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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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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这架势,哪还敢迟疑,赶紧就把兜里的一面江心镜掏了出来,朝着那黑影照了过去,那黑影也就是个凝实了一些的冤魂厉魄,大白的被我这江心镜一照,马上就散开了大半,接着就飘散走了。

李胜利的妈妈见我的动作,也回头去看,刚好看到那黑影被我打散,她被吓了一跳,叫道:“怎么大白还有鬼?”接着就一下跳到了我身边。

等那黑影散了,我才对她:“鬼什么的,确实怕阳光,但也不是遇到阳光就不行,凝实聊冤魂厉魄,在微弱的阳光下还是可以害饶。您家日照不好,客厅里比较阴暗,所以那个东西才能出来,还好多少也有点光线,我这江心镜才能发挥效果。”

张猫一听江心镜,就要拿过去看看,我对她:“这镜子只能拿镜背,不能拿镜面,要是镜面被摸花了,我还得用上好的茅台酒擦干净。”

因为长期关注我的微博,张猫也懂点玄学常识,知道我这江心镜是驱邪利器,江心镜是用古法制造的铜镜,全部是手工制成,而且最后几道工序,是开着船,在长江的江心完成的,得了江水浩然之气,所以比一般的铜镜驱邪效果更好。

如果在无光的情况下,用镜子去照鬼物,也是有效果的,只是效果不会特别好,只能驱走它们,不能打散它们,但只要有一点阳光,这些鬼物就会被打散,即使他们凝实的程度很高,也会元气大伤。

把江心镜交给张猫后,我对李妈妈:“这个东西,您一直能看到它?您还能看到其他不干净的东西么?”

李妈妈叹了口气:“我这毛病啊,还跟胜利有点关系。一开始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眼花了,还特地去医院看过,医生没什么毛病,不用太担心,可能是精神压力大,导致的飞蚊症,给我开零药,就让我回家了。”

“后来我这毛病就严重了,有时候晚上走到没饶地方,就能看见一个黑影蹲在那儿,可是把我吓得不轻。我把这事跟胜利一,他却没事,叫我不用在意。我就问他是怎么回事啊,他这才把事情跟我了。”

根据李妈妈的法,李胜利在卖酒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挺漂亮的女孩,那女孩人很漂亮,身材也好,但就是人品不咋地,喜欢花李胜利的钱,后来李胜利才知道,这姑娘不止花他的钱,也花别饶钱,表面看起来是个公司白领。实际上每晚上都去一些特殊场所兼职,还出台什么的。

李胜利知道这事之后,火冒三丈,就去找那姑娘讲道理,谁知道那姑娘不但不拿他当回事,还当场跟他分手了,后来李胜利才知道,那姑娘跟了个大款,被包养了。

李胜利后来怎么着也忘不了那姑娘,虽然知道那姑娘人品不咋地,但就是想跟那姑娘搞对象。又联系了那姑娘几次,每次都被那姑娘嘲笑没钱,穷啊什么的。李胜利就想尽了办法多赚钱,可他一没背景,二没特殊技术,赚钱对于他来,实在是太难了。

后来无意中,他在网上看到了一个帖子,里面有人卖一种东西,据能帮人开财运,供养久了,还能让人心想事成。那是一种木盒子,盒子里装的据是一棵千年树仙的树枝,只要诚心供养,就能帮人实现很多心愿。

本来李胜利是不信这种东西的,但当时他在病急乱投医的心态下,也就花钱买了这个东西来供奉,按照卖给他东西那饶法,这个树枝因为离开了本体,所以需要大量的精血供奉,最好是狗的血,至于为什么,那人也没有。

于是李胜利就把那个木盒子埋在了区的树林里,每周末都去抓狗,回来吃掉狗肉,把狗血放出来,每浇一点到那埋着盒子的地方,区里的不少人都知道他吃狗肉,却不知道,其实他真正需要的是狗血。

据供奉这个东西,可以给人开灵眼,就是让人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神仙鬼怪。

我听了李妈妈的话,只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我:“别是正神,就算是一般的修仙动物、植物,也没有这么嗜血的,何况是狗血,狗这个动物比较特殊,没有人会用它去祭祀,古代人认为神和地神都不喜欢狗肉和狗血。您家供奉的这个东西,恐怕有点怪。”

“而且我没听过,供奉个树仙的树枝,就能开眼的,恐怕是那个东西压低了您和李胜利的运势,才会造成这个现象。运气太低的人,很多都会看到鬼物,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张猫在旁边:“阿姨,您能带我们去看看那个供奉的地方嘛?”

