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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大臣也同时看向太子。
“举不举办婚礼,他也是姬的地位,对他没什么得益。但是对楚国就有利益了。如果儿臣重新举办婚礼,越国必须给他嫁妆,作为陪嫁。”
楚皇一听就十分不满:“那楚国也是要再给礼金!”
“不错,但是这份嫁妆不是用钱可以衡量。首先,他是越国的裕王,但是没有封地,他嫁给儿臣,越国必须给封地给他做嫁妆!”
“整个越国都是楚国的附属国!”一位忠厚的大臣跪着,凛然不惧地评击太子。
太子对自己的不烂之舌很有信心,微笑道:“虽是附属国,但是楚国只能派监国大人去越国监察中央,属于间接管理越国中央,从来都没有直接管治过越国各平民百姓及各地方事物。”太子一语中的,直中楚越两国现时的要害。
太子环视一周,黑压压的大臣都立刻静了一片,都洗耳恭听着。
太子继续道:“楚国每年只收一点贡品和黄金。越民心目中也不承认楚国。根本得不到越国民心。得民心得天下,失民心失天下。”太子越讲越振振有词,声音也越发洪亮起来,腰背越挺越直。
“迟早越国都会强大起来,到时就会造楚国的反,如果越国嫡子在儿臣手上,凭借百姓对越国王室的爱戴和追随,越国百姓就不敢轻举妄动了。父皇应该明白吧!”
满堂大臣还在思考着太子的话,老丞相却开口反驳:“那不是还有楚皇的妹妹,楚国公主吗?”
楚皇的皇妹刚刚守寡,产下一个遗腹子,是纯正的楚国贵族血统。
楚皇为了能够更加容易掌控越国,特别是楚皇的一举一动,特意把公主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改嫁给越王!
丞相接着说:“以后扶植公主的儿子为越国太子!到那时候越国不就变成楚国人直接掌控了吗!”
太子鄙夷不屑地笑了:“各位真是天真s宫不得干政是各国的公识。就算皇姑再得宠,也不能去管理越国政务。而且皇姑又不是嫁过去做王后,顶多只能帮忙管理后宫。”
太子转身面向各位大臣,问道:“何况那些宠幸能维持多久,各位大臣家中有这么多美人,理应更清楚!
仅靠皇姑,要等多久才能直接统治越国百姓?何况各国后宫都波谲云诡,皇姑的儿子现在才几个月大,在越国后宫里,能不能养大都成问题!即使有楚国扶持,但是万一有什么变故,鞭长莫及。
即使皇姑的儿子做了越国太子,越国百姓都不会支持追随一个没有越国王室血统的人做下一任越王。迟早也会把他推下台。
如果玉姬带封地嫁过来,那封地的政务是直接归儿臣直接管治了。封地一年的全部税收已经超过越国的进贡了。百姓就会知道本太子才是他们的大王,然而这种影响力,不用几年本太子就深入越国的民心了。”太子看到大臣们纷纷低声议论,知道大臣们已经动摇了。
有了政治上的利益,大臣们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面色缓和了很多,依然有人说:“可是没人纳姬妾纳两次,况且祖宗家法岂可乱改……”
太子铿锵有力地说:“国家政治利益大于一切!祖宗家法可以改。第一次纳姬,因为姬没资格进族谱,所以不算正式,只能当家宴。这次纳姬是为了告诉越国百姓,楚国是重视这位玉姬,并纳入族谱里。这样我们才有理由逼越王给出一个大大封地。”
一个年老大臣出列:“陛下,玉姬是越国嫡子,如果能捧玉姬成为越国太子比捧楚国公主的婴儿做越太子更得越国民心!以后越国落入我国太子手上比落在陛下的外甥手上更好,何况楚公主的儿子只是襁褓中的婴儿,能不能成才都是未知之数!”
丞相立刻辩驳:“太子专宠玉姬,以后太子登基为帝,最怕不是越国落入楚皇手上,是楚皇及楚国一并落入玉姬手上!”
太子得意地一笑:“天下美人何其多,本太子只是做做戏,让所有人以为本太子宠爱越国嫡王子,为了他改了祖宗家法,百年之后,越国嫡王子陪葬黄陵,让越国百姓感动,世世代代承认楚国的统治权!”
大臣又议论纷纷,有人提出质疑:“可是没有哪一个国家会封已经出嫁的王子为太子!捧玉姬为越国太子,基本上没可能。”
太子又是似笑非笑地说:“父皇,先把封地捞到手,其他的一步步来,只要越国的其他王子以后纷纷夭折了,或者犯下重罪,剩下玉姬一人,那么就顺理成章了!”
大臣们突然惊觉,太子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成熟稳重,很有政治权谋,运筹帷幄,并不是传言那样被玉姬迷惑了。众大臣都纷纷点头赞成。
虽然再次举报婚礼,纳玉姬,入族谱这件事说得过去了,但是另一件事情就是娶若容郡主的事情没解决。
贤王已经跪求陛下赐婚了,而且若容郡主的母亲对此没有意见,只要陛下赐婚,就把若容嫁给贤王。等于间接逼政乾。
要是太子不娶若容,那么若容就嫁与贤王。现在就要楚皇与太子立刻下决定。
太子想了一下:“儿臣说过娶若容郡主为正妃,所有大臣都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完就跪下扣头:“请父皇尽快赐婚吧!”
