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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亓官敬文并没有用真实面容在这京城中示人。
一般的易容术还有破绽,有的时候在不经意间就被人发现了。
但是小白的易容术,可不是那样。
那张脸简直就和自己天生的没什么区别。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现在他们知道他到底怎么看出来的也无济于事了。
他们本来还想着用这件事作为把柄。
来掌控一下苏敖翼这个人。
但凡上位者,基本上对所有人都不会全然的信任。
一定要抓住一些把柄,才好把很多事情和情报共享,乃至让人帮忙去办。
显然苏敖翼的行为,就给亓官敬文很深的不安全感。
所以想要掌控这个令自己有不安全感的,不安定分子的想法,更加强烈。
这种人,要么能够为己所用。
要么就是毁掉!
但是现在发现,不可能了。
他手中竟然也握着他的命脉。
很棘手!
“段青竹之前在京中惹了一个权贵的儿子,这事怕是乐晴姑娘已经知道了。”
蜂乐纳闷,为什么这个时代的人,细滑对自己连名带姓的召唤。
“可你们可知,这权贵之子,是谁家的儿子?”
“谁家的?”问话的是亓官敬文。
蜂乐则是皱了皱眉头。
她最讨厌这种的卖关子了。
毫无意义!
对事态的发展毫无意义!
苏敖翼只是嘴角带笑的接着说道,“是丞相之子。”
亓官敬文:“什么?”
丞相是两朝元老。
对大夏可谓是耗尽了心血。
是大夏举国皆知的廉洁清官。
“可是连丞相这辈子都没有妻妾,更遑论儿子了!你这不是在胡说八道吗?”
亓官敬文一开始从苏敖翼口中听到那个纨绔竟然是丞相之子的时候,是很惊讶的。
但是想想又被推翻了。
丞相清正廉洁一辈子,府中除了下人就是下人。
整个丞相府就他一个主子。
丞相这么多年都没有娶妻。
上哪里能弄来一个那么大的儿子?
苏敖翼:“丞相是没有妻妾,但是不代表连丞相就不能有儿子啊。”
亓官敬文和蜂乐都秒懂。
男人吗,别说是没有婚姻在身的。
就算是有妻子又孩子的,在外面说浪就浪。
有人甚至还去特意寻求那样的刺激。
亓官敬文点点头,“没想到,连丞相清正廉明了一辈子,人到老年了,竟然还能有这样一个儿子。”
苏敖翼笑笑,“王爷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就像是王爷府中的小白。”
亓官敬文听得默默留冷汗。
知道他的事情也就罢了,竟然还能知道小白的事情。
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这种人,能不能直接就做掉?!
显然还是不行的。
就像不能掌控这个男人一样!
蜂乐:“小白怎么了?”
亓官敬文赶紧转移话题,“这丞相之子怎么和段青竹段状元扯上了仇怨?”
好在蜂乐不喜欢小动物,也就对小白的事情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没有再问。
“这个也许都不用我来说。
乐晴姑娘想来也知道,事情的源头是段青竹段状元的折扇,把之前那家客栈的生意带起来了。”
亓官敬文:“客栈?”
亓官敬文虽然一直在和段青竹合作作画。
但是从来没有去过段青竹的住处。
“什么客栈?”
他没去过段青竹之前的住处,也不知道段青竹到底在哪里落脚。
只是之后,大理寺的调查中显示,段青竹最后的住处是一户农家。
“段青竹之前在京城的一家客栈住。
比较便宜。
后来就给门口的一个扇摊子画画了。
后来和王爷合作的折扇,也都在这里卖出去的。”
亓官敬文:“额……”
亓官敬文还真知道,他和段青竹合作的折扇都在蜂乐之前买折扇的那个扇摊子。
但是他不知道段青竹就在这么近的地方住。
毕竟大理寺后来的调查结果中,说段青竹是在一户农家夫妻中住的。
他便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概念。
尤其是,段青竹当时都已经处在,自给自足很费劲的时候了。
便也没有多想。
“也是这个扇摊子,带动了那家客栈的生意。
连丞相的儿子,连志义,就是连丞相的儿子。
有两家客栈的生意就被抢了。
之前有一家客栈就是连志义母亲家的产业。
连志义过来负责之后,就直接把另一家比较近的给盘下来了。
连丞相没把连志义待在身边过。
交横跋扈惯了,生意被抢了,能开心吗?
这就和段青竹结了仇怨了。
不过这还不是他们之间最大的仇怨。”
亓官敬文现在,冷不丁就冒出来小白要被揭穿的想法。
所有很是配合苏敖翼。
“还有别的仇怨?”
苏敖翼继续保持微笑,“自然,不然就凭着那么点生意,王爷认为,养尊处优的连志义就这么要害了段青竹?”
亓官敬文:“倒是有些道理,不过,”
蜂乐:“不过不知道这个连志义,会不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就因为一次误会就怨恨上了。
若是发展着发展着,仇怨膨胀到杀人灭口的地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乐晴姑娘说的有道理。
不过现在却有一个现成的发展。
虽然连志义没被连丞相接回去过丞相府淄教导。
就算是去了,怕是连志义自己都不乐意。
可是身为连丞相唯一的儿子,连丞相必然是定期就把连志义接回去,交流交流感情什么的。
就在某次连丞相把连志义叫回去吧丞相府的时候。
公主没有提前通知连丞相,就这么去了丞相府。
公主去丞相府的原因,至今没有人知道。
咱不知道,可是咱也不敢问啊!
就那么巧,连志义竟然对公主一见中了情!
都说这世上不存在一见钟情。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因为见色起意。
当然不管连志义当时是对公主真心的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
反正这一见,就把连志义骨子里的叛逆一下子都把发出来了。
吵着闹着要娶公主,做驸马。”
亓官敬文:“这等纨绔。
怕是也只有这样的纨绔,敢痴心妄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