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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将药送到余童手上,“娘亲你快吃了吧”。
余童接过药,放到嘴边刚要张口吃的时候,从洞口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紧接着走进来一个十一二岁模样清秀却脸色苍白的姑娘,来人正是月,她正笑盈盈地看着所有人,就像在看一趁戏一般,眼神中带着不屑和嘲弄。
萧暻看到月情急之下,一手捏住余童的下颌强迫她张嘴,另一手抢过余童手里的药往她嘴里就送,药丸一下子滑入食管,进入腹内,呛得余童大咳不止,她一脸茫然地看着萧暻她不明白一个如此斯文的人,怎么一下子如此粗暴。
余童咳得弯下腰来,念儿赶紧上前去帮她轻拍后背,好让她的气顺些,边责怪爹爹道,“爹爹你为何这样,娘亲被呛到了”。
“呛到了,只是呛到了而已,总比毒发身亡的好吧”,月边笑边道。
“你怎么来了?”念儿看着月心里虽欢喜的很,但深知这丫头绝非善茬,对她不可不妨。
“来看好戏啊,这里可真是好戏连台呢”,月着看向萧暻,“对不对,大萧皇帝?还有大萧皇后?”
“月不得无理”,念儿道,自己父亲威严不容任何人侵犯。
“屁孩,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父皇和你娘亲同时中了毒,而解药只有一颗你会选择救谁?”月不恼依旧不紧不慢地道,眼睛盯着念儿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你这话什么意思?”月的话让念儿紧张起来,联系刚刚爹爹的行为那么着急地让她吃下解药,莫不是……念儿不敢往下想,脸已经凝固。
“我的话很难理解吗?”月轻笑了一声,对念儿的反应极为满意,“怎么害怕了?”
“月你忘记曾经答应我什么了吗?”萧暻轻声斥责道。
“我答应你了吗?我可是为你好啊,你是念儿的父亲,念儿又救过我的命,我是出于好心才提醒你的亲人们,万一哪你没就没了,他们岂不更伤心?”月轻飘飘的话语却像千斤重石般压在余童和念儿心上。
“你的可是真的?”念儿走到月跟前一字一字地问道,他希望这一切都是月的恶作剧。
“不信,你让神草老前辈替你父亲搭上一脉便可知晓”,月道。
“外公外公”,念儿立即跑向洞外将神草拖了过来,“外公求您老人家救救爹爹吧,念儿已经没了娘不能再没六爹啊!”念儿跪倒在神草面前,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不行,他的死活同我有什么关系,老夫巴不得他死了才好”,神草瞥了萧暻一眼冷漠地道。
“念儿起来,不用替爹爹担心”,萧暻看着满脸泪痕的念儿道。
萧暻话还未完,余童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神草面前,“老前辈,求你发发慈悲救救他吧,我愿意离开他们父子俩,永生不见,只求您能大发慈悲,萧暻不仅是大萧的皇帝更是念儿的父亲,大萧不能没有明君,念儿更不能没有父亲,他是太子,没有父皇扶持的太子,您的孙儿能走多远呢?要怪只怪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您救救他,您和萧暻和念儿,你们爷孙三人才是一家人啊……”余童哭着道。
神草不为所动,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余童见神草铁了心的见死不救,情急之下用手去抠自己的喉咙,希望能把药给吐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萧暻见状赶紧扶起余童,将她的双手控制住,“好容易得来的解药,千万不能糟践了”。
“可是你没有解药啊,你把解药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办呢?你还有念儿,你还有江山,而我什么都没有,你比我重要,药你拿去吧!”余童哭喊着,想呕却没有手的帮忙怎么也呕不出来。
“对,你什么都没有,但你有我,这就够了”,萧暻一把抱住余童,“我在念儿这个年纪的时候,父皇就已经因病长卧病榻了,念儿虽然年幼,但他是正统的皇子,后宫更是无人能挟他,还有护国将军还有韩大人,还有常将军,他们都是忠心不二之人,念儿可以经受些大风大浪了,况且他还有外公”。
“可是……可是……”余童哭得满脸泪水,不出话来。
“外公,念儿求您了,念儿求您了,救救爹爹吧”,念儿抱着神草的胳臂哭着道,“外公,您什么念儿都听您的,请救救爹爹吧!”
神草心疼地抱过念儿,叹了口气道,“好念儿,外公不是不救他,而是没办法救他啊,那蛇芯草只够做一粒解药,如何能救两人呢?”
“那就再寻一株蛇芯草来可好?”念儿把蛇芯草想简单了。
“那蛇芯草珍贵无比,只此一株,若要等它再长必要两年之后了,两年之后,你爹爹可能等到那个时候?”神草无奈地摇摇头道。
“两年之后?”念儿不解地问道。
“你爹爹中毒已深,幸而遇到老夫师弟,为他施针赠药,才让他多活了这几个月,不然此刻早已毒发”,神草道,原来他早已知道了一牵
“外公,您的医术比叔公要高明很多,您一定有办法可以延迟毒发的时间对吧?”念儿一双含泪的眼睛吧嗒吧嗒地看着神草,充满希望和害怕。
“外公为了你也要救他,只是真的做不到,就算续命也最多三个月而已”,神草不忍心念儿失望,可真的没有办法。
“谁没有办法?”站一旁看戏许久的月,插嘴道。
“什么办法?”念儿听到月这么,冲到月面前,紧紧按住她的双肩,“你有办法对不对?那毒就是你索魂教之物,你有办法是不是?”念儿就像是落水的人,哪怕是根稻草也要紧紧抓住。
“神草老前辈,那法子虽阴毒,但死马当作活马医,也未尝不可”,月没有着急回答念儿倒是转朝神草道。
“外公外公,还有办法可行是不是?外公你倒是话啊,还有办法是不是?”念儿急得又跑到神草面前。
“念儿啊,你怎能信一个邪教女子的话?”神草看了月一眼,鄙视地道。
“神草老前辈,要么就是你孤陋寡闻,要么你就是不想救人?”月用眼撇了一眼神草道,“念儿叫你外公,你怎么连自己的女婿都不救啊?”
“你!”神草真的被这个臭丫头气着了,“老夫孤陋寡闻?若不是你索魂教阴险歹毒,何至于此”。
“他已然要不人不鬼了,比死还难受,还有比这更坏的结果吗?何不死马当做活马医,试试看呢!”月看着念儿,眼睛里不知是忧是喜。
“月,你快啊,到底怎么样才能救人?”余童也擦干眼泪挣脱出萧暻的怀抱,“只要有办法我们一定去做!”
“那好,既然神草老前辈不救,那我来救,就当报答念儿的救命之恩了,我来告诉你们这世上唯一的让他能活下去的办法”,月盯着念儿的眼睛道,眼神里的隐忧旁人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
“我来”,神草打断月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