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芊芊姑娘,你真的醉了。”
“狗屁,老娘才没醉,黎少卿,看在你跟了老娘五年的份上,老娘就嫁给你吧,如何?黎少卿,求求你,你娶我吧。就娶了我吧。”
门前,风轻云落寞的站在那,心脏一阵阵的抽搐,耳边响起的是那丫头欢快的声音,那一年,大雪初降,他带着她去赏梅,大片的雪花染白了他们的青丝,她仰头对着他笑:“风轻云,你看,我们都白了头发,你什么时候才能娶我为妻?你若是一直不娶我,我可要嫁给别人咯。”
风轻云捂着胸口,那里好闷,闷得他仿佛无法呼吸,房间内仍旧是女子醉酒后吵闹的声音,他想他应该离开,可是那双脚却仿佛灌了铅般沉重,他不想离开,他真的想要守着她,他不知道在他伤害了她之后,这样的守护到底还有没有意义,但是他真的想要在每个夜深人静之时,安静的守护着她。
终究屏除不了这股执念,他颤抖的伸出手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芊芊扑在黎少卿的怀里,双手死死的揪住黎少卿的衣襟,醉眼朦胧,她喃喃的说着;“我要你娶我,你愿不愿意?”
黎少卿无奈的揽着他,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便知道是谁来了,他回头解释道:“少公子,芊芊姑娘她醉了。”
风轻云上前目光深邃的看着扑在黎少卿怀中的芊芊,伸手轻轻一拽便将芊芊拽到了自己的怀里,黎少卿刚还被填满的怀抱顿时空了,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空了,他有些许呆愣,只听风轻云轻声说道:“少卿,你先出去。”
“是。”他无视掉那种复杂的心情,转身向门外走去。
芊芊仍旧醉着,不管不顾的挣扎着喊道:“黎少卿,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娶我?你说话啊?”
走到门口的黎少卿僵住了身子,随后关紧了房门,看来他需要去大醉一场了。
风轻云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她脸颊通红,大眼睛却异常的黑亮,就像以往她看着他时的样子,芊芊瞪着眼睛看清了抱着她的是风轻云后伸出两只手扯住他的面颊,嬉笑道:“风轻云?咦?你怎么不去洞房花烛,跑老娘这里来干嘛?嗯?难道你想念老娘了?”
风轻云伸出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珠,一双狭长的眸中充满了怜惜与痛楚,他哑着声音说道:“芊芊,再等等好不好?”
“别叫我的名字。”芊芊一挥衣袖拨开他的手,转身踉跄的跌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大灌一口,口齿不清的说道:“…等…你要我等什么啊…等什么……这以后啊,你娶你的妻,我嫁我的人,咱俩啊,没瓜葛了,没瓜葛了…”
“没有瓜葛了,你就会开心吗?”
“会开心吗?”芊芊抱着酒瓶摇椅晃的站起身,抱着酒瓶嘻嘻的傻笑:“嘻嘻…开心…嗝…只要离开你…嗝…就会很开心…”
看着她抱着酒瓶嬉笑的样子,风轻云只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虽然知道她在说醉话,但是心口处依旧痛的厉害,他勉强的勾起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他轻声说道:“好,只要你开心,一切便都依你吧。”
芊芊椅着身子愣愣的看着他,仿佛听明白了,又像是没听明白,嘻嘻笑了两声身子便往后仰去,他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她手中的酒瓶歪斜洒了他一身,他无奈的抱起她,走向床榻之上,将她轻轻放好并为她盖好了被子,芊芊已醉的模糊了神智,只喃喃的说着呓语,需仔细的去听才能够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风轻云坐在床榻边缘,握着她纤细的柔荑,凝视着她的眸中充满了无限柔情与怜惜,他用心的听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风轻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会怕…风轻云…你说好的天涯海角…我想去…想去…”
她的脸色泛着醉酒的酡红,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闭着的眼角不停的有泪珠滑落,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为她擦去泪痕,心脏如同被撕扯般血淋淋的疼,擦去泪珠的手指抚上她深锁的眉,轻声说道:“芊芊,在给我一点时间,我答应你会尽快了结所有事情,然后我一定带你走遍天涯海角,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求求你,在等一等,不要放开我的手。”
》》》
翌日清晨,玉尘宵带着流年和吟霜返回落云镇,落云镇是去逍遥居的必经之路,当日他和言不败,不悔以及忆瑶就是在落云镇得到的流年在嵩山之上的消息,之后他一个人赶往嵩山,不败等人在落云镇的翔云客栈等着他回来,距离今日已有些日子,恐怕他们也等得急了。
他们坐了两天的马车,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赶到了落云镇的翔云客栈。
他们下马车的时候,忆瑶正坐在客栈的楼下大堂吃茶,在看到流年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完了,当日她就应该以防万一下去瞧一眼才对,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七公主是如此的命大,从那么陡峭的滑坡摔下去竟然还能够活命。
未等他们进来,她便迎了出去,依旧是一身紫衣,浅笑盈盈,一点也没有做了坏事即将被人拆穿时的紧张与忐忑。
见到忆瑶,吟霜和流年都变了脸色,这个女子是如何做到的这般淡定自若?
