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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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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了下来,开始下起小雪,一行人也不在吃酒,都开始往回赶。

只见那酒楼门楼,停了两辆马车,无一不是华贵无比。

肖琛跳了出来,一溜烟的跳上了其中一辆马车,掀开那厚重的幕帘,将手伸出来,就要拉那吕瑾进去。

萧澈看着那伸出来的手,将那旁边的司徒邺挤了过去,司徒邺身子一歪,手里找寻支撑物,倒是将那肖琛的手拉了个结实。

两人面色尴尬,倒是那肖琛看这伸来自己手中的手,反应过来,吼道,“谁要拉你个粗汉子的手啊!”说罢,忙将那手中的说甩了出来,愤愤的将那车帘甩了下来。

“鬼才要拉你的手。。。,又不是什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司徒邺也火了,回过去。

司徒邺直觉有人推了他一把,后头看去,就看到那萧澈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倒是生生做出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寒风呼啸,冷冷的打在他的脸上,他朝那萧澈的方向,冷哼一声,一身怨妇似的走上了那萧澈的马车。

吕瑾看着那面色冷淡,气愤却压抑的萧澈,那般孝子气的动作她倒看了个明白,笑道,“肖琛于我是兄长。”说罢,也不再回头看他,径直上了马车。

兄长?萧澈站在原地,耳朵边哄哄的,一直回荡。

吕瑾竟向他解释了,看出了他的不开心,虽还是淡淡的,却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他看着那慢慢远去的马车,嘴角扯起,眼中柔意似要化开了水。

只看这雪地中,路过的或女子,看着这谪仙男子一身暖色,当下都觉公子人如玉的朦胧之感。

吕瑾与那肖琛同在马车里,肖琛面露喜色,一脸好奇的打探道,”阿瑾,那人是谁?“这半日的相处,那气压低得可怕。他直觉必定与这吕瑾有关。

吕瑾靠在暖枕上,也不睁眼,好一会才回道,“你忘了?”

肖琛眯眼,他去佘山时,这吕瑾不过小丫头片子一点,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面前这人虽然还是冷冷淡淡,却让他感觉有什么改变了。

当下,又问道,“你与他什么关系?”

吕瑾听这话,睁开了眼,定定看着那肖琛,也不说话。

肖琛被她看得发毛,忙喊道,“好啦,好啦,别看了,我不问了行吧!”要是这吕瑾的一点小心思被他给问没了,那吕老太爷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当初在佘山,吕老太爷看自个孙女,整日担忧,会动不了情,孤独终老,整日发愁,就差拉着自己定下娃娃亲了。

吕瑾一听他这样说,也不在看他,拿起小几上的茶杯,满了杯茶水,递与那肖琛。

“过几天就是年夜了,过了年再走吧!”吕瑾低声说道,这肖琛四海为家,一年难见一次。

“咳咳,好,阿瑾妹妹盛情难却,我就勉为其难留下吧!”肖琛将茶水喝尽,回道。

而回了北城天街,吕相府。

吕添听得自家妹妹带了个男人回来,当下就炸了,冲去了那知洲院。

还未踏入那知洲院,那院内灯火通明,只听得那院子里传来阵阵笑声。

却是男声居多,他一路小跑冲进去,猛推开了房门。

只见那室内肖琛躺在那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那阿芙剥好的瓜果。

旁边的吕瑾坐在那低塌旁边,笑意盈盈的看着那男子。

吕添看着和谐的两人,那两人更似兄妹,当下心里便有些酸酸的。

他闷闷的走了过去,那两人倒没注意,只那阿芙看来人一脸闷闷的样子,忙出声喊道,“三少爷过来了啊!”

吕添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交谈的两人听这话声,都将注意力转去了吕添身上。

肖琛一看又来一个,乐了,从那塌上猛的跳了起来,喊道,“你是阿瑾的哥哥?”他倒是听过这吕瑾这上京的家中有三个兄长,现下看那与吕瑾有几分相似的模样,倒确定了。

“嗯!”吕添低声回道,虽然这人主动招呼他了,他还是嫉妒。

肖琛可真是个自来熟的,拉着那吕添说那吕瑾儿时的乐时,这一说,两人倒拉近了关系不少。

“你是不知啊,阿瑾儿时那一副呆呆的样子,啧啧啧……!”肖琛乐道。

“啊?妹妹还有呆呆的一面……”吕添吃惊道,这吕瑾在他心中可是淡薄自然的人。

吕瑾在旁边看着一人兴致勃勃的唾沫横飞,一人满脸期待。她一脸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便要走去哪书桌旁,拿那话本看,任两人以自己为中心。

有些自己的事,在在意的人眼里就是字字珠玑。

而在那上京城外的一处山庄别苑中。

一躺在床上的女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脸朦胧的眼神,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

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大吼道,”拓拔力炽,你个混蛋!“

这女子正是那城中被黑衣人砸晕带走的人。

这一声,倒让那在门外看守的黑衣人,一脸的无语,虽知道这四公主跋扈,却想好歹也是皇族中人,断不会如此的不知礼,却是比那市井泼妇好不了几分。

这黑衣人暗暗想到,断不能再在这四公主旁边蹦哒,估摸下一个被端掉的就是自己了。

那已经提前醒来的侍女,在听到这女子这声气壮山河的嘶吼,忙跑了过来。

喊道,”公主,怎么了?“她面色担忧。

这女子是那大戎的四公主,单名一个绒,便是那名满大戎,连大周都略知的拓拔绒。这拓拔绒的出名,却不是如拓拔力微那般是美名,她出的名便是那恶名,世人都知这大戎四公主飞扬跋扈,只是这拓拔绒深得大戎帝宠爱,便是在哪大都也是无人敢招惹。

便是听得这拓拔绒已年满十七,却无人敢娶。若是大戎帝正要准备赐婚,那得了消息的世家儿郎,当下就能编出自个命不久矣的谎话来,若是不成,便是学那女子上吊强逼。

是以这拓拔绒已经过了适婚年龄两载,却还是无人问津,便是那大戎帝也急了,总不能逼自己臣子娶自己女儿吧。

便讲这次和亲的公主选了这拓拔绒,这拓拔绒知了消息便偷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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