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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连忙点了点头,然后那女人很冷静道“秋萍,你这样单纯的女孩是不该来这个城市,这个城市不是所有人的梦想,对于失足的人是一场怎么也脱不开的噩梦,姐真名叫张艳玲,跟你不同,我在五年前是跟我男朋友从朝阳过来的,我男朋友在老家时就跟我说过大连就像天堂一样的城市,有很多我没见过的东西,他说的天花乱坠,使我无限遐想,应该说我是带着梦来到这个城市,知道吗?
当我第一次在这个城市看到海的时候,心情是那样的激动,一望无际的大海,是我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的,我喜欢大海弄潮的声音,那时我唯一的信念就是跟我爱的人能在海的城市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为此我不惜吃多少苦挨多少累都值得,那时候他是酒吧的服务生,只有初中文化的我,想找到体面的工作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四处打零工,帮人卖外贸服装、做过化妆品推销员,甚至做过保姆,虽然每月缴了房租我们还是没有多少钱。
但那时我很快乐,每攒下一块钱就会觉得离我们买房子就更近一步,我那时最大的希望的就是跟他在一起,哪怕只有三十平米的房子会属于我们的家,都会使我们觉得有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的勇气。
可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赚得钱始终是赶不上房价的增长,甚至几倍的增长,从希望数字短短的二年就翻成天文数字,由于物价的增长别说买房,就是基本生活靠我俩赚的那点钱,简直是杯水车薪。
后来他每天都喝的很晚回家,我只是说了她几句,他便动手打了我,像是变了一个人,因为他必定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所以我一直忍受,一边流泪一边默默检起他打碎的酒瓶子,他每次打完我,就后悔给我下跪道歉,然后喝了酒后还是那样暴躁。
记着那是一天下午吧,在出租房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是要跟我分手,他说对不起我,我甚至跪下拽住他的腿乞求他别走,因为我知道他之所以心情不好,都是这种窘迫的生活造成的,他狠狠的揪住我的头发,将银行卡塞进我的嘴里。
然后告诉我,这是钱,钱不是白来的,清汤寡水的日子你也该受够了,你可以不用啃馒头了,去吃大餐吧、、、、、”然后一脚将我踹翻在地。
张艳玲说道这里脸上惨淡的一笑,点燃了一支烟,“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一个常去酒吧的富婆看中了,那个富婆给他买了车,包括他带的手表都是过万的吧,当然我没有放弃他。
那是一天夜晚,我找到了他和那位富婆居住的别墅,我进不去那大门,只能在门外喊着他出来见见我,最后出来一个老婆婆,给了我一沓钞票,我也不知道那是多少,她说是夫人的意思,叫我赶快回去,警告我今后不要再来了。
我知道那钱意味着什么,如果我接受了,就等于我放弃了我男人,我将那钱狠狠的扔进了院子里,拼命喊着我男人的名字,这时候有四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将我拖拽到院子里,不由分说的就打了我,后来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躺在公园的一个冰冷的长凳子上,下身隐隐的发痛,我的胸“兆”都不知道哪去了,我知道自己被那伙人轮“尖”了,于是我衣衫不整的跑到派出所告发他们。
后来他们可能事先已经有了准备,有两个男人以自首的方式到公安局,然后采集我内“库”上的精“夜”正好与那两个人吻合,就这样那两个人以轮“尖”罪被送进了监狱,出庭那天我看那两个人好像很不在乎,非常放松,就好像即将要到哪里去旅行一样,就这样一段时间后我那个所谓的男人和那个富婆到哪去了也不知道。
终于在一个晚上我人生的噩耗来了,我那天晚上下班回出租房,两个男人跟在我身后,其实我有感觉后面有人在跟踪我,只是不敢确定,然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房门。
但最终被那两个男人围住,透过月光我隐约可以看到那两个人的模样,是那天在富婆的别墅打我的四个男人中剩下的那两个人,他们将我推进房间里,一个男人用手帕捂住了我的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清醒过来后感觉脑袋很疼,那两个男人诡异的目光在看着我,似乎在看我有什么反应,一个男人说“别以为给我们两个哥们送进去就完事了,烂“获”,感觉怎么样?”
我只感觉那时身体轻飘飘的很舒服,没有恨呀、痛呀的感觉,另一个男人道“看样子,起作用了”,原来他们用一种毛巾将我麻醉后,给我注射了毒品。
“告诉你,我那俩哥们可不是白进去的,夫人承诺出来后一人一百万,我们真TM羡慕啊,干了你这“搔”货,还TM给那些钱,你也给老子赚钱去吧,不妨跟你说,不用再想着你那个男人了。
“那天晚上的事他在阳台都看着呢,在夫人面前老婆让人“尖”了连个屁都不敢放,守着那个活王八,还不如成全我们哥俩呢”,说着一个男人还在我手腕处烫了几个烟疤,那两个男人淫笑着离开了出租房。
那一刻,我心死了,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我爱的男人,使我一步步的走向深渊,我恨所有的男人,我本想告发那两个人,可是后来我染上了毒瘾。
“要知道但凡染上毒瘾的人就等于将身体交给了魔鬼,然而靠我微薄的收入根本不能够满足的我的毒瘾,那两个男人最开始给了我一些毒品,后来便不给了,再后来他们逼我写借据。
“为了买毒品,我无奈借了高利贷,每抽一次便是一张借条,就这样短短的一年里,我已经欠了几十万的借款,他们便再也不佘我毒品了,为了满足毒瘾并偿还高利贷的借款,最终高利贷那帮人把我逼成了做“那行”的女人,如果不做他们一定会把我大卸八块扔进海里”。