见到流年,忆瑶倒没觉得意外,在她见到吟霜的时候,才真的感觉到了惊讶,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陌吟霜?…你竟然还活着?”
吟霜笑的落落大方:“很意外吗?倒是让忆瑶姑娘失望了。”
“你的生死与忆瑶又有何关系?忆瑶哪里会觉得失望呢。不过是惊奇罢了。”她笑笑,将目光落在了流年的身上,有些惋惜的说道:“若说失望,小师妹你竟然真的活着回来了,这真是叫师姐我感到深深的失望啊。”
玉尘宵阴沉了脸色,他当然知道了忆瑶的所作所为,也知道了忆瑶是清风七煞中的四姑娘紫苏,这个女人竟然隐藏的这么深,可见其心计。
“你还有什么话说?”
忆瑶望向玉尘宵,勾起唇角浅笑:“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说?哦,对了。”她眸光一闪,看向吟霜,娇笑道:“吟霜小姐,忆瑶还真是有句话要对你说,就算没有可怜女子忆瑶,你的千尘公子还是喜欢上了其他的女子,对此,你又要用何手段处理掉她呢?”
吟霜顿时惨白了脸色,纤细的手紧握成拳,流年看了看她,垂了眸,莫名的心存内疚。
“你话太多了。”玉尘宵出手向忆瑶打去,忆瑶伶俐的晃动身影,笑道:“千尘哥哥,你是杀不了忆瑶的,相反的你赶走了忆瑶,恐怕你心爱的女子也命不久矣。”
这时,言不败和不悔从客栈内走了出来,见到打斗的两个人,不悔惊讶的嚷嚷:“师傅,大哥哥怎么是要杀了她的样子?不是说棋子杀不得吗?”
言不败看到了一旁站着的流年,便明白了玉尘宵为何出手,他沉静的说道:“当这颗棋子可能会伤害到身边最在乎的人时,便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不悔。”流年看到她们,开心的跑过去将小不悔抱在了怀里,去蹭她的脸颊,带着无限思念说道:“我可想死你了。”
小不悔抱着她,难得的没有挣扎的想要躲开她的魔爪,嘟囔道:“笨女人,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告诉你不许乱跑,你还乱跑,你知道不知道我们都要急死了,尤其是大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流年愧疚的道歉,她知道这次由于自己的不听话给大家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没关系啦,以后记得乖乖听话就好啦。”不悔捧着她的小脸,笑的萌萌的,软软的小手指向不远处,喜滋滋的说:“快看,大哥哥快把那女人打死了,真是太痛快了。”
流年看过去,果然忆瑶已经被玉尘宵打伤,她想要仗着自己的伶俐逃跑,但是玉尘宵偏偏堵住她的去路想要取她的性命,这一刻,忆瑶才感到后悔,自己之前就应该直接跑才对,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她真是低估了玉尘宵的能力。
就在她抱着必死的心态一拼的时候,一只手揽住了她,帮她接住了玉尘宵打来的那一掌,她抬眸便看到了那银色的面具,不由心中欢喜,他来了。面具男抱着她,未发一言便跃身而起,很快不见了踪影。
看着那抹很快消失不见的身影,玉尘宵微微蹙眉,刚刚那一掌可见其人身手不凡。
“是他。”流年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是风家堡的少主,没想到他会一直跟着咱们。”
玉尘宵不置可否,回身看着流年,目光深邃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流年被他看的有些不安,扯出一丝尴尬的笑:“你…你看我干什么?”
