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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子卿连起身扶起南宁,眸中不知怎的,竟闪过一丝心疼,但随即又沉了下去,眸光闪动,世间有太多未可知的东西,世事发展,皆有它的规律,不能打破,便就不去打破!
“小姐,时间紧急,子卿不便在此久留,您若想让古亦王爷助您查到线索,自可去完成一个人的心愿”
“谁的心愿?”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公孙子卿话落,还不急与南宁话别,就匆匆离了去,只是那看似匆匆的背影,里面依旧带着一抹稳重淡定。
南宁正沉浸在这八个字中,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她抬头,清凉的眸中闪过一道茫然,扫视间,窗外正巧一道熟悉的身影快步进了对面那家酒楼,南宁心中若有所思,在古亦她认识的人,不多!
对面二楼,一个优雅窈窕的身影出现在窗边,她肤若凝脂的小脸浮起一丝轻笑,距离太远看得不甚清楚,好看的唇动了动,从她身旁走过一个男子,也是很熟悉的!
南宁睁大了眼,这才算是看清了窗外人,居然会是倾晓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莫非,说的是倾晓曼?
南宁自顾着倒了杯茶,刚喝一口,又‘呸呸’的吐出来,又苦又涩真难喝死了!
她放下茶杯,索性忽视了众百姓的目光,半趴在窗边,探着头向对面瞅,幸好是今日这场雨,来的急去的也急,这没过片刻钟,太阳便又出来了,她懒洋洋的半瞌了眼。
对面的倾晓曼谈笑间眸光微撇,闪过一丝诧异,这时的南宁已经是一栽一栽的,甚是不安稳。
突然支着下巴的手向下坠落,南宁猛地惊醒,啊的一声,感觉就要往下栽,她闭紧了双眼,这下惨了,爹娘的仇没报,倒是自己先摔死了这里。
只是过了良久,南宁并未发觉有疼痛传来,她惊异的先是睁了一只眼,眼珠咕噜咕噜的转,接着才又睁了另一只眼,腰身好像被什么东西抱住了,她正疑惑间,一个凉飕飕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你还要缠着我到什么时候?”
南宁猛地抬头,是倾晓曼高贵逼人的小脸,她垂了眸,怪不得倾晓曼说是她缠着她,只是这什么时候抱上了倾晓曼的手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连忙笑着松开了倾晓曼好心救她而环上她腰肢的手。
“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麻烦你了,你没事吧?”
倾晓曼再次冷飕飕的瞟她一眼,只沉着脸色不说话。
南宁笑着打了哈哈,却还是见倾晓曼脸色未曾缓和,不觉狐疑上了心头。
倾晓曼本还绷着的小脸瞬间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南宁,本郡主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趴在窗户上还能打瞌睡摔下来的,哈哈”
南宁一怔,愤愤不平略带尴尬的扭过了头:“我那是在体验生活,体验刺激,你懂不懂,不懂就别瞎说!”
“哈哈哈,本郡主本来就不懂!怎么,还不许别人笑了?”倾晓曼笑着挑挑眉。
“切,笑就笑,谁说不让你笑了”她郁闷的坐到一处石阶上,只是刚下过细雨,石阶上一层薄薄的青苔就给沾到了后面的衣物上,惹得倾晓曼再次笑起来。
南宁使劲儿的挠了挠后脑勺,今日这是怎么了!
这时,客栈里走出一个公子,倾晓曼脸色微变,收敛了笑容:“司马少爷怎么还在?”
司马昕张了张唇,面上有着一层淡淡的红,眉眼间仿若藏着难言的意思,只是倾晓曼全未当了看见。
南宁指着他半晌,这个身影恍惚间她就是见过,但就是记不起来到底在什么时候见过,初次,司马昕也是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姑娘可认得在下?”
南宁摇头:“有印象,但不记得”
“怎么?司马少爷真是潇洒,这姑娘才刚来王府不过两天,司马少爷就已经将目光转移了”倾晓曼嗤笑。
司马昕抿了唇,你你我我的结巴了半宿才道:“我真的不认识她”
倾晓曼头也不回,拉着南宁就走:“别看他人摸狗样的是太守府的大少爷,谁知道他心里是有多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