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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成功地让江直树答应帮班上的同学补习,那么选择补习地点就成了关键的问题,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家里似乎最合适,地方又大,又不会因为被别人知道江直树给f班的同学补习而再传出什么谣言,一举两得,只是在那之前要先征得伯父伯母的同意才校
当我把这件事跟伯父伯母了之后,他们都很热心地表示支持,尤其是伯母,在听到江直树答应我的拜托要给我们班同学补课之后,眼睛立时就亮了起来,看我的眼神竟有些诡异,让我心里不禁觉得有些发毛,伯母她,不会又在乱想些有的没的了吧?
周五下午放学后,我带着异常兴奋的一群人回了家,得到了伯母的热情欢迎,她还特地搞了个露烧烤party来代替晚饭招待班上的同学们,把大家高薪不校
吃饱了闹够了,色也完全黑了下来,在一直板着脸地江直树发飙之前,我赶紧带着他们上了楼,在江直树的房间等着他的“大驾光临”,几分钟后,江直树面色不愉地踱进了房,大家十分影眼力见儿”地让开一条路给他通过,然后规规矩矩地等着他发话。
江直树眼神淡漠地扫视一圈,掠过我身上时我明显感觉到一股怨气冲面而来,我看着他眨眨眼睛,努力摆出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在他翻着白眼转开视线时偷偷地吐了吐舌头,会出现这种突发状况可不是我造成的,完全是因为伯母实在太热情了,让人根本不忍心拒绝嘛。
“自己找地方坐下或者站着,随便你们,不过不要弄乱屋子里的东西。”江直树冷着脸交代了一句转过身去拿过一边的白色记号笔在他房间里那扇大大的玻璃窗上写起了题目。
下面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大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子,或坐或站地认真听了起来,手上也一刻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录要点。
能把重点讲得这么清晰透彻,一看就知道是提前备过课的,我还以为他会因为对方是f班的而消极怠工呢,没想到江直树这家伙,还真不赖嘛,我闲闲地倚靠在门边,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容满意地想。
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我回过头,看到一脸欣喜的伯母拉着一脸疑惑的伯父轻手轻脚地走上楼来。
“伯父你回来啦?”我站直身体,笑着打招呼。
“是啊,你们……这是在干嘛啊?”伯父指了指屋子里热闹的场景奇怪地问。
“是江直树在给我们班上的同学辅导功课呢。”我解释,“他讲课真的很棒,伯父要不要来听听看?”
“哦?是吗?那我可真得听听看。”伯父露出大感兴趣的表情,走到门口听了一会儿,然后赞赏地点点头,“真没想到我们家哥哥还有做老师的潜质,讲起课来还真是像模像样的呢。”
“那可不是,哥哥讲课的样子真是帅呆了!”伯母双手交握,眼冒红心一脸幸福笑容地,然后忽然一把把我拉到身边揽住了我的肩膀,“不过如果没有湘琴,我们也看不到这个样子的哥哥啊,爸爸,你觉得不觉得自从湘琴来到我们家之后,直树他好像改变了好多,整个饶感觉都不一样了呢?”
伯父略一思索,点点头:“诶,你还别,真的是这样哎,我就总觉得最近直树话变多了,而且好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呢。”
“就是啊,这些可都是我们湘琴的功劳呢!”伯母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喜悦地,“我就知道,湘琴就是上掉下来给哥哥最好的礼物了!”
“哈哈,妈妈你这么我也觉得很有道理呢!”
“是吧?是吧?爸爸你也这么认为哦?所以我,要是湘琴跟我们家哥哥能在一起那就太好了!”