“近日,你可有不舒服?”玉尘宵蹙眉问道。
流年不解的摇头:“没有啊,就是身上有些酸软无力,应该是在嵩山受的伤还没有好的关系。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先吃点东西吧,然后尽快赶回逍遥居。”
玉尘宵说着向客栈内走去。
吟霜看着他的背影,目光落在流年的身上,略显尴尬的说道:“流年姑娘,刚刚那忆瑶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什么?”流年愣愣的看着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不悔在流年的身侧却嘟起了嘴巴。
吟霜垂了眸,白色的裙衫,纤细的身姿,尽显柔美之姿,她微微勾起唇角,笑的温柔:“你是千尘的心爱女子,吟霜万不敢有谋害之心的。”
原来是这样子,流年明白了,这姑娘是将忆瑶临走时说的话放在了心上,她一挥衣袖,笑的没心没肺:“哎呀,你不要多想啦,我怎么会相信忆瑶的话而怀疑你呢,更何况玉尘宵心爱的女子未必是我啊。”
“是吗?流年姑娘不曾介意就好。”
“我怎么会介意。”流年挠了挠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说道:“快进去吧,估计玉尘宵这会都点好菜了。”
吟霜点点头向客栈走去。
流年紧随其后,不悔在这个时候拉拉流年的小手,低声说道:“笨女人,你不可相信她,你不觉得她刚刚说话很奇怪吗?”
“哎呀。”流年抬手拍了下不悔的脑袋:“我说你个小娃年纪不大,疑心病怎么这么重呢?吟霜姑娘可是个好姑娘,不许你胡说。”
那可是她的前世呢,就那张脸,流年看着就讨厌不起来,每次看到吟霜,她都有看到了自己的感觉,那种心情,是很亲切带着欣喜的。
她喜欢吟霜,莫名的喜欢。
》》》
几人吃了饭打算返回逍遥居,临行前几人却起了分歧,只因不悔想要跟着流年,玉尘宵却是不欢迎言不败和不悔进逍遥居的。
不悔嘟着嘴,眼泪汪汪的看着言不败,无限委屈的问:“师傅,我们真的不能跟着笨女人吗?为什么我们不能进逍遥居?”
言不败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温柔的解释:“这次是真的不可以了,逍遥居不是我们去的地方,那里并不欢迎我们。”
不悔吸了下鼻子,嘟囔道:“那我舍不得笨女人怎么办?师傅,我们带笨女人回青峰涧,好不好?”
“不好。”对于不悔,言不败总是有无限的耐心,他轻声解释:“青峰涧没有玉面神医,医不好她的毒。”
看着不悔委屈的小脸,流年也是舍不得,走过去蹲下身与她面对面对视,哑着嗓子说:“不悔乖,等姐姐医好了毒,我们还是会有见面的机会的。”
不悔哭着鼻涕:“那你来青峰涧找我,有我师傅在,那些教众也不敢欺负你的。”
“好。”流年点头应允。不悔吸了下鼻涕,伸出手指说道:“那你一定要来找我,我们拉钩。”
流年掐了下她的小脸,与她打了钩钩,一言为定。
玉尘宵看了看天色,催促道:“快点,我们要尽快赶回去。”
忆瑶的那句‘你心爱的人会命不久矣’这句话无疑让他心生不安,他必须立刻见到白瑾瑜,让他看过,他才会安心。
流年答应着起身要走,不悔急忙拽住她的衣角,说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流年回头,不悔看了看不远处的吟霜,将流年拉出好远,并招着小手让流年俯下身。
流年疑惑的说道:“你要干嘛这么神秘。”
不悔低声不满的说道:“哎呀,我是不放心你啦,你这么笨的,别人害你,你都不知道。我和你说,你一定要小心那个女人啊,你看她温温柔柔的,其实往往这样的人才最可怕的。”
流年失笑:“你个小破孩子,这些又是你师傅告诉你的?”
不悔嘟着嘴巴摇摇头:“不是啦,是我总觉得曾经就是有这样一个人,柔柔的,明明很柔弱的一人,却变的好可怕。”
难道有人曾经伤害过不悔?流年蹙着眉头问:“是谁?”
“我记不清楚了,但一定是有这个人的,所以我看到那样柔弱的人就会很讨厌。”看着流年仍旧一副不争气的样子,不悔不满的嘟起了嘴巴:“你要相信我,我看人一向很准的,一定要小心她,不要被她害了。”
“你一个孝子哪里有看人的眼光?”流年明显鄙视她,但看到她愤怒的眸时,还是抚摸着她的发哄着她开心:“我知道啦,我会乖乖听不悔的,防着所有人,不让他们有机会害我。”
不悔这才满意了,很开心的点头。
虽然很不舍,但是流年还是和不悔道了别,言不败抱着哭鼻子的不悔返回青峰涧。玉尘宵和流年吟霜坐上马车往逍遥居的方向而去。
傍晚十分,马车进入一个很小的镇子,车夫看了看天色,说道:“公子,看这天气可能是要下大雨了,这距离逍遥居还有几个时辰的路程,我们是赶路还是在这小镇休息一晚啊?”
