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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寅迷离的眼睛愣了好一会,然后像才想起似的惊呼道“对啊,与你的传闻也不过数百年前出现的。”
“这数百年的时间不过漫漫岁月里的弹指瞬间,比起仙途真正的亘古绵长又算得了什么。”
“那你和她怎么回事?你别想诓我。”醉言醉语,泽寅较起劲来,“我可是记得你为了她,连我都疏远了好一段时间,而且那几百年的时间,你人影都不见一个,大家都知道你就在织云仙山好吗。”
“罢了,待你我去了织云山,你自会明白的。此事本来就没打算瞒你,只是你不问,我便也没有刻意提起。”
止澜浅浅一笑,恍若沉思,正要端起手中的杯子往口中送,泽寅笑嘻嘻凑上来,死皮赖脸要碰杯,这一碰,他突然惊蛰般板直了身体。
“你,你刚刚说我不知道雪锦是谁,是什么意思?雪锦不就是雪锦仙子吗?还能是谁?”双眼陡然瞪如铜铃。
“你这反射弧,未免有点长吧……”止澜兀自将酒饮入口中。
泽寅猛的站起来,为了把自己弄清醒然后好听听止澜怎么说,他不惜转身走到水槽前,一个动作极猛的将脸扎进水中,冰凉的水意一刺激,那个陡然清醒,不要太爽。
止澜眨眨眼睛,看着湿漉漉的泽演走到自己面前坐下,还不忘来一个帅气的甩掉脸上的水珠。
“说吧。什么叫做雪锦是谁?”泽演很有气势的将手搭到桌上,目光灼灼盯住止澜。
止澜适应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咽住气道“这湿身诱惑画面太惊悚,我说不出话。”
“我去!你赢了。”泽寅只差破口大骂,恶狠狠用衣袖胡乱擦了一把脸,然后瞪向止澜,眼看又要炸毛发作起来。
在他炸毛前,止澜很认真的盯着了他的眼睛,目光变得深沉,语气也很沉,一字一句道“雪锦早已身陨。”
“怎么会?她不是,不是还好好的在织云仙山待着吗?”泽寅难以置信,声音到最后有些发软下去,最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种害怕的感觉从心底滋生直蔓延到全身,令身体忽然失去了力气。
“你想太多了。”止澜不忍心将真相揭露,随换了一张欠扁的笑脸,“你在脑补什么啊?”
“你吓死我了,你刚干吗用那种语气说话,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没有以为啊。”止澜笑得欠欠的,不以为然的神情让泽寅很快相信看来确实是他自己想多了。止澜见泽寅没有起疑,便再次说道“雪锦身陨是个意外,好在魂魄虽破碎不堪但体内尚存一息,只是太过虚弱,无法自行修补恢复,需得一个强大的仙魂护着,否则便会魂飞魄散。”
“居然还有这等事。”泽寅唏嘘。
“你大概不知雪锦和青衡君早在六界传闻雪锦非我不嫁前已经两情相悦互通心意吧。只不过碍于织云山有觅姻缘者只得入非陨不出的规定。你也知道青衡君的性子,哪里拉得下脸面入赘呢,也就一直未有在六界公开过。此次雪锦魂碎,青衡君自是义不容辞,所以仙魂暂且离了本体宿于雪锦体内,以护雪锦一息,并织补拼凑完整雪锦散碎的魂体。”
“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愿刻意提给我听!”泽寅怒起,直拍桌子。
止澜轻轻一笑,“你也知道青衡君那人,宿于恋人体内已是羞耻窘迫,况且整天领着一群女仙,哪里肯多让人知晓的道理。我也不过是恰巧知道,这不,就被他强行扣押在织云山,还被各种威逼利诱。结果,我苦哈哈不说,六界倒好,就这么口若悬河的给我和他安排了一门亲事,让我无辜背上负心汉的骂名。”
泽寅以怀疑的目光看向止澜,口若悬河的是你吧。止澜坦然自如,还不忘举起酒杯向泽寅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