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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已经替卓西西包扎了一下肩上的血口,说她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消等着她清醒过来就好,估计是被吓晕了过去。
瑞灿替卓西西盖上一床薄被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踏出房间,瑞灿便朝安顿凤儿的偏僻院落走去,这个偏僻院落曾经是皇帝的一个弃妃住在里面,这个弃妃正是他苦命的母亲。在她死了以后,这里便长期门锁紧闭,瑞灿也不许下人去打扫,说是怕惊扰了天人的安静。这次,他同意管家把凤儿安顿到那里去,心里不知是怎么想的。
红漆斑驳,落叶萧萧,一股清冷气息迎面而来,瑞灿的足靴有些沉重,这院落是好久未曾来过了吧,瞳孔收缩,那抹孤寂落寞消瘦的身影,正站立在院子里的一些将要凋零的残花面前。
凤儿的衣服已经换过,身上也没有了那种酸腐气息,头发也精心的修饰过,唯独脸上那丑陋的疤痕已无法消去,站在那里甚是刺眼。
瑞灿的手轻轻的一动,站立的凤儿身子一僵,一个错身躲过了瑞灿的碰触,暗哑的嗓音响起“臣妾已经残花败柳之身,不能脏了王爷的手”。
瑞灿的心霎时冰凉,如暴怒的狮子般冲动的双手大力的箍住了凤儿正抖动的双肩“凤儿,告诉我谁做的?”
凤儿吃痛,咬着泛紫的唇瓣,泪水已经落了下来,“你…。。你放手,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对吗?你把我收入府中,只是因为怜惜我的身世,对不对?”
暗哑的嗓音喊到最后已经无声,但是那如控诉般的话语,却如石头般深深的砸进瑞灿的心湖,掀起了一阵阵惊涛骇浪,“凤儿,你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