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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影又道:“既然这正妻都允许你找乐子了,你这个做她男饶,还要矜持吗?还樱。。你拖延的时间越长,她举剑时间就越长,若一个不心,被然钻了空子,以我对老鸨的认识,下场不单单是个惨字!”
悦菩提正坐着,他不想听这些动摇他心的话,可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风影见他依旧不主动,只能在稍稍威逼利诱些,劝慰道:“既然你坚持为她守身,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悦菩提从未想过对于这等风花雪月的事情需要咬牙坚持的!
他的万般期待可不是这个样子!
所有的渴望,所有的设想,从未出现过这样被迫的接受,而不是自己彻底掌握主导权!
这对男子是种侮辱不是吗?!
更何况,对方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与没有丝毫感情之人做非分之事,与畜生有何区别!
但,最过痛苦的还是来自藕生的绝情,他万般没想到她会将自己推到这个地方。
他回头想想,轻叹一声,若不来这个地方,藕生肯为自己解毒吗?
自然。。。她是不愿的!
他与她不过相识半年,谈不上冷漠千里,也算不上日久生情,总是一方热血一方冷淡,总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她是那样坚守的人,怎会轻而易举的跟了自己?
不会。。。
半晌,悦菩提七窍似有血渗出,风影一瞧,这人真的不要命了,这单生意做不出,老鸨不会放过她!
无奈之下,风影只好使出杀手锏!
随即从身上扯下一块布来,将他的双眸紧紧覆盖,并学着楼下举剑之饶声音腔调,道了句:“我喜欢你。。。一直都是。。。所以。。请你不要拒绝!”
悦菩提心田瞬时分崩离析!
这声音,是藕生?不对!不是藕生!
但,竟有八九分的相似,不仔细分别,根本不能认出来是假冒!
风影笑了笑,她学习这项本领,已有几年的火候,同伴都有意无意的笑话她,她没魅力,欲假扮别人笼络人心!
风影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样貌已经是首屈一指的人,不过,为什么要学人口音,她很明白,这底下有一些人,就是爱认死理,认准一个一辈子就是一个。
先前她还是姑娘的时候,伺候着一位赫赫有名的花魁,有一日遇见一位来喝花酒的显贵,那位公子样貌地位皆是入得了花魁眼的,作为青楼女子,为人妾室也是一种出路,毕竟,能帮自己赎身的人非富及贵,出了勾栏,下辈子也算是衣食无忧了,但。就是那样一位公子,却心有所属,任凭花魁使出浑身解数,如何勾-引,他就是不沾分毫!
那时,自己还,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等她大了以后,被老鸨开始培养调教后,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心有所属,难承诱惑!
所以。。风影便另辟蹊径,开始模仿人之音色,就是为了以防万一遇见心意的富贵公子,若对方对自己爱慕也就罢了,若他对别人存了心,呵~灯一关,凭着自己惟妙惟肖的模仿,万事可成!
风影也没真没想到,竟能遇见这样的意外之事!
她上下打量一番,越发觉得对方是奇货可居,她长在这春风楼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等气度神貌的男子必定不是寻常之人!
虽脸儿可以遮盖一半,但另一半却是韵致风流,让人难以抗拒!
被遮起双眸的男子,滚着重重的咽喉,只因“藕生”的声音源源不断的涌进自己的耳里。
风影早已坐上了他的身上,禁锢着他的脖子,软糯道:“悦菩提,是我藕生啊。。你为何拒绝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我?!”
“藕。。藕生?不。。不对。。”
“悦菩提,我,藕生,喜欢你!愿意和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悦菩提双目竟要流下泪来,这声音太像了!
这声音,他等了多久?
三年?不对,是整整四年啊!
“你真的喜欢我?”悦菩提防心奔溃,随即着晾。
布条之下,流下了两行热泪!
“喜欢!一直都喜欢!”
。。。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藕生莫名的烦躁,这时间也忒长零!
自己手举剑的手要麻了,当然是不能换一只手继续架人脖子的!
眼神还要继续装狠!
少倾,从二楼缓缓下来一个人。
藕生定眼一瞧,却是衣衫凌乱,乌发随意散落的悦菩提,后者目光已然没了以往的神态,一副哀莫大于心死!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面若桃花,双靥火红,情欲刚歇的花魁。
他缓缓踱着步子,也不去看周遭复杂的眼神,也不去看藕生的动作,只是垂着眸子,慢慢走着,走过人群,走过青皮大汉,更是默默无语的走过为他举剑的心爱女子。
花魁女子似乎有话对藕生,食指敲了敲冰凉的长剑,道:“他可对你一往情深呢C好珍惜!”
藕生疑惑起来,怎么他没有动作,那毒?。。。
花魁道:“起先他百般不愿,认为你会上了,对我的诱惑一直顽强抵抗,以致七窍渗出血来,我身为春风楼调教出来的花魁,没个本事,岂不是打自己脸吗,所以。。。我才使出杀手锏!”
“杀手锏?”
花魁风影指了指藕生,讥笑道:“是啊!我蒙了他的双眼,模仿了你的声音,才使他一败涂地,与我疯狂欢好!娘的。。第一次,真是痛死我了!”
藕生红起脸道:“你这些与我是什么意思!”
花魁毫不畏惧的走上前来,俏笑道:“我想告诉你的是,若以后你与他成了夫妻,也没什么;若你与他不成,你信吗?他会回来带我走!”
藕生哑然!
少倾,藕生见悦菩提安然出了门,驾马远走,才回过神,冲着老鸨道:“我兄弟被人下了春毒,理所应当那人掏钱付嫖资!你把事情传出去,自然有人为他付钱!但,她给多给少是她的事!你敢不敢要又是另一回事了!”
老鸨怒气冲冲道:“别糊弄我了,当我三岁啊,有人肯提你们付嫖资?!现在我不追究谁给银子弥补我的损失,而是你如何走得出这春风楼”老鸨话锋一转,言笑晏晏道:“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这位姑娘可比我的花魁俊俏多了!没个十万也得有七八万!”
藕生明白其意,收起长剑,解下腰上的红蛇鞭,随即一道响鞭,笑道:“呵~想卖我?那也得看看你春风楼有没有本事擎住我了!”
顿时,春风楼成了名副其实的打斗场地。
一时,花容失色、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
少倾,藕生将春风楼连人带楼打的稀巴烂后,一脚踹开了朱门,扬长而去。
她急急而奔,不出意外,那个失魂落魄的悦菩提在船上等她。
果然,当她奔只乌篷船的时候,悦菩提独立船头。
藕生嘴角微微翘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