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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啸宁嘴角抽抽,却还是勾起女人的下巴,暧昧地道:“小秘密你可以留着,但你的这颗心,你要无私地奉献给朕自你我雨花城一别,中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直到现在,也没有在一起好好说过话,笙儿,你是不是应该对朕做些补偿”
唇慢慢低下,就要索取女人的香吻,眼看着就要吻到那日思夜想的香甜唇瓣,只是忽然听到宫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敲在这时响了起来。
“皇上、主子,大事,大事又不好了”
飞奔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心兰,只是她一说完话,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完了完了,她刚才撞见了不该撞见的,她破坏了皇上的好事,看皇上那一脸欲求不满的神情,她知道,她死定了c。
果然,寝殿内响起凤啸宁危险低哑的声音,“心、兰,朕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没没没有,奴婢,奴婢”心兰吓得一时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秦笙笙恼怒又羞涩地推开凤啸宁,整了整衣襟,看向风中摇摆的心兰,问道:“说吧,又出了什么大事?e”
她问的淡然,没有什么波澜——还有什么大事,会比所在意的人死去更重要吗?
经她一问,心兰顿时想起来,顾不上浑身还在冒寒气的凤啸宁,几步走上前,对秦笙笙急急地道:“主子,是,是秦老爷,还有太上皇,他们俩,不知为了什么,居然跑到后山悬崖上,过起了招式。”
“什么?”果然,秦笙笙不能淡定了,“怎么他们又打起来了?娘亲呢,娘亲怎么不阻止他们啊?”
“这个,是秦老爷说的,因为他体内有湿寒,受不得冰宫里的寒气,就算太上皇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所以,他要太上皇与他在山上来个真正的巅峰对决。还有,圣母大人说,他们俩愿意怎样就怎样,反正早死早托生。”
后面几个字,心兰说的很小声很小声,原谅她,她只是个传话的人。
秦笙笙急得跳脚,“一个个的,是要闹哪样,全他妈都是疯子!”
她瞪了凤啸宁一眼,“现在流行比武抢妞,全都是你和慕容子裕带的好头!”
一个拂袖,秦笙笙就飞速往宫门外跑,她心中很是不安,已经死了一个,她可不想再有谁出什么事故。
“笙儿,朕和你一起去”
今夜的天空像被一大块幕布笼罩着,漆黑无边,看不到一点可以找寻的光点。
雨欲来前风不止,山风呼呼地吹响四周的松柏,发出如海浪一样的松涛声。
崖石上,两个中年男人迎风对峙。
风掀起他们的衣摆,强大的劲风似乎随时都能将他们吹下悬崖。可是他们犹如磐石般,驻扎在风里,手里各持一件兵器,岿然不动。
两个男人的信念都无比坚定,阴鹫的眼神如嗜血的恶魔,恨不得将对方吞没。
“凤九梧,我这一生,就是因为你的介入被毁了,而你,却还想着留下阿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阿紫她,永远只属于仙瀛岛,永远只属于我!”
秦舒赫举起手里的长剑,誓要与对面的男人来个鱼死网破。
凤九梧也是不甘示弱地扬起霹雳剑,咬牙道:“当初放你走,就是个错误,你多活了十年,却还不知悔过,还想骗蕊儿跟你回什么仙瀛岛,好帮你完成你那肮脏的霸业!慕容子裕已经撤兵北去,就连秦浅都不站在你这一边,回了西海。失去这两个人的支持,你以为,你还能有那个实力去实现狗屁梦想吗?”