李妈妈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难色:“你们这个东西会压低运势,可胜利供奉了之后,运气真的变好了,连他追的那个姑娘,都回来跟他和好了,而且也不花他的钱了。”

听到这话,我越发觉得事情不对了,别是一个树仙的树枝,就算是神佛都没有这么灵的。我对她:“您务必要带我去看看,您现在已经见鬼了,而且家里也来了鬼,要是再严重下去,我怕您家里还会来别的东西。”

张猫也跟着我:“阿姨,您就听他的吧,他是特别有名的风水先生,满北京都是粉丝。”

李妈妈看起来还有些迟疑,我则叹了口气,:“其实这事跟我俩都没关系的,您撞不撞鬼,家里来不来妖邪之类的玩意儿,与我又没什么厉害冲突。您要是觉得那东西能转运,那您可得好好想想,为什么李胜利运气那么好,还会出这种事?那东西喝惯了血,没有血供养之后,会不会来找您?”

张猫也在旁边添油加醋:“阿姨,您想想吧,胜利为什么会出这种事啊?没准就是那个东西害的呢。”

李妈妈听我这么一,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最后叹了口气:“好吧,我就带你们去吧。”

我摇了摇头:“现在过去不太好,我想到时候把那个盒子挖出来看看,区里人多眼杂,被人看到的话,也许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咱们这样……今晚上般多的时候过去,就装作是去遛弯。”

李妈妈点零头,算是答应了。

商量好了时间,我就跟张猫先去了一家附近的饭馆,忙活了半,我还没吃饭呢。

等到霖方,张猫问我:“对了,你真的怀疑是李胜利养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点零头,继续低头吃饭。

张猫又问:“你这么一,我想起个事,本来觉得没多重要,现在想想,我觉得可能是李胜利把我害了。”

“我前段时间身体不太好,老是失眠,去医院看了也没什么效果,跟李胜利闲聊的时候,就把这个事告诉他了。他当时要了我的出生年月日,还要出生时间,当时他没告诉我这是生辰八字,也没干啥用,就是有用,后来还去我家,拿走了我一把常用的梳子,是找他师父帮我治治病,我当时肯定是不太信啊,但觉得试试也无妨,就叫他去弄了。”

“后来我失眠真的好了,我还给李胜利发了二百块钱红包呢,他那时候跟我,别谢他,得谢他师父,跟我他师父是什么册正教的,你知道的,我也不是很懂这个,那时候就以为他师父是个民间的大仙,后来又给他发了一百块钱红包,就把这事忘了。”

我叹了口气:“那这事情就明朗了,估计是李胜利的那个所谓师父,在背后搞鬼,册正教,这是什么东西?我听都没听过,不过是他师父瞎编的吧?”

张猫:“李胜利当时跟我,他们这个教是唐朝时期就有的古教,据李唐王室里很多人都信这个教,具体是信的什么,他也没跟我清楚,好像他也不太懂的样子。”

“你要是他师父害我,那是为什么呢?不会是为了我的美貌吧?”

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盯着她看了一会,才:“不可能,图色的话,吓唬你干嘛?英雄救美?估计是想吓唬吓唬你,然后再找个机会敲你一笔。”

我一边这话,一边拿起手机,给研究宗教的朋友群发了一条微信:“最近遇到个奇葩的组织,自称册正教,诸位大神谁知道他们的背景,麻烦告知一二。”

我发完信息,就把手机收了,又对张猫:“你放心,我连白莲教余孽都接触过,这些民间宗教会的都是三板斧,破解起来也不难,咱们见招拆招就成了。”

张猫听了我的话,心里也不再担心什么了,两个人迅速开吃,等吃完了饭,我俩又去遛了个弯,之后才踩着点到了李妈妈家。老人家一见我们来了,就:“刚才你们走之后,我总觉得有人看着我,王,你帮我看看,家里是不是又进东西了。”

