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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陬县街头
刺奸和善德楼老板带着二十几个人将刘朗、李浩几人被团团围住:“今日,你们若不给六千钱,就把你们关进县狱!”
竟然将餐费从三千一百增加了近一倍。
李浩要这时候还不明白给上了套,等就白活了。在涿郡,一向只有他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他,故而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打一架。刺奸毕竟是官员,也不好真在街上和他动刀枪,若不动刀枪,在人数不敌对方之半情况下根本打不赢,只有被揍的份:“好汉不吃眼前亏,六千就六千!拿去。”
“慢!”刘朗拉回李浩给出的半金,“今天就随你去县监狱。关了爷爷们,回头有你好受的!”
刺奸并不认识刚来没多久的刘朗,只感觉此人口气很大,心里也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大有来头:“这。。。”
“别怕,我从兄弟是县丞你还怕什么。”善德楼老板伏冲凑过来,对刺奸又是塞钱又是用言语刺激。
刺奸考虑到德善堂老板伏冲是伏海的远房亲戚,坐地起价这点根本不是事,况且对方几个明显是外地人,出了事也不怕:“罢了,把他们押解起来带走。”
“别推,我们自己走!”刘朗怀中有半通印,估摸着就算被关起来,狱卒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反倒是有心以退为进,让对方骑虎难下。新官上任三把火,做下级的不弄点事出来,上级怎么好点火呢。
。。。
无月,夜色漆黑,
一个鬼影出现在晏弘的妻子门外
“你是?你不是晏弘吧”晏妻起来如厕,恰巧看到面色凶厉的鬼,吃惊地后退了几步。
鬼影并不说话。
晏妻却突然上前几步,颤抖着抱住鬼,喜悦地说:“冤家,这些日子都不能来找人家,来了还装神弄鬼。”
扮成鬼的任旐呆住了,这剧情不对阿,不是说好了诈她认罪么:“最近风声很紧。”
晏妻在鬼腰身上捏了一把说:“人家还以为你卷走了金、钱,不肯回来了。”
任旐也是演技派,如同演鬼片瞬间改变情节变成言情片:“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可惜嫁给晏弘那个残废,我真是痛心疾首。”
“别提那死鬼。谁叫你家贫呢。对了你怎么声音变细了不少,还文绉绉的?”
任旐捏着鼻子说:“最近天气凉,偶感风寒。你也要多加衣服。”
“嘻嘻就知道你忘不了我。呆子,还愣着干什么?扶我到床上去。”
任旐:“别点灯,被人知道就不好了。”
晏妻主动把胸脯贴在男人身上:“你还怕人知道啊。经常在道观里,祖师爷像后面就人家都手动脚。”
道观?莫非这鬼是道观里的人?任旐决定诈她一诈:“爱不分地点,情不分诚。对了我在周边几个县可排的上号?”
晏妻抱住他亲了一口:“谁不说你卜观主法力精深,道经渊博!带我走吧,我一天也不想在这深宅大院里虚耗青春。我们去江南,去西北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
卜观主不就是卜己么!任旐怀里是火热的酮体,嘴上脸上是温暖湿热的唇。但这一刻,他心如冰冷!
一个妻子勾结情人谋杀了丈夫的故事在任旐脑海中逐步勾勒成型。他伸出手,握住这个正亲吻自己的女人的脖子,五指并拢死死的掐住,猛地按在墙上:“你这个谋杀亲夫的贱女人!水性杨花的荡女!”
切里斯底的吼声,惊醒了沉睡的狗和人。
每吼一句手上的力道就紧一分,晏妻开始还挣扎踢打,不一会儿就不动了。
。。。
急匆匆跑进来的人们,七手八脚的将任旐拉开。
刘备转过第一个念头是人工呼吸,第二个年头还是人工呼吸:“关寿,快背着她去跑一圈。不是这么背,脚上头下的背!”
不一会儿那女人回复了呼吸,发现自己死里逃生,胸、脸对着一个强壮的屁股,不停地拍着,害怕、委屈、庆幸数味成杂,像下暴雨一样大哭起来。
“还好救回来啦,否则我就只好安排你跑路。”刘备看了一眼卷缩在墙角,正在接收讯问的晏妻,对任旐说,“你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变了个人,莫非有什么故事?”
任旐冷冷地说:“没故事,就是看这种女人不顺眼!”
晏妻很快就招了,原来婚前就与卜己熟悉,见他高大英伟,面貌英俊,就少了防范之心,颇有青梅竹马之意。卜己家穷,父母双亡,靠给人帮佣,做小生意为生。见白富美垂青,心中欲望升腾,认为是上天美意,推却着不祥,找了此机会,哪里管女子的名声和未来,就在一个破败的道观中要了晏妻的一血。
之后两人恋奸情热,竟然到了不躲避旁人的地步,很快就被晏妻父母知晓,两个老人气急,带着家丁去卜己家拿人。
恰巧那天,卜己外出帮佣,回来时没见到平日跑得飞快迎接自己的黑狗,就多了一份心思,拿了个木棍、几个石头。发现对方之后,一场恶斗。卜己仗着勇悍,击伤多名对方家丁,抢了一匹马逃出升天。
家乡是待不得了,汉代交通不便,卜己又没服过兵役,最远不过了次邻县,天大地大竟然不知道当去何方。恰巧路上遇到有道士传道、治病。卜己想自己在破败的道观中得了白富美垂青,道观一定是自己命中的贵地,道人一定是命中贵人,于是将马匹便宜在黑市卖掉,换了二千多钱,跑到山上做道士。
卜己很幸运,他的师傅选择徒弟只看两点:一是虔诚,二是非常之人!
他的师傅有个名字叫张角。
。。。
从卜己,查出张角,刘备的心猛然一沉。搜查道观,发现不少内含邪恶的经文:如男女欢喜双xiu,如洗脑,如将信徒军事化等等。
刘备怒气冲冲追上山门。
于吉此时竟然已经回到山上,将经书一读,脸色大变,接着又看了几本,脸色比听说晏弘死了还难看:“有人改了道经!”
话音刚落
忽然风起云涌,一刻钟之内,天空变色,春雷阵阵,大雨滂沱。
紧接着一阵巨响,地动山摇。
诸道士惊慌地看见峰峦破碎,山谷填平,平原裂缝,河溪四溢。不知道是谁扯开嗓子吼了一句:“地龙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