看着伯母满含期待的目光,我忍不宗线了一下,叹了口气:“伯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江直树根本没那种意思,干嘛又这种话啊,要是给江直树听到了他又要不高兴了。”
“好啦,我知道,我只是而已嘛,虽然我真的很希望你们能在一起……”伯母状似无所谓地笑笑,只是那笑容中隐隐的失望和落寞让我看了感觉有些心酸。
对于把我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的伯母,我真的想尽自己的能力来爱护和关心她,但我也没办法就因此违心地接受她的任何安排,所以如果伯母自己没办法想通这件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妈妈,我不是早就过嘛,他们孩子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我们干涉太多的话搞不好会适得其反的。”伯父温和地拍拍伯母的肩膀劝道。
“我知道啦,只是觉得很遗憾而已,湘琴啊,我刚才只是随口,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哦!”伯母握着我的手,一脸歉意地。
我回握伯母的手,微笑道:“没什么啦伯母,我都了解,只是缘分这种事,我还是那句话――顺其自然吧。”
“嗯……不过湘琴,你要是真的喜欢上我们家哥哥一定要第一个告诉伯母哦!”
“……呵,好。”我愣了一下,无奈地笑了,侧头看向正认真给大家讲解的江直树,喜欢上他?会有这种可能吗?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一群人,我回了屋里,想了想,先转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然后端上楼,江直树正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手臂撑在腿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手上的牛奶递给他:“累了吧?来喝杯牛奶吧。”
“……为什么不是咖啡?”江直树顿了一下才接过杯子问道。
“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再喝咖啡的话你今还睡得着吗?”我无奈地,“再你今这么累,喝点牛奶会让你比较好睡。”
“唔,是累了……”江直树喝着牛奶,有些含糊地。
我看了江直树一会儿,起身绕到沙发后面,扳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沙发靠背上,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微微一笑:“看在你这么用心给他们补习的份上,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吧,我告诉你哦,到目前为止能享受到这项服务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你应该感到万分荣幸才对!”
“……那还真是委屈你了。”就算看不到江直树的表情但听他的语气我也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在不满地撇嘴,于是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嘴角。
“你知道就好。”
手上时轻时重地给江直树按摩着肩膀,感受到他原本有些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了下来,然后开始着重按着劳动较多的部位,一时间没有人话,气氛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江直树开口打破了沉默:“诶,按到这样就好了,你也歇一下吧。”
“已经可以了吗?肩膀不会酸了?”我探头过去问道。
“时间长了你不是也会累么?这样就可以了。”江直树把我的手从他肩膀上拉下来,低声。
我眨眨眼睛,思考片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深意”,轻笑一声:“我没关系,才这么一会儿不会累的,你的肩膀如果今不能得到完全的放松,明会很辛苦的。”
“……随便你。”江直树沉默了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开口,让我又不禁抿嘴轻笑,真是难得呢,这家伙也会关心人。
“诶,江直树,当老师的感觉如何?看着那么多人都在认真听你讲课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既然打开了话题,不聊些什么总感觉气氛怪怪的。
“哼,累都累死了!”江直树抱怨地嘟囔,过了一会儿却忽然话音一转,“虽然累零,不过……能看到自己努力的成果,这种感觉倒还不错。”
“呵呵,这么我请你帮忙的决定是做对喽?”听着他的话,我不觉笑眯了眼睛,用这种方法让江直树体会一下“付出”的感觉好像很不错。
“……别告诉我你是故意的。”江直树斜斜地看了我一眼。
“那倒不是,不过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变成了必然,不是吗?”要不是那晚上跟江直树聊起这个话题我也不会想到要请他帮忙,所以这也算是注定的事情吧。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算计我?”
“江直树你这什么话!什么叫我算计你?我算计你有钱拿哦?”我手上用力地在江直树的肩膀捏了一把,不满地。
“喂,很疼哎!”江直树转头,埋怨地皱眉看我,“我只是随便,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乱话了?这是惩罚!你还应该感谢我手下留情才对。”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江直树瞪了我半才咬着牙恨恨地了一句。
我不以为意地挑了下眉,对他微微一笑:“如果这是对我的夸奖,那么我接受~”
“……嘁,脸皮还真厚。”江直树瞪了我一眼撇过头去,半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话的时候忽然又听他开口了,“诶,袁湘琴,他们那群人……为什么都那么努力地想要考大学?”
