安言的意思是再说她是他的软肋吗?
伊夏至目光泛着困惑的光。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想要击倒他的人,就是柯黎明了?
这不可能。
柯黎明对她那么好,他一定不会这样拿着他的妹妹去做赌注的。
“景安言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伊夏至铁青了脸,伸出手,把耳朵捂住,一副拒绝去听的阵势。
景安言凝视着她,看她脸色惨白,心里也是很不好受。
果不其然,他只是轻轻的点拨,她就这样子受不了了。
亲情对于她来说,果然还是最重要的啊!
景安言沉下了眸光,如她所愿,没有在继续往下说了。
一路上,车辆来来往往的,霓虹灯也在往后倒退着。
不一会儿,景安言就到了自家的飞机场上。
伊夏至下车,就看到景安言替她把行李箱给提出来了。
伊夏至提着行李箱,又看了看那飞机,最后,低下头,伊夏至真挚的同他说道:“景安言,谢谢你。”
“到了那边以后,要是遇到棘手的手,你随时都能跟我说,我若是能处理的,我一定帮你。”
“好。”
伊夏至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身离开,可是到了飞机旁边的时候,她还是停住了脚步。
眼睛红红的,她低下头,忽然之间很想哭。
而这个时候,她也真的好想转身去抱抱景安言,但是一想到柯黎明的事情,伊夏至却又忍住了。
最后,忍着心疼,伊夏至上了飞机。
景安言吩咐让人小心送她回去。
不一会儿,飞机就已经开动了,随后,消失在视线里。
景安言望着还有点小亮的天空,心里酸酸的。
下意识的,又抽出了一根雪茄,含在嘴里,慢条斯理的抽了起来。
竖日中午。
伊夏至就赶到了家里。
一到家里,却被人赶了出去。
“你干什么?这是我家!”
“什么你家,这是我陈家。”一个保镖挡在门前,气势嚣张。
伊夏至微微张开嘴巴。
“这不是柯家名下的别墅吗?”
“柯家,嗤。”那保镖一听,几乎被她给逗乐了。
“搞笑,柯家?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还柯家。”
伊夏至听着他这般嘲讽的话,心里骇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简单,柯家生意惨败,这个房子,被甩卖出去了,结果陈家出钱买了,你说说,这不是陈家,这是谁家?”那保镖一副心高气傲的表情。
伊夏至震惊。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柯家怎么可能真的会没落,这不可能。
伊夏至卯足了劲要进去,却又被保镖给直接甩了出来。
伊夏至一时没注意,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告诉你,别来陈家惹事,要是在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伊夏至起身,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正当伊夏至还在努力接受这个别墅易主的事情,身旁突然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
“小姐,你回来啦。”
是陈奕霖的声音。
伊夏至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当下连忙转过头去看她。
陈奕霖连忙跑上来,走到她面前,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那般,哭着冲着她说道:“小姐,你回来啦。”
艾玛,不得不说,这个妞真的是动不动就哭,哭的有点厉害啊。
这个习惯不好,得改!
伊夏至替她擦了擦眼角旁的泪水,眉头微微蹙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奕霖。”
“小姐,这些事情去我家再说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