楚皇开怀地大笑了:“礼部尚书,即日起,为太子选择吉日,筹备太子大婚。”
贤王好不容易才得到绝大部分大臣和若容郡主的母亲支持,本来胜券在握,扳倒太子的。但是被太子轻易易举地反败为胜。还促成了太子与郡主喜事。贤王切底输了。
所有大臣又跪下:“恭喜陛下,恭喜太子殿下!”
紫玉在太子的寝宫里,从早上等到午间,看着台面上的饭菜从热变成冷冰冰。
太子临出门时说过要紫玉在此等他回来一起用膳,紫玉岂能先吃。
紫玉饿的开始打鼓了,太子才回来。紫玉马上起身出来起来迎接。刚好抬头对上太子充满怒火的双眼,极度扭曲的面容。
紫玉从心里打了个寒碜,向后退了一步。
太子大步向前走,凶神恶煞地一手把台面上的饭菜全部一扫而下。噼里啪啦倒得一地,大声吆喝:“出去,全部人滚出去!”
吓得紫玉心里怦怦直跳,自从中毒失去内力之后,紫玉以前的勇气胆量、镇定自若的从容也随即消失了。
静静地在一边看着太子发狂,身子微微发抖。所以人都飞快出去,自己也抬步跟在后面。
突然被太子一拉,就扑倒在太子怀里,“我没有叫你出去!”太子搂紧,感觉到他的颤抖,轻轻安抚着他的后背,从额头亲到鼻子,到唇部:“我不是凶你,别怕!你是我的宝贝!”
太子只要抱着心爱的紫玉,心神就会安定冷静下来。然后顺着额头鼻子,撩起他耳后的长发往下亲吻他的颈部、耳垂:“你耳垂后的花钿越看越娇娆妩媚!为了吸引我而画的吗?”
紫玉楞了一下,尴尬地摸着那个花钿,企图用头发遮住这个羞辱的标志:“不是,我母后亲手画的,本来是要画在眉心上。”
太子又再拨开秀发,再亲了一下他的花钿:“画在眉心不是更好看吗?我喜欢!真妩媚诱人!”
紫玉更加尴尬,低声喃喃:“我又不是女子!”
“如果你是女子,我就立刻要了你。”太子充满了欲望之火的双眸看着紫玉:“你怎么会明白我忍得多辛苦,多压抑!”太子狠狠地压住紫玉在身下。抚摸着他的精美的双眉,眼角,鼻子…“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很想要你!跟你合体交缘!”
紫玉看到他的眼神,知道他责又上来了:“我们不是在天天都有合体交缘吗?”
紫玉被殿下乱摸得很不舒服:“殿下!殿下!现在朗朗乾坤,不要……”
紫玉才踏入14岁,没有发育完成,连小草都没长大,稀稀疏疏的,所以太子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过他身子,致使他以为两人拥抱狎玩、亲呢就算是同房。
太医说个紫玉身子各器官还没发育完成,会比小福子更加容易受伤,更加痛。
太子怎么舍得要紫玉承受这种极致的痛楚酷刑呢?
原来爱一个人,想碰又不敢碰,倾尽全部耐力去一忍、再忍、继续忍……是多么艰难困苦。
太子用内功努力把责压入丹田。听到紫玉肚子饿得打鼓,才突然醒觉:“你还没用膳?来人,快吧饭菜换热的上来!”
侍从们才闪闪缩缩走进来,清理地上的食物。
紫玉在太子怀里:“殿下,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发那么大火气?”
“今早贤王联合一大堆大臣上书要废除我这个太子!”
“就是上次那个贤王?为何?”紫玉刚到楚国不久,不懂楚国的内政,很担心太子的。
“大臣们说我专宠你,天天与你粘在一起,怕你迷惑我,影响施政9说楚国以后都会变成越国的”太子好痛苦无奈的样子:“用膳后你回去紫东苑吧!暂时我们不能见面,你忍耐一下!”
“下姬是越国人,身份立场都尴尬,我们天天在一起,的确不妥!”新婚燕尔就要分开,的确难受,但是紫玉不希望令太子为难,只好委屈自己少点与太子见面。
下人们在太子回来前,看到摆放在桌面上的午膳冻冰冰,就叫厨房再煮一份备用,所以很快就送来了。
太子拉着紫玉坐过去,不停地为紫玉夹菜。紫玉感到太子对自己的浓浓爱意,很温暖,什么委屈都值得了。吃什么都觉得很甘香。
男人三妻四妾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太子却不敢把朝堂上父皇赐婚的事告诉紫玉,很怕他会伤心难过。
太子暗暗细心,尽量能隐瞒多久就是多久了。现在自己只能在物质上补偿给他,以后有了子嗣后加倍对他好。“我让下人送些琴棋书画给你打发时间,把你紫东苑旁边丢空的小院子,跟你的紫东苑打通一起,也给你用。”
“快要过年了,过年前有很多政务要处理,你也是要处理好你封地政务,派小泉子把每天批改好的奏折送来我书房就行。我尽量过年时候过来看看你。……”太子喋喋不休地安排着,好像说来说去都说不完,生怕漏了什么。“还有什么想要吗?”