“哼,我的女儿现在是西海圣女,只要她一道圣女令下,秦家军哪个敢不听她的指挥?慕容子裕就更别说了,只要我女儿说一句话,他保管立刻现身。”
“你还真是痴人说梦!你以为你那个女儿是你能掌控得了的吗?何况她善恶分明、明辨是非,你的那点心思,岂能逃过她的双眼?至于蕊儿,本皇守了她十年,是不会再和她分开的,你也别想再在她身上打什么主意。本皇劝你,还是乖乖地回西海仙瀛岛,在历代祖宗牌位前,去忏悔自己一生的罪过,来世,说不定还能再有一番作为。”
凤九梧义正言辞地反驳,每一句都如一把钢刀扎进了秦舒赫的心里,顿时恼羞成怒,一剑对准对方就刺去。
等秦笙笙等人赶到山顶,两个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火星四溅,在暗夜里如烟花一束束地绽开。
秦笙笙正要上前阻止,忽地发现左侧一棵古老的松树下,站立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定睛一看,却是秋紫蕊。
秦笙笙走上前去,疑惑地打量着怡然观战的秋紫蕊,问道:“娘亲,您既然在这里,为何不上前去阻止他们啊?”
不仅不阻止,还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欣赏世纪大战,秦笙笙直想扶额,娘亲她也太淡定了。
秋紫蕊勾勾唇角,不以为然道:“阻止有用吗?即便阻止的了这一回,下一回他们还是会打。还不如一次解决的好,死不死、活不活,那就看天意了。”
秦笙笙张大了嘴巴,她自认为自己够心狠的了,哪知道,秋紫蕊比她还要冷静,还要绝情。
难道是因为睡了十年,一觉醒来,她什么都看淡然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秦笙笙回眸,看见是凤啸宁赶了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好大一批人。
“凤啸宁,你来的正好,劝劝太上皇,叫他不要打了。我娘亲才醒来没多久,需要休息,他们这样打下去,我娘亲还怎么休息啊?”
看着秋紫蕊纤柔的身子,秦笙笙满心叹息。明明关心那两个男人,却还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若是真不在乎,为何身体虚弱的情况下,还要跑来观战?
看那边打得难分难解,凤啸宁眉头轻蹙。
经过与慕容子裕大打一场架后,他自然是知道,两个情敌交手,分外血腥,不将对方毙于剑下不会罢休。
他拍拍秦笙笙的肩膀,以示安慰,“男人之间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只能用武力解决。笙儿,这就是命!”
秦笙笙虽然知道他说的也有道理,但还是撅起小嘴,不满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暴力血腥啊?女人又不是男人的胜利品,就算男人胜利了,最后也得看女人的态度,女人要是不承认比赛的赢家,男人就算流干了鲜血也没有毛用!”
“笙儿!”凤啸宁眉间的褶皱加深了些,显然觉得女人话有所指,一手揽过秦笙笙的腰肢,表情不悦道:“别忘了,雨花城的选美大赛,最后就是靠比武决定谁是赢家。还有,朕该提醒你,最后的赢家,是朕。所以,笙儿,你是不是应该兑现承诺了?”
面对男人的挤眉弄眼,秦笙笙嗫嚅着,“什、什么承诺?”
“某天、某时辰、某雨中,你对朕大声说——凤啸宁,我会给你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笙儿,朕的洞房花烛,等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应该是时候了吧!”
凤啸宁凑近秦笙笙的耳边,故意将热气喷洒在秦笙笙的耳朵里,秦笙笙只觉得一阵阵痒痒,连心都痒了起来。
真是个妖孽!秦笙笙往后躲闪,怕自己深陷进某人挖的温柔陷阱里。
“那个,我,我哎呀,阿陌嘱托我的事情,我还没有办完”
“所以呢?”
“所以,现在么,还不是时候”秦笙笙的声音已经小跟蚊蝇一样。
只是话出来后,她感觉男人浑身散发着西伯利亚寒流,小心肝不由得抖了抖。
果然,男人脸色黑的如锅底,带着妖魅的口吻逼近她,“反正朕的情敌,死的死,走的走,朕是最后的赢家。朕看今日便是好日子,不如今晚——”
“不要!”秦笙笙惊的小脸都变色了,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那个什么,人家好歹还在服丧期间,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没有人性了?”
“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你服的什么丧?秦笙笙,你少拿这件事情来做借口,你要是敢不兑现承诺,信不信,朕今晚就躺进他的棺椁里,直到你点头同意,朕才出来。”
凤啸宁大力地搂着秦笙笙的腰肢,让秦笙笙无处可逃,神情要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