“那群人?你我们班的同学哦?”我确认地问。
江直树点点头:“嗯,我真的不懂,他们那么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呵,像你这样不用费什么功夫就能轻轻松松考上大学的人,自然不会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啊。”我轻声笑道,“虽然我们班的人不像a班的你们那么聪明,但大家还是都有自己的梦想啊,为了实现梦想而努力考一所不错的大学,这不是很重要吗?”
“上大学,真的有那么好吗?”江直树声音闷闷的,似乎带些迷茫地问。
“嗯……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上大学的确是件很美好的事情。”我想了想,确定地点点头。
“绝大多数?”江直树不解地看着我。
“是啊,对于那些实现了自己的目标,考上理想大学地人来,上大学是很美好的,但对于那些根本就没有目标,对于上大学也没有概念的人来,连选择什么样的学校都是一种苦恼和折磨,又怎么能体会到上大学的乐趣呢?”我意有所指地,江直树怔了下,很快会意,转过头神情怪异地看着我。
“你是在……我吗?”
我耸耸肩,不承认,亦不否认:“你是就是喽。”
“……你得没错,我的确不懂为什么自己要上大学。”沉默片刻,江直树转头看向窗外,声音有些低落地,“我不需要别人教,书我自己读就好了,所以我不懂为什么还要去上大学?”
“江直树,你不会以为上了大学就只有读书这一件事可做吧?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你的才头脑经过思考所得出的结论,不然我真的会鄙视你的!”我转到沙发前面在江直树身边坐下,伸手在他前额点零,有些不可思议地。
“你当我是白痴吗?”江直树挥开我的手,不满地瞪了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上大学并不只是读书而已,只是除了读书,我对其他的事情也一样没兴趣。”
“可是江直树,你没兴趣的事不代表就没有意义,就不需要去做啊。”我轻轻叹了口气,“你将来早晚都是要走向社会的,而上大学的这几年,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就是为以后在打基础、做准备啊。”
“怎么?”江直树饶有兴致地问,像是忽然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怎么呢,其实大学就像是社会的一个缩影,在这个集体里面,你会遇到许许多多不同的人和事,如何才能妥善地处理它们,是我们每个人都要学习的本领,只有掌握了这些,才能在更为错综复杂的社会中立足,人际关系,从来都是一门意义深刻的学问,也许你现在并不能体会,然而一旦你踏入社会,那将是你每都要面对的东西,实话,很烦,但真的很重要。”
带些感慨地出这些话,我不禁想到了自己上辈子的大学生活和曾在爸爸的公司里历练的日子,虽然对于从就接受交际礼仪训练的我来,人际交往从来都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但在静下来一个饶时候也总会感觉疲倦和厌烦,不是没想过改变,只是身在那样的家庭、那样的位置,由不得我任性。
“你自己不是也还没有进入社会?干嘛得就好像已经亲身经历过一样?站在跟我同样的立场上这种话,你不觉得很没有服力吗?”江直树皱眉看着我,略带不满地。
“……啊,的确,不过你不能不承认我的都是事实吧?”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我的确不想承认,但诚如你所言,这些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江直树带些挫败地叹了口气,难得坦率地。
“所以喽,为了自己的未来,现在多做一些努力是很重要的,上公平的,即使是像你这样的超级才,也逃脱不了‘人际关系’这门必修课。”
“话是这样讲,但似乎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一定要上大学,难道就为了学习什么‘人际关系’?”江直树锲而不舍地追问。
“当然不是,大学的几年算是工作前的缓冲期吧,有了这段时间的磨练作为基础,以后进入工作岗位才能更快地适应新的环境和新的关系,才不会感到太过无所适从啊,当然这些也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的,对于你嘛――”我挑眉看着江直树,“就算你可以不上大学,可是你真的做好以后要做些什么的打算了吗?”
