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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那么多的万一,白贤无奈的叹口气,毫不犹豫,翻身下床,不顾庄新说“你干嘛,要跳伞了”
但——回答他的却就只有关门的声音。
清脆中带着冗长。
随即,白贤并没有像无头苍蝇一般乱撞。
他心里甚至带着笃定。
没错,木小言就是一个酒鬼。
一定又去买醉了。
女孩子总是去喝酒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推开酒吧的门。
灯红酒绿中,很是嘈杂。
人来人往,他来来回回的巡视着。
生怕错过什么。
果不其然,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子望着舞池里的狂欢,眉头轻蹙,似乎抑制着心情不要低落。
白贤轻声走过去。
说“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像是去搭讪的不良青年。
木小言抬头,不禁放大瞳孔。
显然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里遇见。
按理来说,他应该不会这么高调而且出来乱跑的。
她压抑着惊喜,强作镇定,继而开口“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白贤微微侧头,目不转睛的看了她许久。
脑子里思考着什么。
突然说了一句“走,我们去跳舞”
再一次的没有给她过多的反应,直接拽起,走向舞池。
似乎在帮她甩掉什么不愉快。
木小言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总是喜欢拽起就走,而且还不问询她的意见。
“你就一直这么霸道?”她反问。
只是在她的印象里,他应该是个温柔的人。
白贤回头看着她“就像你喜欢来这里”
木小言的脑子又不够用了。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似乎他们并没有在酒吧遇见过吧。
但依旧没有停留,浑浑噩噩的走着,不带犹豫。
舞池里是人们发泄情绪的天堂。
男男女女们近似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释放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
音乐是每个夜店最偏爱的重金属。
鼓点领着关节,在舞池中狂欢。
木小言显得格格不入。
她既不会跳舞,又不会发泄。
这么多年来,自己藏起来,也已经习惯了。
“怎么,不敢跳?”
白贤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
她抬头,两个人恰巧对视在一起。
环境的拥挤让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缩小,冥冥中碰撞出火花。
最后几乎贴在一起,彼此能够感受到对方呼吸频率的同时,更能够感受对方体温散发出来的热量。
白贤觉得自己这个姿势怪怪的,可是又不敢乱动。
四肢跟着僵硬起来。
头皮发麻。
木小言低着头,还好,看不见白贤如今那副怪异的样子。
在黑暗中,脸也已经红的透透的。
这个时候,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什么木倪,什么木峰,早就已经跑到九霄云外了。
白贤比木小言高了不少,盯着她的头顶。
他有些不解。
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不应该这样多管闲事的,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可,即使心里这样想着,就在身边别的男孩朝木小言凑过来的时候,还是直接的将她拉进怀里。
圈在他的领地,避免被人触碰。
木小言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暖暖的,香香的。
她的嘴角泛起笑意。
这真的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地方啊,多少人向往的地方啊。
可就在白贤感受到自己如同搂住了一个小兔子一般软绵绵的小家伙的时候,浑身的血液也直接集中在脸上。
他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
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想推开,可是却迟迟没有动手。
在眷恋着。
人们在身边一上一下的跳动着。
时不时的就要撞在他们身上。
白贤再一次不经过意识的拉近她。
灯光忽明忽暗,人海喧闹吵嚷。
但木小言这一刻忽然之间有了着落,周围似乎平静的只剩下白贤一个人。
——
第二天的阳光如期而至。
木小言早早的起来洗漱。
今天还有一门考试。
之后再考两门,这学期就又结束了。
她脸上一直都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似乎全天下谁也没有她幸福。
或许是内心得到了充实。
刚想走进考场。
就听见熟悉又讨厌的声音响起。
“站住,你还有脸来考试?”木倪趾高气昂。
木小言盯着她,想必昨天贴吧的事情她也已经知道了。
心里没有什么愧疚,她直接迎向木倪喷火一般的眼神。
无所畏惧。
“昨天的那个帖子是不是你写的”质问愤怒的声音。
昨天的事情她觉得除了木小言不可能有人敢做出这件事。
同学们今天一看见她就在背后指指点点。
不用想都知道,可能最近一星期的热点都是她的这件事了。
而且还牵扯进了爸爸。
这样就变得麻烦起来了。
木小言为了吸引注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好东西。
从来都没有想逃避,木小言直接承认“是我怎么样”
木倪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幅不知天高地厚理所当然的样子。
“所以,你做这么多不就是因为羡慕我吗?自己得不到爸爸的承认,爸爸也不会帮你消除处分,所以你就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和你妈妈一样下贱”
木小言听见之后,直接冲上前去。
揪住木倪的衣领,冷漠无情,语言冰冷的说“木倪我告诉你,现在爸爸不在,你周围也没什么人,我想打你你都反抗不了,别以为你有多厉害”
木小言从小到大因为没人护着,架真的是没少打,逼急了还真是想打她。
木倪丝毫不畏惧“你敢?你也就只能威胁威胁我,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碰我”冷笑着,就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
说着,后退一步,从木小言的手中挣脱,整理下衣服接着说“我可是爸爸最疼爱的女儿”,满脸自信。
“是,我不敢,可是我可以轻松的把这件事闹大,下次你再说我妈妈,我就让你在这个学校呆不下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不掺杂一点感情。
众口悠悠这件事,木小言当然也经历过,很清楚后果。
“哼,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
木倪瞪了她一眼接着就走进考场。
木小言僵在原地。
心里一阵苦涩。
她不就是希望能得到父爱吗,怎么就成了把柄,成了笑话,成了伤疤,任凭木倪时不时就要揭下来看看。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从小到大,周嫂一直在劝自己远离这个家,远离爸爸。
在自己对木峰谄媚的时候,保姆们都会偷偷笑话自己。
而她也就只能得到木峰的忽视,敷衍。
有的时候干脆就是厌烦。
许玲,木倪,木喃,她们母女三个明里暗里不知道欺负了她几次。
可是,她都忍了下来,小学的同学们嘲笑她没爸没妈,她也忍了下来。
都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靠其筋骨,饿其体肤。
她明明每一个磨难都经历了,自己又不要什么“大任”,就想让爸爸亲近亲近自己,就这么难吗。
直到觉得外面有点冷了,木小言才回过神来。
走进考场。
背影略显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