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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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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书房中,元帝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那桌上打开的纸条,眉头深皱,脸色阴晴不定。

只听那外面一声尖细的声音喊道,“右相求见!”

那元帝略一抬手,一旁站立的施公公喊道,“宣!”

那闵之林,朝服未换,急色的行了礼。

元帝一看这闵之林还如此的气定神闲,倒把那口怒气给压了下去,这闵之林也当得他在位这几十年来的能官了。

元帝平了情绪,缓声,“爱卿可知朕叫你来有何要事。”原地目光灼灼。

闵之林回了一礼,脸色平静道,“臣知。”

元帝一听这话,那手中的折子扔了过去,这闵之林,居然承认。

闵之林生生的受了那折子一摔,双手一拱,“请陛下给臣一点时间,臣定将这事查个明白,到底是何小人作祟。”

元帝已不耐烦,他最恨这负心人,因此这抛妻弃子案在这这一朝尤为严厉。

“哼!最好你干干净净。”元帝摆摆手。

“臣告退。”闵之林低声回道,退了出去。

而在那长长的走廊中,与那萧澈擦肩而过,两人都面色平淡,闵之林点头问好,只在那转了弯后,他的手心攥出了汗。

他恨恨的朝那萧澈的背影望去,嘴角冷笑,这个坑我接下了。

“澈儿,闵之林这事你不该插手”在哪萧澈进来后,元帝甚至不曾慰问一句他在西北如何,就开始数落这闵之林的事。

萧澈看着上塌的人,虚做的样子,内心一片平静。

“父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这闵之林又有何特殊。”萧澈趋前一步,唤道。

元帝看着面前这个容貌更甚前人的人,突然有一瞬间晃神。

元帝突然不想说话了,他本要这萧澈停了这闵之林事件的散播,压一下,但是知道这事他推波助澜之后,又说出这般大气为国为民的话。

“这事交给大理寺,你别插手了。”元帝拿起旁边的茶杯,灌了一口茶,低声说道。

“是,儿臣告退!”萧澈低声回道,便退了出去。这已经是这元帝最大的让步了,他不能逼得过头。

闵之林刚在那元帝哪里挨了一顿批。刚一回了那右相府,还没等坐下来喝口热茶,就看那闵夫人哭哭啼啼的冲了过来。

“相爷啊,你要为霄儿做主啊!”那闵夫人哭得梨花带雨。

“这又出了何事?”闵之林本就心烦气躁,这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闵夫人被吓得止了哭诉,梗咽着低声说道,“你。。。去看看吧!”也不敢上前去拉那闵之林的衣袖,只巴巴的看着。

“一个个都不省心。”闵之林低声骂道,跟那闵夫人走了出去。

待到了后院,闵霄寝院,只远远的听到男子低哼的声音,刚一踏进那屋子,便闻得那满屋的药味。

只见他那平时活波乱跳的小儿,正躺在床上,腿上打了绷带。

闵霄一抬头,看自己爹进来了,忙喊得更大声了,“爹啊,你要为儿做主啊!那璃王爷仗势欺人啊。”

闵之林一抬眉头,脸上戾气更甚,这萧澈胆子如此大了,欺负自个还不够,连他儿子都开始打了。

旁边的小厮一看,老爷生气了,又扑了过去,跪在那一步之外,涕泗横流的控诉。

那闵霄看那闵之林,没说话,又狠狠的捏了自己大腿一把,那眼泪瞬时滑落了下来。

“娘!”闵霄侧头看去闵夫人。

闵之林一看乱哄哄的屋子,吼道,“都别囔囔了,霄儿这几日就别出门了,好好养伤。”说罢,也不在管那躺在床上叫苦的儿子,走了出去。

留在屋内的闵霄与闵夫人面面相觑,这到底是答应不答应给自己报仇啊!

同在天街,隔着几条巷子的左相府,知洲院内。

吕添怒气冲冲的就要冲去哪,右相府。

“这闵霄那只碰到你的,我去把他手砍了。”吕添拿出那腰间的匕首,问道。

那吕瑾躺在那榻上,看着那怒发冲冠的少年,笑道,“那闵霄腿已经断了,不用去砍手了。”

“不可,我非要他断手不可。”吕添还是喊道,自个的妹妹自己平时都心疼得不行,这登徒子断腿算什么,最低得砍了。

吕瑾看着那对面的人,眼里全是担忧,她站起来,将那手指的匕首拿了过来。

“你渴不渴?阿芙,给少爷将那煮上的鸽子汤端上来。”吕瑾问着那吕添,喊着那阿芙。

阿芙从那外面走了进来,看到那吕添气得不行的样子,忙将那热汤递了过去。

“少爷,润润嗓子吧!”看着吕添如此紧张这吕瑾,这阿芙也感到开心,小姐这么多年,冷冷淡淡,倒来了个热心的哥哥。

“这要是二哥在啊,非砍了他不可。”吕添慢喝着汤汁,继续说道。

吕瑾笑了笑,也不在继续回答。

入夜之后,吕瑾躺在榻上,翻看着一本杂记。

烛火忽闪着,一阵清风吹起,扬起那纱窗。

吕瑾正闭眼,听那脚步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倒也没抬眼,她闻到一阵熟悉的味道,靠近了过来。

越来越浓,突然她猛一睁眼,便见一张放大的脸庞印入眼帘。

“咳咳,醒了?”萧澈尴尬出声道,他来时看到她似是睡着了,那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面前,鬼使神差的靠了过去。

吕瑾看那面前的人,虽微微后了耳垂,眼神飘忽,却没靠后,还是站在这榻前。

笑道,“没睡,怎么?有事吗?”

萧澈看面前着单衣的女子,慵懒的样子,静立在那榻上,书卷扬起,似这世间万物都跟她没关系的样子,她好似孑然一身,一瞬间就匆匆。

他突然上前一步,抬起手臂将那小小的人抱在了怀里,他将头埋在她颈间,任气息流入。

吕瑾还来不及反应,木木的被他抱住,手里的书还来不及放下,便被死死抱住。

只听那耳边的声音传来,低沉,“我真怕,你突然就不见了。”越发的低了下去。

吕瑾听那声音一阵恍惚,本要推开的手生生的顿了下来。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那熏香袅袅,一阵阵的侵蚀着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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