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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非着,走到张四爷身边,笑眯眯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张四爷面沉似水,“这几六味地黄丸吃的,胆子见大啊?”
“哪有啊!”莫言非着,搂住张四爷的肩膀,“我原本今要去商行找你商量的,可早上见你没在商行,我就想着,你事儿多,这点事,我自己处理得了。”
“处理明白了吗?”张四爷的语气中带着不满。
莫言非乖巧地:“你不在场,我怎么敢擅自做主,这不赶紧回来找你商量来了嘛。”
“吧。”张四爷道,“你有什么做不了主的?”
莫言非看向冯强,学着张四爷的语气,“吧,你看到了什么?”
冯强道:“四爷,山上老林子里,下套用的夹子是德国制造的。”
莫言非当时见那夹子做工精良,便知道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可她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是德国制造的。
莫言非知道,外来的东西都价格不菲,这一个夹子,至少要值一块大洋了。
张四爷不由得皱了皱眉,“还有什么线索?”
冯强答道:“半山腰有一个木屋,这几应该住过人。山顶有一户,自称是县里开绸缎庄的刘老爷,盖的三间大瓦房。”
张四爷对智清大师问道:“师父,那房子的主人,你见过吗?”
智清大师摇头,“宗泽啊,你也知道,师父我是从不出这寺门的。”
张四爷握紧手中的棋子,“你确定是德国产的夹子?”
“上面刻着德国勒斯劳的商标。”
张四爷落下棋子,“回去之后,派冉县里查一查那个开绸缎庄的刘老爷,不要打草惊蛇。”
“是。”冯强应了一声。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刚才那个叫卫根的男人,村头寡妇梦到过有人往山上抬箱子,不会是她真的看到有人在运东西,不敢明,就是自己梦到的?”
“有可能,”张四爷道,“能下这么大本钱设套子的,不可能是为了打只野兔。”
莫言非眼睛滴溜溜的,“宗泽,你这是谁把家底藏这山上了?”
张四爷淡淡地道,“师父守在这山上,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莫言非转头看向智清大师,“师父,你一点都不清楚吗?”
智清大师叹了口气,“非啊,谁藏东西会告诉别人?”
莫言非审视着智清大师,“师父,你身边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你会漠不关心?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非啊,师父年纪大了,好奇心自然就了。”
张四爷看了一眼莫言非,“去西屋等我。”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我们还是跟师父一起吃饭吧。”
张四爷沉着脸,“我不想再第二遍。”
冯强见情况不妙,转身退出屋子。
莫言非见冯强出去了,对智清大师道:“师父,你瞧宗泽多凶啊!”
张四爷站起身,“师父,我去管教一下我媳妇儿。”
智清大师慢悠悠地:“以理服人!”
“是。”张四爷答应着,拉着莫言非往外走。
莫言非回头,可怜巴巴的对智清大师喊道,“师父,你不管管宗泽吗?”
张四爷都没等智清大师话,拉着莫言非走了出去。
智清大师无奈地摇头,喃喃自语,“不是师父不帮你,宗泽都了,他要管教媳妇儿,师父不好再多啊。”
张四爷拉着莫言非回到东厢房,一进北屋就对莫言非问道:“你为什么非要闹着上山吧?”
莫言非反驳道:“我没闹。”
张四爷依旧沉着脸,“你刚退烧,你要是不闹着要来,你爹能让你来这儿?”
“这是我爹同意的。”莫言非辩解道,“你,我们师父门前出现一只手,而且这手还是南沙河岸边发现的碎尸身上的,你我能不来看看吗?”
“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莫言非嘀咕道,“我不是都,没找到你嘛。”
张四爷质问道:“你找了吗?你给梅园打过电话吗?”
莫言非赶紧解释:“我知道你昨去了矿场,你晚上没来看我,我以为你事情还没处理完,所以没回奉城。”
张四爷看着莫言非,“我当没能回城你不担心,却关心起南沙河的碎尸。”
莫言非觉得张四爷有点不讲理,可现在在师父的地盘,她不能让师父听到他们吵架。
莫言非环抱住张四爷,柔声道:“提南沙河就远了,我关心的是我们师父的安危。”
张四爷目光冰冷地看着莫言非,“你觉得跟我谎有用吗?”
“你别这样,”莫言非道,“你知道我一下山,见到你的汽车停在我们局的吉普车旁边,我心里有多高兴?!”
张四爷凝视着莫言非,衡量着她这句话是真是假。
莫言非继续道,“我以为你是担心我,来接我回去的。没想到,你是来质问我,为什么出门之前没跟你商量。”
莫言非越越委屈,眼圈中含着泪,使她的眼睛更加明亮。
张四爷看着莫言非,“我发现你别的本事没见长,这眼泪倒是来就来了。”
莫言非眨了一下眼睛,一滴眼泪滴落下来,“你这么远追来质问我,也不嫌累。”
“傻瓜!”张四爷搂住莫言非的腰际,在她耳边道,“你不知深浅的跑这来,我能放心吗?”
“宗泽~”莫言非轻唤一声。引得张四爷心如鹿撞,他的手搂得更紧。
“非,吃饭了!”二勇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来啦!”莫言非高声应道。
二勇听到非在西厢房,便转身回厨房,去给她和张四爷盛面条。
莫言非想往外走,可张四爷并不松手。她马上意识到张四爷想做什么,赶紧低声,“二勇进来了。”
张四爷才不相信二勇敢进来,他低头吻在莫言非的嘴上。
莫言非担心二勇把饭送进来,想推开张四爷,可惜力不从心。
两个人就以一种别扭的形式拥抱在一起。
张四爷松开莫言非,慢条斯理地:“你既然到现在都没喊饿,今也就不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