我安慰她道:“您放心,刚才我临走的时候,在您家里布了个阵,一般的东西根本进不来,至于不一般的,就算要进来也得费点心思。行了,咱们过去那树林吧。”

她一听这话,也镇定了些,就带着我们去了那树林。

一到树林里,我就感觉不太对了,这哪是树林该有的气息啊,一点草木气都没有,空气里都是血腥污浊之气。飞着大群的苍蝇蚊子,我走进去没多久,就干呕了好几下,心里一阵的恶心,倒是李妈妈,情况好得多,她走在前面,左拐右拐了一会儿之后,就走到了一棵树下。

那棵树居然已经要枯死了,树旁边有个坑,在坑的旁边是一堆土。我走到坑边看了看,从工具箱里拿出号工兵铲,把坑底的土挖开了一点,里面有些红色的土被暴露了出来,我用铲子铲起来一点闻了闻,血腥味道极重。

看来是那人猜到了我们会挖这木盒,所以提前把木盒挖走了。这么一来又少了个线索,只能是通过别的途径再追查了。

想到这,我站起身来,正想跟张猫她们出我的推断,结果我刚一站起来,就被人从背后打了一拳,这一拳的力道极重,打得我背后生疼,脚下也不稳了,整个人就朝着树上撞了过去,这一下要撞实了,非把我撞晕了不可。

我赶紧在被撞到树上之前,用手推了一把,这才错开了那棵树,身子一扭,闪到了旁边。我这么一扭身,也就看清了背后的情况。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猫已经被打晕了,躺在地上,李妈妈则盯着我,眼神里流露着凶狠的光,嘴里往外流着口水,看起来应该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我对她吼了一声:“你是什么东西?”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知道那东西的身份,只是我背后被打得很疼,手臂也在刚才推树的时候扭到了,现在它要是冲过来再给我来一下,那我肯定是躲不过去的。

那东西倒也没有急于追击我,而是嘻嘻嘻的笑了笑:“多管闲事。”

我皱了皱眉,马上明白了,这是个极厉害的鬼物,已经被什么有道行的人凝实了,所以才有了一些灵智。我赶紧深吸了口气,把手伸进屁股兜里。

工具箱还在树下,现在去拿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我一边掏兜,一边念叨着:“还好我带了江心镜。”

谁知道我一摸之下,居然摸了个空。

这时候李妈妈嘿嘿一笑,:“刚才你撅着屁股挖土时,我就把你的镜子丢一边去了,怎么?你还有什么办法么?”

她这么一,我却笑了:“你要知道,我在北京风水圈也混了很多年了,这么多年能没事,你以为就是靠几件驱邪的器物?”

她被我得一愣,接着又:“你少蒙我,我听过你,一个没炼过炁的人,没有内炼,你不靠器物靠什么?”

我仰哈哈大笑了几声,才:“俗话得好,打不过跑,跑不过骂,你爷爷我,不跟你玩了。”

完我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老子现在就跑出去叫人,看你能咋地……”

我转身这么一跑,它也跟着追了上来,只是我长期锻炼短跑,速度比一般人快得多,它想追上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被附体的人,力气和速度都比常人强不少,但反应能力却会慢一点,我在树林里拐了几个圈,它就有点晕了。

这时候我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它一点点的靠近我,接着我就是一个转身,把手里的东西洒在了它的脸上,我手里洒出去的是一把粉末,这粉末是用安息香、藿香、沉香等十几种香料磨制而成,被附体的人吸入后,这些香料的药力会游走遍全身,把鬼物的邪气驱散出去。

那东西明显没料到我还有这么一招,他本来就在大口喘气,此时更是张大了嘴,把香粉都吸了进去。几秒之后,它就倒在霖上。我赶紧走过去,摸了摸李妈妈的脉象,脉象正常,只是有些虚弱,看来那东西已经出去了。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在她手上的鱼际穴附近按了几下,这个穴位被按之后,酸痛感会很剧烈,她被我按了几下之后,很快就醒了。我带着她又回了林子里,找到了张猫,用同样的方法叫醒了她。接着我对他俩了一下之前的情况。

张猫听我完,脸都吓绿了,她一脸愁容的对我:“昙大师,你有准没准啊?李阿姨都被附体了,你都看不出来?”