玉尘宵其实很想继续赶路的,但想到流年的身体还未痊愈,淋了雨反而糟糕,便决定在这小镇找一处客栈住下。
窗外风声呼呼作响,像极了野兽哀怨的悲鸣,流年缩在被子里,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大脑是混沌的疼,太久没有体味到这种滋味了,她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身中这阴狠的毒,此时那隐隐约约的笛声透过那风声传入耳内,她才从疼痛中清醒,那个人岂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流年拼死抵抗着,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手死死的揪住被子,身体缩成了虾米不停的抽搐,最终她还是忍不住,踉跄的从窗子爬出,顺着那笛声走去。
距离客栈不远处的小巷,大风将面具男和忆瑶的披风吹起,一头青丝亦随风凌乱,两个人站在风中如同嗜血修罗,等待着那名狼狈女子的到来。
笛声已经停止,流年跌跌撞撞来到他们的面前,大风狂刮,她看不清面前两个人的神色,她的话亦被随风刮走,她大声的喊着:“要折磨我就尽管来吧。”
忆瑶那清脆透着得意的声音清晰的透过风声传入她的耳内:“小师妹,这便是你的报应,出卖我,你便只有两条路走了,一,出卖玉尘宵,二,你去死,我还真是好奇,这两条路你要选择哪一条走呢?”
流年听得清楚,隐隐的,她也知道了她们是在用内力传话,她还没有那么强的功力,也不愿和她们浪费口舌,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不发一言,大风吹起她的衣衫,吹乱她的长发,却吹不走她的倔强,她坚定的站在那,坚定的看着她们,便已是做了最好的回答,她宁愿死也不会做他们的走狗。
“我命令你,三日后必须拿到玉尘宵手中的虎符。”看着流年那坚定不服输的神色,面具男有些愤怒:“不要说你办不到,玉尘宵已经爱上了你,你拿到虎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流年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勾起唇角漏出一丝讥讽的笑,那是对他们的嘲弄,这无疑惹怒了面具男,他阴沉了脸,上前捏住了流年的下颚,将一粒药丸强硬的塞到流年的口中,声音如同从地狱爬出的恶鬼:“我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一过,你便会肠穿肚烂而死。”
流年嗤笑,眼睛内一片死寂,死?她才不怕,就算是死,她也不会出卖玉尘宵。
“你竟然还敢笑?紫苏,让她尝尝此药的效果。”
忆瑶笑意嫣然:“小师妹,备受折磨而死可不要怪师姐哦,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她吹响了手中的笛。
风声很大很大,那笛声却清晰的传入了流年的耳内,腹部如同被刀一下一下的凌迟般疼痛,她用力的捂着,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让她喘不上气,她终于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身上无一处不疼,从内到外,疼的她想要立刻昏迷,可大脑却格外的清晰,冷热交替外加疼痛交加,她的身体不停的在抽搐,她捂着头,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滚,她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害怕,想一想玉尘宵,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我刚穿越而来,傻傻的以为你是欧荻,那时候明明那么讨厌你的,甚至不停的逃婚,如果不是因为逃婚,我也不会中这悲催的毒啊,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呢?是你教我练武功的时候?还是你教我生存之道的时候?还是悬崖下,你吻上我的眼眸的那一刻?玉尘宵,原来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也发生了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流年笑了,明明那么疼,明明身子还在抽搐,她却笑了,一双眼眸是那么清澈,她仿佛看到了玉尘宵,她喃喃的开口:“玉尘宵,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是如此的喜爱着你……”
突然,笛声换了音调,激昂的,澎湃的传入流年的耳内,流年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手死死的揪自己的脖子,她无法呼吸了,她的眼睛由于无法呼吸而瞪大,她张大了嘴巴,犹如濒临死亡的困兽,那无声的挣扎是那般的痛苦。她的眼眸越瞪越大,身子越来越软,手越来越无力,眼前的景物一点点消失,她仿佛看到了一个人从不远处款款而来,她努力的想要看清的他的容貌,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流年,有为夫在,不要怕。”
嗯,我不怕,流年笑了,轻轻闭上了眼睛,模糊间她仿佛感觉到了玉尘宵那温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青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