“殿下安排够多了,下姬没什么要求了。”紫玉很乖巧温顺地听着,任由太子安排。
吃饱喝足后,两人聊了好多,像要分别万里一样。
太子看着眼前美人,抱起紫玉到床榻上,为了让他放松身心,一边蜻蜓点水地吻着他,温柔地安抚着小鹿乱撞的他,一边轻轻地,慢慢地解开他的衣裳,慢慢地跟他纠缠起来。
两人巫山云雨地心灵交融着,享受着,真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停留。
门外面的婢女太监,都贴着大门听着里面一片低吟声,此起彼伏,人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太子精力像用不完一样,披上外套,再用大狐裘大披风包住刚睡着的紫玉,抱着走出去。
所有太监、宫女都看到露出胳膊和修长玉腿的紫玉。
紫玉突然感到肩膀一凉,睁开眼睛吓了一跳,第一次这样被人看到自己以色侍君,羞得把头埋在太子怀里不敢见人。
太子寝宫五六十米处有个太阴池,太子与太子妃专用的水池,引自地下深层的水,又经过地龙之处,所以冬暖夏凉的。
紫玉被抱入太阴池里,池水蓝色通透一览无余。
在床上还有被单遮掩,这里完全没法遮丑,紫玉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双手遮住上半身又觉得不妥,连忙遮住下面。又觉得不妥,一手移动去遮住上面。
太子偷笑的欣赏地上下打量这个属于自己的如玉美人。今天是最后一天缠绵,然后起码一个月不得见面当然要一次吃得饱饱的。
晚膳前,小泉子扶住软弱无力的紫玉上轿,其他宫女捧着太子送的一大堆用品回去紫东苑。
太子沐泽神采飞扬地换了一身白色衣袍,外面套上宝蓝色滚边宽袖华服。对着镜子,越看越气度不凡。
今晚就要上演美男计。
安排宫女把外面的花园挂上灯笼,亭子四周都摆放暖炉。夜间邀请若容郡主前来赏花看雪一起用膳。
午间若容郡主已经收到邀请看花看雪,提前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一番。挑了一套白色狐毛领,裙上用金丝细线绣有大气的牡丹花的鹅黄色长裙,戴上上次太子送的凤凰宝石簪子在发髻上显得雍容华贵。
若容蹋着碎布,经过花园,在一片粉色的花海里,特别清晰明亮地一步步走到太子身边。
清脆动人的声音:“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连忙走过去扶住她,两眼相对,太子马上流露出被月下美人深深吸引的表情:“若容郡主越来越标致动人!连天上的嫦娥都要掩面遮月不敢见人了。”
而郡主微抬眼眸之时,看到太子额角饱满,剑眉入鬓,双眸深邃而迷人,高挺的身材,满身皇者贵气天成。还有那迷人的低沉的磁性声线,已经把容儿迷住了。
太子已经把对方的表情、心思看入心里了,扬起胜利在握的一笑。
舔言蜜语哪个人不爱听?若容被太子一夸赞,心里甜滋滋的笑出来。“殿下过誉了!”
太子牵着若容的小手,来到亭里的铺满厚厚羊毛垫的长椅上,舍不得放开,轻抚着若容的圆润小手把玩着。
紫玉的手经常都是冰冷冷的,冰肌玉骨,指骨修长分明。若容的手是温润如玉,透着粉红之色。
直到小福子帮两人倒上葡萄美酒,太子还是一手把玩着她的手,另一手拿杯喝酒,不时偷看容儿的美貌。
厨子在亭外烧熟了鹿肉,阵阵香味扑鼻。容儿心情高兴,忍不住说:“真香啊!”
“是啊!你很香!”太子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面有点红:“我不是有意的!”
小福子把厨子切好的鹿肉羊肉片,端上来。
若容这才收回手。太子目光像是移不开似的,不停地看着她,为她夹肉。
“殿下这样看着奴家,奴家不好意思!”
太子欺身而上,伸手捏住娇艳欲滴又含羞答答的容儿下巴微微往上抬起,与自己对视一眼,已经想好了赞美之词,然后邪魅一笑。
轻搂他的小蛮腰,朱唇再次凑近,已经轻贴她耳边,带着点风流轻薄道:“郡主天仙下凡,本宫凡人一个,岂能不看?岂能不着迷”
容儿全身酥软,化成一滩春水,在怀里娇喘。
“殿下不是专宠玉姬吗?”若容半发脾气半撒娇。
“郡主此言差矣!哎s宫女子如何明白我的辛酸。”太子蹙眉,低头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