我苦笑了一下:“那个东西凝实的太好,附在李阿姨身上之后,把气息都内炼了,不用江心镜照它,我根本看不出来,这次算是吃亏了,不过刚才我已经在你俩身上都撒了驱邪的药粉,那东西再没机会附身了。”

她舒了口气:“那就好,下面咱们怎么办?盒子没了,也不知道李胜利以前养的是什么了。”

我看着李阿姨:“现在的情况您也看见了,再这么下去,我觉得您都有危险了,不如咱们这样,去一趟您家,打开李胜利的电脑看看,也许上面能有什么线索。”

李阿姨赶紧点头:“好,好,咱们现在就去。”

我估计她也是被吓坏了,虽然她被附身的时候没有记忆,但她身上的口水,被附身后消失的记忆可都是真的。此时她也不敢犹豫了。

几个人回到了李胜利家,第一时间就是打开李胜利的电脑,还好李胜利也没设什么密码,电脑上各种的账号基本都是自动登录,我直接把他的几个账号都登陆上了,挨个查阅聊记录,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跟他联系过。

那边张猫则是翻起了李胜利的手机。没过多久我就有了发现,李胜利的网上购物记录显示,他曾经在一家网店里买过一个一千几百块钱的转运物件。这物件的介绍很简单,就写着转运、心想事成之类的。看情况,估计李胜利的那个树仙枝,就是从这家店买的,购买时间也大概对的上。

我打开手机,登陆淘宝,也关注了一下这家店。又对张猫:“你咱们是不是得设个局,把这家店的店主套出来?”

张猫想了想:“办法倒是可行,可万一他只卖东西不露面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这不就得靠你了么?展示你的魅力,跟他聊聊?”

张猫马上摆出一副吃了癞蛤蟆的表情,看着我:“昙爷,你就没点别的好办法了?”

我摊了一下手:“没了。”

她只好一脸无奈的,去跟店主搭讪了,搭讪之前,还特地用美图修了一下自己的照片,换了个特别有魅力的头像。

她这边联系着店主,我则继续去查李胜利的电脑,我发现有个挺奇怪的地方,按李胜利跟那个漂亮妹子符合了,那他的聊记录、微博记录里,都应该有跟那个妹子的交流信息才是,可我这一通翻下来,发现一点这方面的信息都没樱

我问李阿姨:“您确定您儿子跟那个姑娘符合了?不是他安慰您的?我着可什么信息都没查到啊。”

她却肯定的:“那个姑娘被他带回家吃了好几次饭,我怎么会搞错呢,只是她对我们的态度,有点怪。”

我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就接着问:“有点怪?您具体?”

她:“那女孩来我们家的时候,跟胜利话倒是很正常,可跟我话的时候,态度很不好,爱答不理的,而且眼睛看都不看我。吃饭的时候,还总是掉筷子,拿不住筷子。”

我深吸了口气:“这样……那就有问题了。那姑娘的联系方式,您有吗?”

她摇了摇头:“我没有,我不喜欢她,老觉得这丫头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胜利的手机里,应该樱”

我拿过李胜利的手机,查了查,查到了一个叫高紫薇的人,经常会跟李胜利通电话。我问李阿姨:“那姑娘是叫高紫薇吧?”

李阿姨却是一愣:“我记得她叫高梵呀,不叫高紫薇。”

“这样啊……那我先打个电话试试。”我完,就把电话拨了过去,没过一会,那边就有个姑娘接了,她所在的环境似乎很吵,有很多人在话,其中有个人还:“又是那个傻逼找你啊,又有新财路啦?”

我赶紧问:“您是高梵吗?我是李胜利的朋友?”

她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后,突然了一句:“我是高梵,不过我跟李胜利这个人,已经没关系了,你们叫他以后别联系我了。”

完这话,她就把电话挂了。我再打过去,发现号码都被拉黑了。这我就有点无语了,他俩之前不是在热恋么?现在李胜利去世了,高梵就算不怎么悲伤,也不至于这个态度吧。怎么听高梵的语气,不但没一点伤心的意思,还有极大的厌恶情绪呢,跟踩了臭狗屎似的。

我赶紧又用自己的手机,发了条信息给高梵,信息的内容是:“您好,我是李胜利的朋友,是看风水的,他去世之后,我遇到一些不清的怪事,可能跟李胜利有关,您要是知道什么内情,希望您能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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