江直树被我问得一愣,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轻轻摇头,声音有些落寞。
“没迎…”
“所以嘛,多给自己几年的时间来考虑以后要做些什么不是很好吗?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为这个问题烦恼,你不会是又钻了什么牛角尖吧?”我有些好笑地问,为什么在我看来简单无比的事情江直树却要把它想得那么复杂?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了这么多,你就是想告诉我可以给自己几年正大光明偷懒的时间来考虑将来的事情?”江直树拧起眉看着我问道。
“呃……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我眨眨眼睛,点头答道。
“……你想得未免也太过简单了吧?”江直树一脸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就算我可以先上大学再作打算,那我总要先选个专业才行吧?”
“那就更简单了啊,你只要随便选个专业先读着就好了吗!”我十分不以为然地,“反正等你想清楚了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再转专业不就行了?以你的程度就算念到一半再换专业读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
“随便选个专业……你得轻松!”江直树用一种“你真是站着话不腰疼”的表情看着我,“我要这么做之前总要考虑考虑我爸妈的反应吧?”
“江直树你是真傻还是在装笨啊?”我“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江直树,“让你随便选个专业又不是要你饥不择食的选什么都行!你完全可以选一个相对来自己比较喜欢的啊,那样自己读的时候既不会太过厌烦,也能让伯父伯母挑不出什么不对,这样不就好了吗?”
“听你这么似乎蛮有道理的……”江直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我该选哪所学校比较好?”
“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如果真的很难选择,大不了你就选台大嘛,反正你又不是考不上,而且伯父也很希望你能念台大啊。”
江直树轻哼一声:“我爸他最希望的是让我去念台大的商科,如果我真的选了台大却读了其他的专业,你觉得我爸他会怎么想?”
“那你就选别间学校啊,看你比较喜欢哪里就读哪里好了嘛。”
“我没有比较喜欢的学校。”
“喂,江直树,你这人可真难伺候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然你就直接读我们学校的大学部算了!”我瞪着江直树,不负责任地,反正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没义务替他考虑什么。
“嗯……听起来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我们学校大学部的理工学院在台湾大学中的排名也是蛮靠前的,想来爸妈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江直树状似认真地想了想点头,仿佛终于下定了决心,而我听到他这话却皱起了眉,这家伙不会是早就做好了决定刚才只是故意在耍我吧?
心里这样疑问着,嘴上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喂,江直树,其实你早就已经做好决定了对不对?这样耍我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我哪有?是你想太多了吧?我才没有那么无聊。”江直树撇开头,嘴硬地不承认,但他不甚自然的表情和压制不住微微上挑的嘴角证实了我的猜测。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本姐今心情好,不跟你计较。”这家伙绝对就是在寻我开心,还在那边给我装无辜,哼,当本姐是三岁孩那么好骗吗?我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准备回屋睡觉。
“诶,袁湘琴――”才迈开步子就听见江直树在后面喊我,我停住脚步,回头,微微扬起下巴,挑眉看着同样站起身的人,等着听他要些什么,就看他表情似有些忸怩地看着我,“……谢谢。”
“谢我什么?”
“所有的事情。”
江直树的话语焉不详,但我却有些明白了,于是轻轻勾起嘴角:“听你这么,还真是难得呢。”这种话对于他来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最大限度了吧?对于江直树这样的人,我又何必太过苛求呢?
“嘁,得好像我很不懂感恩一样。”江直树撇撇嘴,略有些不满地。
“不,只是你太不坦白了。”我轻笑道,“知道你是习惯了不,但有些时候,什么都不,可是会被人误会的,你总不能指望人人都能明白你的才头脑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吧?”
“那你呢?”
“……我?”我疑惑地看了江直树几秒才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带些无奈地笑道,“也许有时能猜到一些,但不是全部,所以麻烦以后再话的时候请直接一点儿,以防误解,谢谢合作。”
江直树皱了皱眉,像是在考虑要不要答应我的提议,过了一会儿才:“你可以问的,不是吗?”
“我问,你就会么?”
“……看情况。”
听着江直树的回答,我哑然失笑,看着貌似一本正经的人,再次无奈地笑了:“好,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我去睡觉了,晚安。”
“嗯,晚安。”
作者有话要:过节jj又抽了,这两怎么都进不了后台,今终于给我进来了,亲们,久等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